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草草收拾了一下,都憋着一股劲儿出了酒
燕衡阳攥着他的腰狠狠地磨着那个点在人耳边说着荤话:“骚老婆想我了,水这么多。”
荀浅明到了嘴边的脏话转了个弯变成了软软的呻吟,燕衡阳的手指冰凉比,湿热的内壁被他冰的一收缩,那个点直接撞在了指尖,尖锐的快感瞬间冲上了荀浅明的脑门,燕衡阳来之前他很狂妄,如今人真的来了他就怂了,扭着腰要躲。
两人在隔间逐渐干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荀浅明逐渐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恍惚间只觉得这个床怎么这么硌的慌,但不妨他叫的越来越大声,当他快把卫生间给叫塌了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大哥进来上厕所了。
就在两人都在心里暗骂外面那个大哥的时候,那人终于解决完了人生大事拉上裤链走了。
燕衡阳伏在他隔间的门上笑道:“我老婆想我了我自然就滚回来了。”
荀浅明最受不了他胡喊,闻言挣扎着去捂他的嘴,却被人握着放在了他的身下,被迫摸着燕衡阳忍了一路的欲望。
燕衡阳被他看的心里一热,继续自己刚刚的勾当,他连续搞了这么几次,没把后穴肏松反而越来越紧了,荀浅明这才知道刚刚燕衡阳是什么感受,他非常想大声地叫出来,最好能趴在燕衡阳耳朵边骂他畜牲再在高潮的时候喊他哥哥,但现在因为外边那个不知道是肾亏还是怎么的稀稀拉拉尿了半天没尿完的大哥,他只能在燕衡阳的阴茎下面抖着身子忍着呻吟声,整个人又委屈又难受,用一双眼睛声地骂着身上人。
燕衡阳一边不要脸地往里面挤一边凑在人耳根道:“我就要在这儿。”
荀浅明隔着屏幕勾引人的游刃有余突然崩溃了,他几乎是震惊地道:“你怎么回来了!”
荀浅明这才恢复了一点意识,听见外面那个大哥放水的声音,登时理智回了笼,燕衡阳便见他眼神逐渐清明起来,然后整个人都僵在了马桶上,后穴死死地绞着他,清晰地反映出主人的紧张和羞愤。
店,开着车往家回,一路上两人连话也没说几句,但整个车厢中都充满了情欲的气息,等红灯的时候两个人一个眼神对上就感觉要擦枪走火,纷纷移了目光不敢看彼此。
待到好不容易进了家门,连卧室也没来得及回,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便迫不及待地把对方脱了个精光,燕衡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荀浅明,坐在自己的跨上咬着牙就要把东西往自己后面塞,猴急得跟以往简直不是一个人。
燕衡阳被他强硬地按在身下用后面骑着,荀浅明红着眼眶在他身上扭着屁股,这次终于能肆忌惮地叫出来了,他不压着嗓子的时候声音浪的能掐出水来,燕衡阳用尽了全力把腿上的肌肉都绷出来了,才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肏弄。
燕衡阳握着他的腰哑着声音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浪?”
荀浅明哼哼唧唧不说话,只自顾自地上下起伏着,燕衡阳见他不说话便揉着他的腰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是不是吃醋了?”
荀浅明闻言哼了一声:“啊.....你太....嗯....太高看自己了......”
燕衡阳也不恼,舔着人的锁骨道:“反正我是吃醋了,你发浪勾引我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会发疯的。”
荀浅明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就这一下被燕衡阳顺势拿回了主动权,被他抵在沙发的深处吸着他的乳头肏弄着他,他仰着头如天鹅断颈般呻吟道:“啊.....轻点.....你有什么可吃醋的.....嗯......”
燕衡阳闻言用牙咬了一下他的乳尖笑道:“想让我先捅窗户纸啊?谁刚刚问我自己紧不紧的?”
荀浅明被他一个直球打的恼羞成怒,扭着腰要躲,燕衡阳连忙吻着人的嘴唇哄道:“我捅就我捅,好老婆别生气,”见人听了这个称呼更生气了,连忙又补上,“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想到谁看见你这副样子我就嫉妒得发疯,我从二十三岁那年就开始喜欢你了。”
二十三岁的燕衡阳被刚刚成立自己公司的荀浅明发现,一晃将近十年过去了。
荀浅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早就对自己心怀不轨了,一时不知道接什么,只软软地叫着,燕衡阳见他不回自己,不由得啧了一声,心道果然温柔的方式对这人不行,于是恢复了以往疾风暴雨一般的方式,对着后穴中的那一点就跟吃了药一样开始猛干,荀浅明被他猛的高了一个频率的肏弄搞得差点哭出来,挠着他的背让他轻点,燕衡阳不要脸地架着人的腿继续肏弄,全当没听见。
最终荀浅明受不了了,哭着跟他表白:“衡阳......真不行了......啊啊.......我也....嗯....我也喜欢你.....轻点.......呜....”
燕衡阳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便慢了下来,只不过太慢了,不一会儿就磨的荀浅明受不了了:“你他妈.....没电了吗.....”
燕衡阳不听他的激将法,而是一边磨着一边笑道:“好老婆,该叫我什么?嗯?”
荀浅明没办法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道:“老公.....肏我......快点进来.....”
燕衡阳玩够了便听话地肏了进去,他一边肏荀浅明一边变脸骂他:“你他妈......啊.....按摩棒都比你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