龙泉立刻便用真实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满意。
那件堪称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被一把扯下,浑身赤裸的大美人顿了一下后不轻不重地嗔了龙泉一眼。
“胳膊就不用按了。”龙泉意味深长地揉了揉手下丰软的肉穴,“直接按别的地方吧。”
别的地方指的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沈青流闻言一言不发地看了他一眼,龙泉立刻笑着坐了起来,抬手把衣服一扔,转身好整以暇地趴在了床上。
魔尊结实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沈青流脸一热,轻轻提胯坐在了对方的后腰上。
流着淫水的丰腴臀肉挤压在腰侧,肥软的阴唇抵着发硬的脊椎吮吸,龙泉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喟叹:“真是可惜......要本尊说,令师弟合该来看看沈宫主的样子。”
沈青流闻言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而是俯身按着龙泉的肩膀开始揉捏,沉甸甸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在身前晃动,流着乳汁的乳头微晃着擦过脊背。
按着按着,沈青流便微微俯下了上身,丰腴的臀肉因此翘起,露出了其中已经被肏成竖缝的熟穴以及下面流着水的淫屄。
两团柔软细腻的乳肉一下子挤压在了龙泉的脊背上,软弹微凉的感觉实在是过于舒服了,龙泉刚想闭上眼享受,便听见身后人语气平淡地道:“他不是早就看过了吗?”
龙泉骤然睁开双眼,转身拉着身上人的胳膊把他搂到了怀里:“沈宫主早就知道了?”
丰软的乳肉因为他过于粗暴的动作轻轻弹了两下,沈青流红着脸移开了视线,抿了抿唇道:“......不然呢,在下在你眼中难道是个蠢人吗?”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浑身赤裸的大美人,龙泉喉结微动,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沈宫主这般纵容,为夫怕是要忍不住得寸进尺了。”
沈青流脸一热,抬眸半真半假地瞪了他一眼:“在下劝陛下莫要蹬鼻子上脸。”
龙泉一笑,完全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胳膊和背都按完了,沈宫主是不是还差最后一步没做?”
沈青流闻言抿了抿唇从他怀中做起来,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后躺。
龙泉好整以暇地往后靠去,看着浑身莹白、流着奶水的大美人缓缓跪在他身前,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身下的布料。
前端还在渗着清液的肉棒一下子从亵裤中弹出,直接打在了美人丰腴白皙的乳肉上,发出了一声淫秽又清脆的响声。
然而沈青流并未推拒,反而握着那根肉棒缓缓撸动了起来。
如玉般白皙的手指裹着肉刃撸动,手心上所剩几的玉露没一会儿就涂满了整根阴茎。
那根肉棒实在是太长太大了,大到沈青流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长到撸动间龟头几次顶在他的乳肉上,把圆润的奶子戳出了一个暧昧的坑。
撸了几下之后沈青流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这根肉棒就跟他的主人一样,恨不得直接埋进奶子里。
沈青流索性放弃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托住奶子微微抬身,用乳肉色情地裹住了面前的肉棒。
面前的肉棒又热又大,美人的奶子却也不遑多让。
大到常人一只手都托不住的奶子刚好能把肉棒吃下,沈青流红着脸掐着自己流水的奶子,模仿着交媾的样子缓缓挤压着乳肉之中的肉棒。
二者的大小勉强能算是匹敌,可是长度却就没法平分秋色了。
硕大的龟头顶开乳肉,随着抽弄时不时的蹭到沈青流的嘴唇上。
熟悉的味道让沈青流脸上发烫,他挤着乳肉推挤了半刻后,终于还是轻轻张开嘴,低头含了进去。
柱身被人用乳肉挤着揉压,龟头则是被人含在嘴中吞吐。
双重快感加持之下,龙泉一时间头皮都有些发麻。
实际上的快感不止是生理上的,还有视觉和心理上的。
绝色美人裸着身子跪在床前,捧着乳肉一边挤压着自己的肉刃,一边淫荡得吐着舌尖含弄着龟头。
这个画面实在是煽情的要命,龙泉看了没几秒便忍不住了,抬手将人扯起来按在了床上。
沈青流已经没了之前那些所适从,此刻即使被人按得乳波乱晃,他还是堪称神色自若地回道:“不让在下继续了?”
“沈宫主勾人的本事不少,但伺候人的本事多少有些欠缺,”龙泉笑着吻了吻他,“还是本尊来伺候宫主吧。”
话音刚落,他掰开身下人的臀肉便肏了进去。
“唔......”沈青流下意识扬了扬脖子,极力放松着身体想要把那根肉棒吞下,“嗯......慢点......”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龙泉立刻掐着他的大腿猛地肏了起来。
“呜嗯——!”
沈青流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姿态逐渐被剧烈的肏弄折腾得四分五裂,绯红爬上了他的脸颊,身体不住地开始颤抖。
龙泉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后忍不住低头吻住了美人的唇舌,舌头随着身下的动作一起律动。
唇齿和女穴一起被人入侵奸淫,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沈青流逐渐失去了理智。
“唔......”色情的呻吟声从唇缝中流出,沈青流软着身子抬手环住了龙泉的脖子,微弱地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一吻毕,津液在两人的唇舌间扯出了一条银丝,而后缓缓滴在了沈青流晃动的奶子上。
“沈宫主......”龙泉一边顶弄一边笑道,“这几日怎么不见宫主玉体?”
“唔......”沈青流瞳孔涣散地晃着奶子,过了半天才意识到龙泉问的是什么,“嗯......去闭关了......啊...哈......隔几日便是道侣大典......要保证有万全之策......不能让气运珠......啊——!”
沈青流话还没说完,龙泉便突然一言不发地加大了力度,硬热的龟头一下子肏开了子宫口,沈青流当场便呻吟着喷出了一股热流。
毫征兆的肏弄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报复,可怜的肉壶被人顶成了肉棒的模样。
“你......啊......”沈青流声音中不出意外的带上了一丝哭腔,“突然发什么疯......呜......”
龙泉脸色发冷,闻言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掐着身下人的臀肉大力顶弄着。
胯骨猛烈地拍在丰腴的臀肉上,几乎把美人挺翘的屁股挤压得变了形。
“不......”沈青流再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声音中仿佛掺了蜜糖和水意,“轻...轻点......啊......太深了......”
丰满的大腿被人掰得大开,从胸前坠下的金链掉落在身下,随着身后人的肏弄不住地晃动,坠着阴唇中露出的阴蒂,扯得沈青流没两下便哭了出来。
阴蒂之后更是一片狼藉,流着淫水的屄口几乎被肏成了一个的圆,紫红色的阴茎在其中剧烈地抽插着。
龙泉偏偏在这个时候探手下去,精准地摸到阴蒂处往下一按,大美人当场便哭了出来:“呜嗯——!”
淫水顺着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身下的沈青流抖着身子晃着乳肉,像极了被肏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龙泉见状这才稍微心情好了一点,他好整以暇地用指腹拨弄着阴蒂上的玉钉,感受着怀中人细密的颤抖:“沈宫主不如用这个身子和令师弟举行大典吧,到时候本尊将玉钉给宫主换成红色的玛瑙坠,就坠在这处。宫主一步步登上天梯的时候,身下的坠子轻轻晃动,也不失为一番佳话,宫主觉得呢?”
沈青流被他玩得眼前发白,反应了几十秒才意识到龙泉在说什么。
“陛下......”沈青流忍着羞意和快感颤抖道,“莫不是醋坛成精......啊......”
龙泉也不恼,只是抵着阴蒂揉捏,直接把那处可怜的肉蒂按在了两瓣阴唇之中:“怎么,以本尊的身份吃不得这口醋?”
沈青流被他折磨得流着泪好笑道:“吃得......嗯......只不过以陛下的身份,吃他的醋是否有些......啊......不合适......”
沈青流在这方面经验相当匮乏,他显然不明白这醋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龙泉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是益,见状挑了挑眉,心下陡然生了一计,索性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服侍起了身下的大美人,直把美人服侍得熟屄流水,哭吟不止方罢休。
经过仙尊的主动献身,仙魔两界交汇处的事奇迹般地被解决了。至于解决方法,那倒是相当的粗暴,艳红雨的几个手下全部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了,连具尸体都没留下。
正道那边倒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时间魔道人人自危,有些知道内情的魔修忍不住腹诽,这魔尊怕是被人下了蛊吧,再这么下去,那沈青流只要随随便便开个口,他龙泉怕不是能把他们这些人挨个捏死给他老婆听响,这魔道还能待下去吗?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自从那天的事结束,龙泉已经有五六天没碰过沈青流了。
这事放到普通修士身上恐怕再正常不过了,莫说是五六天,就是五六年也是有的,但放他们两人身上就不大正常了。
沈青流知道龙泉这几天一直在处理艳红雨死去之后的遗留问题,但他还是心下有些不快,尤其是得知那人又把之前那个洛什么叫过去问话之后,他的心情史前例地降到了低谷。
离道侣大典还有半个月,沈青流终于修复好了道心破关而出,当时天生异象,莫说是正道震惊,就是远在魔道的魔修也为之骇然。
沈玉楼忐忑地带着他的几个道侣来向沈青流道喜,这几个月下来,他的心情复杂到自己都没办法理清的地步。
他的脑海中依旧挥之不去那天的画面,但他清楚地知道那天在魔尊身下哭吟的不是他大师兄,毕竟他大师兄不可能跟他一样是双性之体,因为那天那个人的......太大了,大到如果穿衣服根本不可能束胸,所以沈玉楼有自信那天的人不是沈青流。
如此催眠之下,沈玉楼终于平复了心态带着人来向沈青流道喜:“恭祝师兄道心圆满。”
沈青流急着去魔宫,但为了气运珠又不能跟沈玉楼撕破脸,见状只能点了点头道:“嗯,多谢。”
奈何沈玉楼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闻言相当自然地坐在他身边,甜甜地跟他撒娇道:“师兄——还有半个月就要成婚了,你怎么反倒跟我生分了?”
然而沈青流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可爱,反而陡然因此想起了龙泉召见的那个洛川。
他当然知道龙泉最不喜的就是这种类型,但这并不妨碍他一下子冷下了脸。
沈玉楼吓了一跳:“......大师兄?”
沈青流陡然回过神,因为怕被沈玉楼看出端倪,他便随便找了个借口:“你来带这么多人做什么?”
沈玉楼一愣,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喜,他连忙扭头对自己的那几个道侣道:“你们先回去等我吧,我跟师兄说点别的。”
他那几个道侣见状心生醋意,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隐晦地瞪了沈青流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那些人一走,沈玉楼立刻笑着贴到了沈青流身上:“大师兄莫不是吃醋了?”
沈青流心下隔应,刚想说什么否认,心下却突然灵光一闪,自己难道真的是吃醋了?
“是又如何?”沈青流冷淡地看了沈玉楼一眼。
沈玉楼脸上的喜意几乎盖不住:“师兄别生气嘛......若是你的气不过,那大婚当天......我随你处置......绑在床上也可以......”
沈青流心下一动:“绑在床上?”
沈玉楼几乎羞红了脸,却还是小声应了一声:“之......之前,六相公和七相公因为八相公的事吃醋,他们两个人就把我绑在床上......疼了我一夜,不过后来他们和八相公的相处一直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