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白闻言干巴巴的“哦”了一声,站起来乖乖的提上裤子准备走,江九明见状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道:“你有想过我们俩的关系吗?”
渚白正在扯腰带,闻言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炮友啊,怎么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九明语的摆了摆手:“不怎么,滚吧,明天之前别让我看见你。”
渚白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难,撇了撇嘴就听话的滚了。
第二天江九明发现渚白傻的时候让人想锤他,聪明的时候聪明的地方又很奇诡。
他一天没看见渚白,刚结束会议回到房间,门还没关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一拉开门就看见渚白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门口,刚刚洗完澡的清香气息夹杂着微微的热气扑面而来。
江九明略带震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渚白毫不客气的走进来道:“推测的啊,我又不傻。”
傻人都觉得自己很聪明。江九明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反手关上了门,有点奈的开口:“我还没洗澡。”
聚集地实际上最高领导人的住处果然与众不同,渚白正打量着,闻言以为他在邀请自己,便直接开口道:“啊...那咱们一起洗?”
江九明原本打算跟他摊牌,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鬼迷心窍的带着他一块儿进了浴室。
他的浴室中不仅有花洒,还有这个时代罕见的浴缸,往日里他也不怎么泡,但是渚白见了新奇不已,非得要泡,泡着泡着就泡出问题来了。
水被搅的从浴缸中漫到了地上,江九明靠在浴缸边缘,水下用一双手托着身上作妖的屁股。
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消极对待,渚白不满的磨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阴茎,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话要是放一般男人身上还能激一激他,对江九明来说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闻言掰开那两瓣臀肉,就着温热的水流便肏了进去,渚白闷哼一声,低头要亲他,却被他侧脸躲开了:“是有点,所以劳烦你今天自己动吧。”
渚白低头没亲到倒也没多想,闻言适应了片刻便乖乖地掐着他的肩膀上下起伏起来,温热的水流灌入体内,巨大的饱胀感让渚白满足不已,他一边晃腰一边呻吟道:“嗯....你....白天...啊哈...很累吗....”
阴茎被肉穴夹着热水套弄,绵长的快感让江九明暂时忘了渚白的气人,闻言掐着他的臀肉道:“一般,不过是比你这种只吃饭不干活的要累点。”
渚白发出来一声夹杂着水意的呻吟声,没搭理他骂自己的话,只是摇着屁股感受着欢愉。
激烈的水声在浴室中回荡,整整一缸水被二人搅弄的只剩半缸,渚白的头发贴在他的脸颊两侧,整个人看起来年轻又柔软。
少年人白到透明的身体在浴缸中起伏着,上面滚落着滴滴水珠,被情欲和温度蒸腾起来的红色诱人的浮在他的肌肤上,淫靡的呻吟声在江九明的耳边回响:“嗯.....好深.....呜....”
男人在水下的手几乎要将他的臀肉掐肿,穴口被掰的露出了内里的媚色,一边含着硕大的阴茎吞吐一边可怜兮兮的被灌着温水。
江九明埋头舔舐着渚白胸前的乳尖,那处嫩红如花蕊的乳珠被他咬的又红又肿,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意乱情迷之间渚白又想低头亲他,然而却再一次被他躲过了,少年柔软的嘴唇最终只落在了他的嘴角。
这下渚白终于品出不对劲了,他愣了一下道:“你....嗯啊....怎么....不让我亲....唔...”
江九明对他的回答是抱着他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在怀里人骤然提高的惊呼声中拽起了旁边的浴巾,随手包着他擦了擦,推门抱着人走到了床边并把他一把扔在了床上。
渚白被他摔了个七荤八素,脑袋中唯一的念头是:这床好软。
江九明俯身压了上来,在柔软的床中握着他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左腿被人拉着几乎压到了胸口,柔软的穴口被炙热的肉棒轻而易举的顶开,好在渚白的柔韧度还可以,被搞成这个样子还能游刃有余的呻吟,而不是惨叫。
柔软的床和身下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人几乎忘了身处于末世的事实,渚白眯着眼享受了片刻这种仙境一般的欢愉便想起来了方才的疑问。
他微微睁大了眼眼睛从情欲中恢复了一些,不屈不挠的抬手去勾江九明的脖子:“你还...呃啊...还没....嗯...回答我...”
江九明正掐着他的大腿根狠狠的肏着那处柔软的肉穴,闻言扯了扯嘴角道:“炮友....就没必要亲了吧....”
渚白睁圆了眼,一边咬着嘴唇一边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消化了他的意思,待他反应过来之后不知怎的红了眼角,赌气一般掐着他的肩头不再说话,连呻吟声也变成的压抑了起来。
一时屋内只剩下了水声、渚白的呻吟声和江九明的喘息声,那张床的质量离奇的好,居然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因此这场沉默的性事显得更加隐晦缠绵。
最终江九明罕见的将阴茎从他的后面拔了出来,转而抵在穴口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迷茫间渚白感受到了他的动作,不由得咬住了下唇,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浓稠的精液头一次没有射在湿热紧致的内里,而是随着撸动喷在了他被肏得大开的穴口,那处柔软湿润的穴口如同饥渴的小口一般翕合着,将射在穴眼上的精液吞吃进去又缩着肠肉吐了出来,淫靡之感不亚于内射之时。
做完之后的渚白少见的没有说话,他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着,半晌才起来默不作声的套起了衣服。
江九明回过神发现他跟自己置起了气,便尝出了一丝不对劲,知道这小子多少对自己也有点意思,不由得开口留到:“夜深了,你还要回去?”
渚白一边穿上衣一边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哪有在炮友床上过夜的,”言罢拉开门头也不回道,“走了。”
话音刚落就见他丝毫不留恋的走出去反手关了门。
江九明靠在床头品着他那丝怒意,半晌才略带笑意的点了一支烟,烟抽到一半又想起来这小孩不喜欢烟味,摇了摇头心说,以后抽的机会可就少了。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把剩下的半根给掐了,与此同时,正走着往自己住处回到渚白越想越气,抿着嘴眼里还含着一丝不明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