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冬玉泉在梦中说到,“让我的丈夫回来吧。”
“……你还真是惦记他。”男子冷哼了一声,“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冬玉泉回道:“谢谢你,只要他完完整整地回来……”
“人是完整的,心是不是就不一定了。”男子说完这句话身形逐渐变淡,“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不过办到之后可能会暂时失去力量和记忆,只希望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梦是没有逻辑的,冬玉泉听到这里福至心灵地回忆起了他答应这个男子的话,并且点了点头再次承诺道:“我不会忘记的,当你家可归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我什么时候承诺过?梦中的冬玉泉迷迷糊糊地思考到。
不过那个男子听到这句话后好像很满意:“我叫陆影,别再给我乱取名字了。”
这句话一出,梦境突然破碎,冬玉泉陡然从梦中惊醒——窗外阳光明媚,他的身上洁净又干燥,除了没穿任何衣服外,整个人比的舒爽。
昨夜的记忆逐渐回溯,冬玉泉缓缓僵在了床上,他不自然地想要并拢双腿,却突然感觉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完全合不拢以及大腿根比的发痒发疼。
怎么会这样……冬玉泉难以置信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看见了一身的狼藉,他真的被…被自己的……
卧室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了,冬玉泉骤然抬头,只见陆影宛如做了坏事的孩子,垂着尾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冬玉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祂,陆影见状小心翼翼地蹭到床边,低头舔了舔他搭在床边的手。
如此讨好的行为和昨天晚上的强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冬玉泉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幻觉,祂好像在说:“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联想到刚刚那个梦境,冬玉泉不由自主道:“……陆影?”
话一出口冬玉泉就陡然回过了神,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一只星兽说这些,他抿了抿唇想把手抽回来,未曾想回来到现在从未叫过一声的星兽突然叫了一声。
冬玉泉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床边的陆影:“陆影是你的名字?”
陆影完全不明白冬玉泉为何突然就知道了自己叫什么,但他还是连忙点了点头。
冬玉泉呼吸一滞:“你能入我的梦……你到底是谁!”
陆影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坐在床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
冬玉泉刚想继续问下去,突然想到刚刚在梦中那个男子说的话——
“我可能会暂时失去记忆和力量。”
面前的形态难道就是失去记忆和力量之后的样子吗?冬玉泉不知为何,突然间有些心酸,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他甚至都不认识那个男子。
但对方用记忆和力量换回了长云,祂甚至还提醒自己长云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但自己一意孤行,使得对方变成了眼前的样子。
甚至……甚至冬玉泉稍微自作多情地想一点,或许对方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他曾经说,自己想要一只狼陪伴自己。
冬玉泉突然间什么训斥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一言不发地下床,半跪在地毯上抱住了他的小狗:“谢谢你。”
陆影原本以为今天等待自己的会是一顿暴揍,未曾想最终祂不但没有挨揍,甚至连骂都没挨几句。
不明所以的小狗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祂完全想不明白冬玉泉为何会突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又为何会以如此态度对待他。
但受限于兽态思维,陆影很快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了。祂扭头兴高采烈地舔了舔冬玉泉的脸,把人舔得忍不住发笑。
第一次对狼崽子的纵容就这么发生了,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之后的三四次当然也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冬玉泉的家里除了他和陆影之外没有别人,随着他与陆影欢爱次数的逐渐增多,在这个家里,他似乎逐渐被什么事物影响了。
情事越来越激烈,陆影的技术越来越好,讨好冬玉泉的办法也越来越多。冬玉泉依旧会感到羞耻,但他又会一次次妥协,最终,两人在家中形成了一种违背常理的淫秽平衡。
家里的每一处地方、每一段时间都可以被用来做爱,包括冬玉泉工作的时候。
家里很温暖,陆影也越来越不喜欢冬玉泉在家中穿衣服,冬玉泉的底线一推再推,最终不出意外地又妥协了。
初夏的周末早晨,冬玉泉蹙着眉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不时还要给一两个负责人打去电话质问,看起来相当严肃认真——如果忽略他身上什么也没穿的话。
“我说过很多次,这种事情如果再发生……别闹。”冬玉泉骂下属骂到一半突然感觉大腿一热,一阵熟悉的摩擦感传来,他低头不轻不重地踩了陆影一下,“没事,我家养的小狗,继续刚才的话题……”
冬玉泉继续着嘴上的吩咐,脚下却依旧踩着狼崽子毛茸茸的后背。
洁白莹润的脚背与黑色的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右腿被微微抬高,已经被肏成熟烂人妻模样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
陆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舔了起来,冬玉泉呼吸一滞,随即神色如常地继续聊起了工作,身下却微微侧身,张开双腿以方便小狼崽的动作。
肉穴被舔得一片湿润,内里的媚肉止不住地绞紧,冬玉泉的呼吸逐渐急促,终于解决完了工作上的问题,他恨不得立刻就挂电话,然而挂电话的前一秒,他却听见对面的人小心翼翼道——
“秘书长先生,我听说长将军对外宣布他要回家找您,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