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流抖着身子坐在龙泉怀里,坠在身旁的金链和玉石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密集而清脆的响声,他环着龙泉的脖子羞涩又大方地把乳尖往对方嘴里送。
龙泉一手揉捏着他的左乳,一手托着他的腰,嘴上则是叼着他的右乳大口吮吸。
丰腴的左乳被他揉得汁水横流,但相较于右乳的畅快舒爽,左乳中依旧有饱胀感。
沈青流哭着把自己的左乳托起来,纤细如葱根的手指和龙泉粗糙的手指交叠在一起,雪白的乳肉从两人的指缝中挤了出来。
“左......”沈青流挺着胸乳哭吟道,“左边......”
龙泉被他央得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吐出口中的右乳,转头含住了一直未照顾到的左乳。
两边的乳汁终于都被吸了出来,沈青流意识地揉着乳肉安静了下来。
吮完了最后一口乳汁,龙泉吐出口中的乳尖,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大美人:“本尊的服侍,沈宫主可还满意?”
想到刚刚自己捧着奶子让人吮吸的浪荡样,沈青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多......多谢陛下。”沈青流羞红了脸,为了转移注意力,低头拽着金链不管不顾地就要往胸上挂。
龙泉生怕他真的把身体弄出什么事来,连忙从他手中接过那两条金链和乳钉:“还是本尊来吧。”
龙泉轻轻抬手在沈青流的乳尖上一抹,两枚连着金链的玉钉立刻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沈青流红着脸把薄纱拉起,堪堪挡住那两抹被吃到水光粼粼的乳尖。
隔壁此刻正传来淫靡的浪叫,龙泉挑了挑眉道:“依本尊看,令师弟的叫声多少有些刻意了,比不得宫主的惹人怜爱。”
沈青流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拿来和沈玉楼做对比,而且还是自己比赢了。他从前向来觉得自己除了剑尊之弟的身份外,没有一处比得上师弟。
对方孑然一身却可以那么阳光那么自信,就算同为双性之体,对方的身体也比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正常可爱,没有那么畸形。
但他眼中自己的缺点,到了龙泉眼中却成了优点。
对方对他这个人什么态度另说,但至少是爱惨了他的这具身体。
但一番接触下来,沈青流又不是傻子,他当然能感受到龙泉并不缺他这一尊炉鼎,故而对方也并不急着取他的元阴......龙泉和以往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沈青流拽着身上的薄纱默默想到,他看到了我的淫荡和畸形的身体,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厌恶,反而......
“想什么呢?”龙泉掐着沈青流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怎么突然红了脸?难不成是在想......今天晚上本尊会用什么姿势给仙尊开苞?”
此话一出,隔着薄纱坐在龙泉腿上的两口肉穴立刻收缩了一下。肥嫩的阴唇宛如美鲍般吮着龙泉的大腿。
沈青流一下子红了脸,龙泉忍不住吻了吻他的嘴唇:“就这么害羞?那不如等到宫主的玉石之体过来取完艳红雨的性命,我再当着你那具身体的面取你元阴,如何?”
以沈青流匮乏的经验和想象力来说,他万万不可能想到还有这种玩法,一时间都听愣了,整个人震惊地看着龙泉,宛如在看一个变态。
“怎么,不够刺激?”龙泉却故意挑了挑眉道,“那不如这样,本尊劳累一点,先给宫主的这具身体开苞,再给玉石之体——”
“别...别说了——!”沈青流面红耳赤地捂住龙泉的嘴,“你别想打我那具身体的主意!”
龙泉挑了挑眉,声音从沈青流的掌下传来:“宫主难不成还要给令师弟守身如玉?”
“守...守与不守,都不可能让你......”沈青流说到这里脸一热,却还是忍着羞意道,“让你坐享齐人之福,你死了这条心吧!”
“没想到沈宫主冰清玉洁,居然还知道什么叫做坐享齐人之福。”龙泉抬手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下来,笑着吻了吻大美人因为恼羞成怒而格外明艳的嘴唇,“本尊可不是沈玉楼,不做那些大被同眠的事情。沈宫主若是感觉不公平,本尊大可以把我的那些身外化身都叫过来,好好服侍宫主。”
沈青流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你还有别的身外化身?”
眼下龙泉用的正是其中一尊身外化身,身为魔道至尊,有些事不大方便出手,所以他才会捏造出碎星魔皇的身份。
相较于沈青流的一魂双体,大部分修士的身外化身都是后天淬炼的,按理来说只要修为足够,想要多少身外化身都是可以的。
“渡劫期大能哪个没有几个身外化身。”龙泉揉了揉身下的乳肉,故意夸张道,“宫主喜欢什么类型的?灵兽?藤蔓?还是再来一个人形的?本尊都有,包你两具身体都满意。”
沈青流被他半真半假的吓唬说得淫水直流,人却吓得不自觉地发抖:“别...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呢。”龙泉好整以暇地拽着他胸上的金链,看着软弹的乳肉在面前摇晃,“仙尊有两口穴,本尊却只有一个人。你的好师弟贫瘠成那个样子,还有八个人伺候呢。仙尊如此貌美,两口穴都满足不了,岂不是显得本尊太没本事了?”
“不...不用了......”沈青流被他扯着链子拽得阴蒂上也酥麻一片,晃着乳肉哭着求饶道,“一个...一个就够了......吃不下...啊......吃不下那么多......”
龙泉慢条斯理道:“仙尊不是还有一具身体吗?”
“那也够了......”沈青流奶水横流,哭吟着口不择言道,“就你一个就够了......”
龙泉挑了挑眉,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仙尊两具仙体同时让本尊伺候?那本尊可真是好大的福气,不行不行,伺候不好要挨打的,受不起受不起。”
“没...没让你同时......”沈青流羞赧不堪,“你别老是想这个......”
“我听说一魂双体,两个身体之间会有共感。”龙泉碾着沈青流的嘴唇道,“那你说到时候本尊要是肏仙尊的玉体,这具身体的后穴会不会跟着打开?”
沈青流骤然一顿,脸色爆红垂下了眸子。
龙泉见状颇为讶异地捏了捏沈青流的奶子:“没想到宫主真有这等天赋啊?”
“......你别说了。”沈青流红着脸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到了一边,语气和动作间都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亲昵。
“好,宫主不让说本尊就不说了。”龙泉拥着沈青流的腰吻了吻他的嘴唇,“宫主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沈青流回道:“等寻到艳红雨和肃晓私下联络的证据。”
龙泉点了点头,拥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乳肉。
“只是在下一直不明白......”沈青流被他玩得面上泛红,下面水意盎然,却还是忍着羞意问道,“陛下既然......知道红雨魔皇早有反叛之心...嗯......何不自己动手......啊......轻点......”
龙泉勾着金链轻轻晃了晃,又丰沛起来的乳汁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但是相较于之前的汹涌,这次的热意勉强沈青流勉强能忍。
“正所谓鸟弓藏,走狗烹。”龙泉低头舔了舔乳尖上渗出来的乳汁,“本尊若是出手,其他的观望者难免会有兔死狗烹之感,到时候狗急了跳墙也不是不可能。虽然他们绑一块恐怕也奈何不了本尊,但魔道不比你们正道,一旦乱起来恐怕永宁日,届时沈宫主再联合其他几门攻入魔道......本尊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吗?”
沈青流呼吸都是热的,闻言抖着奶子道:“在......在下不会......嗯......做这种落井下石之事......”
“宫主为人正直,但正道其他的那些掌门就不一样了。”龙泉好整以暇地托着他的乳肉玩弄,“不过艳红雨死在你手上就又是另一种说法了。魔道的其他人只会以为是她惹了不该惹的人,本尊不救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艳红雨这么多年家私不少,再加上她的项上人头,加起来送到你手下,正道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见状也得偃旗息鼓。”
龙泉俨然一副打算把艳红雨的东西全部送给他的架势,沈青流连忙按着他的手背呻吟道:“红雨魔尊为祸正道已久......在下......啊......只为为民除害,不为私利......她本为陛下臣子...家私珍宝自然也当为陛下所有......”
“非也。”龙泉勾着沈青流胸前的链子轻轻一拽,可怜的阴蒂被拽得往后拉伸,沈青流立刻哭吟着流出了淫水,龙泉挑起他的下巴看着美人落泪的样子道,“这是聘礼,沈宫主慷慨大方,以极阴之体嫁与本尊为妻,本尊怎可什么都不出呢?”
沈青流含着泪水的凤眸不可思议地睁大,一张嘴发出的却全是淫叫:“在...在下......啊......何时说过...嗯......要嫁给你......”
“不嫁?”龙泉佯装讶异,抬手托着沈青流的乳肉故意挤压,大美人立刻被他玩得哭着流出了乳汁,“沈宫主难不成打算流着乳汁,肚子里装着本尊的精液嫁给别人?哦,说不定过了今晚,肚子里装的就不止是本尊的精液了,还有......”
说到最后,龙泉故意压低了声音,低头含住了沈青流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撕咬,感受到怀中人不住的颤抖后开口笑道:“还有宫主和本尊的孩子。”
“呜——!”
沈青流被他一句话说得羞耻不已,直接哭着潮喷出来了一大股淫水,宛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洒在龙泉腿上。
大美人软着身子哭着靠在自己怀里,龙泉搂着怀中人细细颤抖的身子哄道:“好了,逗你的,沈宫主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双性之体本就可以生育,元阴一旦交出,能不能怀孕全听天命,而且以龙泉的性格,把自己肏到怀孕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沈青流完全不相信他之后说的什么只是在哄他的鬼话,一时间羞得脚趾蜷缩,坐在龙泉怀里头都不想抬一下。
旁边房间传来的淫秽之声也逐渐减小,只剩下了沈玉楼甜腻又微弱的叫声。
“令师弟这么快就完事了?”龙泉挑了挑眉道,“他这八个道侣也不过尔尔,怪不得这么想跟我们沈宫主举办道侣大典呢。”
说着龙泉意味深长地探手下去,握住沈青流依旧硬挺的玉茎笑道:“沈宫主到现在还没射呢,一个人的时间便顶他们八个了。”
沈青流面红耳赤地去抓他的手,一对奶子因此色情地晃动着:“你...你别摸......嗯......一会儿还要舞剑......”
龙泉闻言动作一顿,果真把手抽了出来。他可不想让沈青流硬着在沈玉楼面前舞剑,平白便宜了那个赝品。
“艳红雨心思狡诈,多少应该猜到我这具化身的身份了,所以待会儿过去你记得什么都不要说。”龙泉提醒道,“她若是问你话,实在推脱不了再回答。”
沈青流点了点头:“在下知道了。”
玉船摇摇晃晃地停下,沈青流拢了拢胸前的白纱,把该遮住的地方遮住后他才站起来和龙泉走出了房间。
沈玉楼早早地和他那群道侣等在外面,见二人出来,他有些扭捏地夹了夹腿,隐约间还能看见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沈玉楼羞赧地扯着衣服,眼神却不自觉地往龙泉身上瞟。
沈青流遮在面纱之下的表情更复杂了,他忍不住收回目光对龙泉道:“......走吧。”
龙泉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嘴角,牵着沈青流走向了门口。
撩起玉帘,在龙泉的搀扶下沈青流垂眸下了船,身上的金银玉石和乳肉一起晃动,身后跟着他们两人一起下来的几个人看得直接直了眼。
沈玉楼见状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抿了抿唇扭过脸,肃晓连忙回过神有点慌乱地看向他:“宝贝,今天晚上想跟谁睡啊?”
沈玉楼抿了抿唇:“都不想......”
“你带个大美人过来也就罢了,”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怎么还带着这么多男修?难不成是送给本座的炉鼎?”
沈玉楼浑身一僵,抬眸看向了远处。
只见玉船停下的地方居然是一处楼顶,刚好能俯瞰下面的淫乱盛宴。
说是楼顶,实际上更像是个高台,台面足足有仙宫的演武场那么大,两侧立着高耸入云的柱子,中间一队几乎一丝不挂的美人正在跳舞。
高台一侧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着艳红色血衣的女魔修,几个男修跪在她的身旁极尽所能地讨好着她。
剩下的地方则放着各种金玉制作的坐器,诸多实力雄厚的魔修大能列坐其次,其中有不少已经和带来的美人交媾起来了。
“非也。”龙泉搂着沈青流走上了和艳红雨相对的座位,“这几位需要一间天字阁,奈何你准备的不够。我家夫人耳根子软,便把他们带来了。”
沈青流垂着眸子坐在龙泉身上没有接话。
“原来是兄嫂邀请的人。”艳红雨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推了推身旁的人,“还不赶紧去看座。”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沈玉楼一行人最终好巧不巧被艳红雨安排在了沈青流两人的下手位。
“初见兄嫂,妾身甚相送,薄礼还请收下。”艳红雨随手抬了一下,一道红光穿过高台直接打了过来。
沈青流这具身体空有境界却没有任何修为,见状一怔,没等他反应过来,龙泉便抬手替他接下了艳红雨的礼物。
“本座替他谢过了。”龙泉说着把那尊玉函放在了一旁。
“兄嫂原来并非魔道中人?”艳红雨眯了眯眼道,“还是妾身感觉了?”
“确实不是。”龙泉搂着怀中人道,“夫人身体不好,难事修行。本座便一直将他温养在殿内,只是立了个血契与他共享寿行,一直未让他入魔。”
沈青流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中没有说话,沈玉楼闻言则和全场大多数人一样震惊地看向了龙泉。
要知道就是大部分道侣之间也很少立下血契,血契一旦形成,二人同生共死,生则共享大道,死则同穴而眠。
艳红雨闻言也有一些讶异,但很快便笑道:“原来碎星兄家有爱妻,怪不得之前之前妾身寻的剑修,兄长没一个能看上的。想必兄嫂的剑舞定然能艳压群芳,不然也不会让兄长惦记这么多年。”
龙泉搂着怀中的人腰笑道:“你兄嫂面子薄,莫要拿他取笑了。”
艳红雨捂着嘴笑道:“妾身是实话实说,并非取笑。”
她的一个男宠有些不满她一直看着对面,闻言忍不住道:“陛下为何这么说?”
“你跟本座跟的晚,没参加过上一次合欢大典。”艳红雨暧昧地勾了勾那个男宠的下巴,“上一次大典,本座听闻碎星魔皇极爱看人舞剑,便特意寻了二十个美人舞剑,奈何魔皇连眼睛都没抬一下,之后更是一个美人都没收便走了。兄长,你当日如此下妾身面子,今日妾身可要斗胆请兄嫂一舞了,若是舞得不好,你可得给妾身一个说法。如若不然......”
龙泉揉着怀中美人的腰笑道:“不然你待如何?”
“妾身实力不济,着实不敢如何。只不过眼下乃妾身的合欢大典,”艳红雨轻笑了一下,“请兄嫂脱了衣服给兄长吹个箫,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沈青流呼吸一滞,而后慌乱地抖了两下乳肉。
龙泉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腰:“本座说了夫人面薄,若是他跳得不好,便由本座替他吧。”
沈青流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龙泉,艳红雨也有些诧异:“兄长堂堂魔皇,竟然愿意屈尊降贵到这种程度?”
“此言差矣,给夫人含一含罢了,算不上屈尊降贵。”龙泉好整以暇地吻了吻怀中人带着水光的嘴唇,“便是其他地方本座也舔过,这又算的了什么,你说对吧,夫人?”
实际上他压根没给沈青流口过,更不用说舔屄了,但沈青流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遇到龙泉之前从未有过经历的小宫主一下子便被他口中的玩法给惊到了,脸色爆红地往他怀里埋了埋。
“兄嫂果然面子薄。”见沈青流俨然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艳红雨心下的怀疑降了不少,“按理来说,大典之上凡是来者都要献一个节目,妾身身为举办者,从来都是压轴献礼。不过今日妾身便把这压轴之位送与兄嫂,当个抛砖引玉之人。”
话音刚落,她骤然而起,翩翩落在高台中央,红袖一甩,众人眼前立刻产生了一阵幻觉。
“......这是什么?”沈青流忍不住问道。
“天魔舞。”龙泉隔着一层纱揉着他的臀肉道,“传说是戮仙剑尊所创,不过据我所知,这舞应该和戮仙没什么关系。”
说完他抬手打了个响指,两人面前的幻觉立刻就消失了。
“看你的好师弟。”
沈青流闻言低头看了过去,看到那处的场景后,他的脸色立刻爆红。
只见沈玉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正一脸潮红地脱着衣服,大张着双腿露着身下,手指在水光粼粼的屄口中抽插着什么。
他没玩两下,旁边的几个道侣便一哄而上将他按在了地上。
没一会儿沈玉楼便被他道侣们的肉棒塞满了。
他一脸淫荡地握着两根阴茎,嘴中还含着一根,身后的两口肉穴中也吞吐着两根,整个人被肏得宛如一只发情的牝兽。
沈青流知道沈玉楼风流,也知道他有时兴致上来会和他的那帮道侣们一起欢好,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画面。
沈玉楼的那些道侣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看得沈青流有些恶心。
他忍不住看向了远方,见场上大部分人都和沈玉楼这边差不多,最原始的交媾中看不出一丝美好,只能看到兽欲和污秽。
沈青流收回目光,心下不自觉地把那群人和龙泉做起了对比。
他原本以为世人的欢爱都像......都像他与龙泉一般,没想到大部分人的欢爱居然是这样的......甚至不能称之为欢爱,只能称之为交媾......
如果是这些人以沈玉楼的性命要挟自己,要自己脱下衣服与他云雨,沈青流不自觉地想到,自己或许会选择和对方玉石俱焚吧。
“夫人在想什么?”龙泉勾着他的下巴道。
“在想......”沈青流抬眸看了他几秒,而后轻轻凑到他耳边道,“今晚陛下会用什么姿势......取在下的元阴。”
沈青流深刻展示了什么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龙泉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种话会从沈青流嘴中说出来,愣了一下后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沈青流自己说完也有些难为情,但当他红着脸感受到身下人顶在他身上的硬热时,羞赧间竟然感受到了一丝窃喜。
“夫人这么说......是在挑衅本座了?”龙泉好整以暇地摸到他的尾椎处,拉着三根金链的交汇处轻轻一拽,不出意料感受到怀中人微微颤抖着呻吟出声,“夫人想用什么姿势?抱起来肏好不好?或者面朝下吊起来?本座一边肏,夫人一边晃着奶子哭一边忍不住失禁,喷的满地都是......”
“别...别说了......”沈青流只是想在嘴上扳回一局,没想到龙泉还有这么多玩法等着自己,一时间羞得泪水都出来了。
“好,不说了。”龙泉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留着晚上说。”
艳红雨一舞结束,之后其他的人依次上场。
沈玉楼似乎早就知道大典上有这个环节,轮到他的时候他脸上泛红,脚下却非常大胆地向场上走去。
他浑身赤裸,身上还带着他那些道侣们射上去的精液。
双腿之间流着白浊,他红着脸向艳红雨鞠了一躬,故意朝着龙泉和沈青流这边露出了身下流着精液的两口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