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明此时后面还向外流着精液,他竭力想夹紧却事半功倍,刚刚被肏开的穴口又软又敏感,根本合不拢,也挡不住精液的外流。
“啧,你不知道吧,汴北阳他哥上个月走了,这个月他就跟他嫂子如胶似漆,啧啧啧。”
“好像是,我听见北阳喊他嫂子了。”
两人的连接处接连不断地发出淫秽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邹修然见状把手从衣摆下面插了进去,绕到身前捏着他的乳头玩弄。
直到风雪明被脸朝里按在邹修然学校更衣室的隔间里,他也反应过来为什么看个比赛能把自己给看失身了。
“男的女的都是他嫂子啊,难不成?”
风雪明少见地点点头,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很不,让我大开眼界了。”
邹修然借此机会直接帮他把裤子给套上了,没等风雪明站稳拉着他就要走。
风雪明发现自己这个小舅子貌似对内射情有独钟,在家就不说了,即便是在这种场合下他依旧坚持内射,气得风雪明火冒三丈,低声骂道:“你个混账...你能不能看下场合!”
剩下的人纷纷表示没看见,让他再找找。
风雪明不敢叫出声,只能趴在墙上自己捂着嘴,眼角被情欲蒸的又红又色,半截酥腰在衣服下若隐若现,配着被人握在手里顶弄的臀肉,既清纯又淫荡。
实际上邹修然正在离他们不远的隔间里,按着他清冷的男嫂子在人家的后穴里驰骋。风雪明裤子被脱了一半,堪堪露着后穴,上半身的衣服完好损,连纽扣都依旧一丝不挂地系着。
风雪明被他说的又羞又气,但还是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梦,后穴抑制不住地收缩,又被烫的敏感不已,过电一般的快感从后穴顺着脊椎传到了大脑,门外几个人的交流让他想到了自己跟汴北阳明面上的关系,背德的羞耻感反而加剧了他的快意,前面居然也不由自主地有了释放感。
邹修然少有地得到了他的表扬,不由得大喜,然而他一大喜,受伤的就是风雪明。
穴道的夹弄和身下人的哭腔刺激到了邹修然,他不顾身处的位置是多么惊险刺激也不顾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是多么脆弱敏感,猛地把自己整根抽了出来,顶着正准备合拢的穴口就又肏了进去。
外面不知何时把话题从邹修然的身上扯到了风雪明的身上,几个半大的青年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八卦道:“今天来的那个男的就是汴北阳的嫂子吧?”
门外人来人往地,不时还有人大声讨论着刚刚邹修然的运球手法,然后还要加上一句:“汴北阳呢?我们班女生让我替她们要微信来着!”
“不一定吧,说不定人跟人嫂子关系好呢,你们也太他妈龌龊了。”
门外还在讨论着汴北阳此人,风雪明被迫一边被顶弄一边听了一耳朵邹修然的八卦,譬如什么人女生给他表白,他掐着表给人家说没时间了,自己赶着回去给嫂子做饭。
连续肏干了十几下,风雪明一声不发点嘴巴上面是已经被泪水淹没的双眼,连浓密修长的眼睫毛都被泪水给糊成了一缕一缕的,但邹修然丝毫不心软,依旧保持着频率又肏了几十下,然后射在了风雪明的里面。
内心砰砰直跳的遮羞布,甚至他站在场外看那人投三分一瞬间腿都软了。
这些都是邹修然不知道的,于是他既像个跟主人邀功的哈巴狗,又像个在自己伴侣面前开屏的雄孔雀,小心翼翼又得意洋洋地问道:“嫂子,怎么样?”
邹修然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小声道:“不用你开车。”
他们口中“清清冷冷”的男嫂子此时正扶着墙低声求饶道:“北阳.....啊.....我真不行了.....嗯.....咱们回家....啊啊.....好不好.....嗯.....”
邹修然听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边把人顶的光想哭,一边凑到人耳边笑道:“嫂子,我做的对吗?”
“也是,毕竟那男嫂子我今天看着清清冷冷的,不像背地里勾搭小叔子的人。”
风雪明气得眼前一黑,刚要发难,门外的几个大学生聊了一个小时可算聊完了,推门结伴离开了。
风雪明根本不敢张嘴,一张嘴那些淫秽的呻吟声就会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泄出来,闻言只能红着眼角含泪瞪了他一眼,只这一眼就把邹修然瞪的又大了一圈。
两人从更衣室走到校门口花了二十分钟,期间要不是风雪明的外套长,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他后面湿了一片了。
风雪明被他撑得吃痛,把半个手掌都塞在自己嘴里才堪堪止住自己的叫声。
这二十分钟不全是赶路的时间,路上还有不少认识邹修然的人停下来给他打招呼,此时根本没人想到,站在一旁冷如冰霜的风雪明居然后穴里面还含着邹修然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甚至还向外流着,沾湿了他的内裤,正顺着内裤往外渗,甚至洇湿了一大片他的外裤。
邹修然亲着他的耳根笑道:“梦里不是当着我哥的面都被我搞过了,这会儿又羞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抵着风雪明的敏感点摩擦,顺便爱不释手地揉着人的细腰。
前后夹击下风雪明抵着墙射了出来,甬道极力地绞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嘴里即使咬着自己的手掌也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类似啜泣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