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鸾听他又改了称呼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之后才知道他叫的是自己。
自古以来“梓童”都是皇帝对皇后的爱称,闻言谢鸾默默红了耳朵没再接他的话,默默绞了绞后穴。
又疯又不着调的帝后二人就着一众大臣的坐立难安享受了一场热闹的宴会,这场空前盛大的婚礼才堪堪落下了白日的帷幕。
而夜晚的序幕,此时才缓缓拉开。
普通人平生有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以姬长野现在的身份可能很难经历前两件了,不过最后一件倒是他现下正在经历的。
龙凤花烛将整个大殿映照的金碧辉煌,洒满了各种祈子之物的床榻铺着大红的被袄,比起谢鸾封嫔那日有过之而不及。
谢鸾硬着头皮走过场一般随意搭了块盖头,摸着身下的桂圆,他有点尴尬的想到:我也生不出来啊。
好在他还是会看眼色的,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姬长野坐在床边探手挑开了面前人的盖头,绮丽的面容因为那两笔艳红而变得勾人了起来。
女子一般的发髻歪歪扭扭的掩在盖头下,女式的后服端庄的穿在谢鸾身上,倒真有些母仪天下的感觉。
姬长野抬手碾着谢鸾的唇瓣道:“老师今日倒是端庄的很。”
谢鸾探出一截软舌舔了舔他的手指,这一舔就不怎么像皇后了:“臣以前不端庄吗?”
姬长野笑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个大红色的盖头,按着把人抵在了床头,厮磨着他的唇舌道:“今日格外端庄,让朕忍不住...想...”
最后的声音淹没在二人唇舌交缠的水声中,华贵的凤服被帝王扯的从身上滑落,艳丽的红色映着内里露出的雪白亵衣。
剥去亵衣,圆润白腻的肩头从繁复的衣物中露了出来,那一点白如同血红颜料中的一滴白墨,让人恨不得立马就玷污他。
桂圆夹杂着其他的物件从床上被挤了下去,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下雨一般在寝殿内回荡。
新后唇上的一点胭脂被帝王揉碎在了吻中,厮磨间沿着唇角被沾到了脸颊上,一路飞到了耳根。
艳丽的妆容模糊了性别,恍惚间谢鸾被人从下面扒下了亵裤,只留着身上那件繁重的凤服。
凤冠霞帔被丢在了床脚,雪白而修长的双腿从瑰丽的裙摆下面探出,熟练而暧昧的摩擦着身上人的腰际。
凤服上缀着良多的珠宝和环佩,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发出悦耳的响动。
姬长野探手进去揉捏着越发柔软的臀肉,大腿根部腻滑一片,他掐揉着摩挲到了大张的穴口,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触碰到了他自己塞进去的缅铃。
那东西触碰之时会发出细微的响声,在层层凤服下面时尚且不显,如今把人扒光了按在床上亵玩,那物就如同活了一般铃音不断,在姬长野的指尖响动。
谢鸾的肉穴被那物玩弄的湿软不已,肠肉可怜兮兮的嵌在镂空中,那淫物被姬长野残忍的从后穴中挖了出来,早上塞进去的香膏早已化作了粘稠的淫水,缅铃被浸的透亮,撤出来的时候不仅带着依依不舍的媚肉还粘连出了粘稠淫秽的白丝。
姬长野随意的扣出缅铃扔在一边,扶着身下人的腰肢便肏了进去。
大红的喜服挂在新后的肩膀侧,一双洁白而修长的腿从金玉交叠的裙摆下探出,被人夹在臂弯。
后穴被人残忍的肏开,掩藏在裙摆下的大腿内侧全是艳红的印记。
谢鸾红着眼角挂在姬长野的身上,凑着上前吻他,为数不多的胭脂在二人的唇舌间交融,被蹭到了帝王的唇上。
谢鸾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边喘边学着姬长野的样子去抹他的唇瓣:“啊.....陛下.....嗯.....当真是....国色....”
姬长野闻言一个深入顶到了他的内里,听着自己皇后与身份完全不符的淫荡呻吟,喘息道:“比不上..皇后倾国倾城.....”
他的龙袍也并未脱完,当二人压在一起亲吻时,绣在礼服上的龙凤便凑在了一起,如同腾飞一样在二人的动作中飞舞。
姬长野握着皇后的腰肢肏弄了有两刻,似乎觉得腻了,便手下一用力将他掀了过来,跪在凤袍上掀起了他的后摆。
白腻一片的臀肉被他顶撞的青红交,穴口的媚肉外翻着,露着其中的风景。
姬长野顺势伏在了他的身上,那女子一般的发髻如今已经散了一半,青丝缭乱的盖在肩头。
发丝被身后的君主挑起,刚刚承过宠的肉穴再次被人肏开,谢鸾伏在二人大婚的被褥上肆意呻吟着。
龙凤花烛已经燃了一大半,然而夜还长。
都说灯下观美人是雅趣,姬长野发现这帮百一用的书生还是有几分对的,比如现在。
烛光氤氲着屋内的艳情,帝国中最尊贵的二人如同野兽一般交合着。
最终姬长野射进来的时候,谢鸾恍惚中听见身后的人伏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半晌,他含着那人射进来的精液略带喜悦又略带害羞道:“...嗯。”
姬长野,谥齐武帝,在世之时毁誉参半,有人唾骂其“望之不似人君”,后世却对其评价颇高。
谢鸾,字凤鸣,谥懿德皇后,在世之时基本没有美誉,史官称其“媚主善妒,心口不一”,在后世的人气却比姬长野还高,一度被人吹成了冠绝古今的“贤后”。
但论后世如何评价他们,二人说白了也不在乎,功过后人评,千金难买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