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跟着奇尔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那只亚兽确实有两把刷子,把当今局势看的还算透彻,而且他一开始就承诺季枫洺替他中兴皇族;二则是因为奇尔其实压根就不是亚兽,根据季枫洺一年下来的观察,他应该和龙族的先祖来自同一个地方,这样的人和龙族说不定能生出可育的后代。
可惜事与愿违,一年下来了,奇尔别说生了,连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眼下这个情况,季枫洺极其需要一个后代,至少这将会成为他回到龙族的巨大筹码。
那么就此看来,眼前这只小老虎显然是个不的选择。
容华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只是听了季枫洺的话之后出于生理性地感到了一阵眩晕。
他对蛇有后天的抵触情结,从前连同处一室都能让他浑身感到不自在,眼下却要让他却真正地肏一条蛇,容华甚至有了不如就把这条蛇弄死吧,就算自己死了也比跟他睡觉强。
好在他的理智及时制止了这种想法,容华半跪在季枫洺面前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久到药劲终于堪堪盖过了他的理智,容华才不得不咬着牙道:“你不得好死。”
季枫洺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自己的命暂时保了下来,季枫洺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我等着。”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不是因为容华一脸睡他跟赴死一样的表情戳到了他的自尊心,而是容华是真的想睡他。
季枫洺被容华按在那张铺着白狐毛的床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连忙抬手推着想要俯身下来的兽人:“等下......是不是有些事情搞了?”
容华已经被春药激的出现了兽纹,闻言以为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语气越发不善道:“又有什么事,不是你说的让我睡你吗?”
季枫洺这才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的脸色可以用精彩来形容,这还是容华再次见到他之后头一次看见他不笑的样子。
容华跟他对视了两眼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他嗤笑一声:“你一条蛇,难不成还想肏我不成?”
季枫洺出身显贵,即便面上装出一副随和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没落皇族的做派,基本上没听过容华这种粗俗到下流的话。
他不阴不阳地僵笑了一下:“我哪敢啊,您请便。”
眼见着上床这么一件事差点被他俩搞成床笫斗殴,得亏那碗春药的量够大,才制止了这场血腥事件。
季枫洺外面套的是蛇族常穿的黑色斗篷,容华撕开这一层之后才发现,这人内里穿的居然是丝绸。
“你......到底什么来头?”容华一边撕着他的绸缎里衣一边问道。
“蛇族的弃子啊。”季枫洺抬眸看着他,理所当然道,“我来的第一天不就跟你说了吗?”
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容华差点被他搞得午饭都没吃下去,自然没空在意他说了什么。
但即便是现在听了,容华依旧不信。
那件昂贵的丝绸里衣被容华粗暴地撕成了几片,季枫洺却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空逗他:“我一直想问,你一只小老虎,是怎么混到狮虎族的族长的?”
“我的父亲是前任族长。”容华显然不想多说。
但季枫洺不知道是为了找回在体位上的场子还是纯粹为了给容华找不自在,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不像啊,狮族和虎族能生出小狮虎,但是狮虎族和狮虎族可生不出纯种的小老虎,你不会是......唔!”
他话还没说完,容华便忍可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季枫洺的皮肤又白又滑,容华摸上去的一瞬间便由此联想到了蛇皮的触感,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他原本抱着上床如上坟的心情打算赶紧做完,未曾想季枫洺的嘴这么碎。
曾经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词,用水蛇腰来比喻雌性纤细柔美的腰肢,荣幸先前还没什么概念,此时见了才知道,这个词确实很形象。
季枫洺的腰很细,但和亚兽或者雌性兽人的纤细不同,他的腰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着内敛的张力。
容华的双手在他的腰肢上停顿了片刻,随即继续往下探去。
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季枫洺头一次遭遇这种经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器官都在叫嚣着不适,原本他还想凭借着话语缓解一下这种不适,但显然,容华并不想听。
就在他盯着木制的屋顶发散经历时,容华却直接掰开了他的臀肉。
季枫洺登时回神,警铃在他的心头大做:“等一下...你想干......呃啊——!”
他话还没说完,容华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捅,干涩狭窄的甬道被陌生的肉棒整个肏开,宛如身体被从中间劈开一样,季枫洺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容华虽然年轻,但显然不是木讷的人,不至于连扩张都不会,那他这么做地原因便只剩下一个了——报复。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即便季枫洺还没从一开始的钝痛中回过劲,容华便直接掐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季枫洺被他这种粗鲁的肏干搞得溃不成军,呻吟声此起彼伏,倒不是爽的,主要是因为疼的。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季枫洺一边被容华肏的浑身颤抖,一边竭力地想要放松自己。
相较于他的主动,容华的面容则显得相当冷淡,即便阴茎被包裹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被春药烧的火热的情欲终于得到了疏解,但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正在肏的是十年前差点夺了自己性命的仇人。
这种报复性的快感甚至一度压过了生理上的快感,看着身下的美人蛇被迫丢弃往日的游刃有余和假笑面具,被迫承受着后穴被侵犯的痛苦,仇恨逐渐在这股恶意中绽放出了快意的花蕊。
但是容华肏了一会儿便发现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那处原本干涩的甬道居然变得湿滑了起来,他愣了一下后还是探手下去摸了一下,随即发现那股滑腻还带着些许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
容华抬手将淫液抹在了季枫洺的嘴边,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羞辱的话,季枫洺便淫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
透明的淫水被季枫洺自己吃进了肚里,然而容华被他舔过的手却骤然烫了起来——是生理意义上的烫。
容华蓦然变了脸色,突然掐着身下人的脖子猛干了几下后,凑近危险道:“你们蛇族居然如此阴毒,连口水中都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