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被他蹭的火差点又上来,忍不住想推开他:“你跟另外一位才叫新婚,咱们俩顶多算孽缘。”
“孽缘也是缘啊,”季枫洺死皮赖脸地不松手,“而且我跟奇尔早就掰了,他养的那些小白脸被我杀的杀,砍的砍,你觉得我们俩还能睡到一张床上?”
容华略带嘲讽道:“你跟我都能睡到一张床上,跟他有什么不能的?”
“你跟他哪能比啊。”季枫洺像极了骗感情的人渣,有些话手到拈来,“我可是连你孩子都怀了,你别想不认账。”
这属于是道德绑架加威逼利诱再加勒索了,容华懒得听他废话,扭头倒在了床上。
季枫洺见状非得把他翻过来,掰开他的手臂往他怀里一靠道:“怎么,默认了?”
容华忍可忍,一把把他按住:“睡觉。”
季枫洺活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命令,当即便挑了挑眉,不过这种感觉虽然对他来说比较新奇,但他细细品了一下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人管的感觉也挺好。
想到这里,季枫洺安然地靠在了容华的怀里,笑着轻声道:“那就晚安啦,小老虎。”
小老虎眼皮都没动一下,显然是不想理他。
第二天,清晨的眼光才刚射入屋内,容华便苏醒了过来,然而即便他起的如此之早,待他醒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身边早已经空一人了。
如果不是身旁的温热,恐怕容华会以为昨晚根本没人来过。
季枫洺来的兴师动众,走的却神不知鬼不觉。
容华没什么想法,穿好衣服之后便带着他的三个亲卫往沙罗宫走去。
沙罗宫是龙族到来之前,兽人的第一任皇帝居住的地方,但这位伟大的皇帝死后,兽人帝国便陷入了边的分裂中,直到龙族这个天外来客到来之后,沙罗宫才被再次启用。
宫殿内富丽堂皇,拳头大的夜明珠镶嵌在金银打底的天花板上,几乎所有第一次来的兽人都被震慑到了,除了容华。
他宠辱不惊的样子落在了不少宾客眼中,有些兽人见他如此淡然,不由得想上来攀谈。
然而几个侍从却突然从宫殿深处走来,径直来到容华身前道:“请问阁下就是容族长吗?”
容华抬眸看向他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陛下有事找你,请跟我们走一趟。”侍从的语气可谓高高在上,容华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过即便不舒服,他依旧没有表现出来:“哪个陛下?”
那侍从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片刻后回道:“季陛下。”
不是奇尔找他那还好,容华点了点头:“带路吧。”
他的亲卫见状向前一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容华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们留在这里。”
那亲卫闻言没敢再说什么。
容华跟着那几个侍卫往宫殿的更深处走去,路上一些兽人纷纷侧目,现在新上任的两位皇帝都没有立后,故而往宫殿深处走去的,一定是被新帝亲自召请的。
但是哪位新帝以及是为了什么事召请的就不得而知了。
容华心下没有丝毫紧张的意思,毕竟他昨天晚上刚把季枫洺肏成那个样子,说句实话,容华此时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季枫洺哭着求饶的糟糕模样,这种状况下,简直是想让他紧张都难。
但不紧张不代表他不好奇,毕竟他俩昨天晚上半夜才见过,有什么事不能当时说要现在专门把他叫过去说?
容华在心底升起了几个猜测,最终更倾向于季枫洺想借此向那些蠢蠢欲动的墙头草表态,示意狮虎族已经倒向了他这边,让其他那些还在摇摆不定的部落心里有个数,将来当他对奇尔下手的时候,这些人不至于来碍他的手脚。
事实证明,容华猜对了,但想象力还是太小了。
侍卫把他带到了一间华丽的门前,随即鞠了一躬后便退了下去,表示陛下在屋内等你。
容华皱了皱眉,待他们都推下去之后还是推开了屋门,随即他便被屋内的一切给惊到了。
屋内的设计称得上一个琼楼玉宇,但就是这样一个华贵的房间,地板上却流着成股的鲜血。
容华是见惯了鲜血的人,让他惊讶的显然不是鲜血本身,而是鲜血的主人。
血流的尽头躺着一个生死不详的人,即便他的脖子上被开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大洞,容华依旧认出了他的身份——奇尔。
容华不知怎的松了口气,好似地上躺的不是季枫洺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震惊,毕竟换谁来可能都想不到,季枫洺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机朝奇尔下手。
正当容华思索着这件事的时候,屋内那张大到惊人的床上突然传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
容华立马回过了神,那动静他再熟悉不过了,抬头看过去却发现床上有帷幔,看不清。
地上鲜血横流,新帝生死不明,但是容华毫不在意,跨过奇尔的尸体便走到了床边,刚一掀起帷幔,便跟季枫洺水光潋滟的眸子对上了目光。
“呜......”季枫洺的情绪不知为何有些脆弱,“你怎么才来......”
容华呼吸一滞,只见季枫洺不知为何保持着半龙形态,小腹不自然地收缩着,下身的生殖腔也张开了一个小口,季枫洺的手指正在其中扣弄着,粘腻的淫水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往外流着。
地上的奇尔还没完全凉透,季枫洺就这么往床上一躺,身下流的好像发了洪,手指忍不住地抠挖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
容华紧蹙着眉,一时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了,跪在床榻上刚想问他怎么了,季枫洺便抬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握着他的手指往自己的生殖腔里探:“生不出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