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明被他肏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闻言反手握着自己的床单哭道:“我说了....啊.....别.....”
邹修然低头亲着他的发顶:“没事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好嫂子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儿他还是不动,风雪明便晃着屁股不满道:“你....你是不是不行了....嗯!”
邹修然记仇地一边顶一边问:“好嫂子,你说谁不行?嗯?”
风雪明没空管她,捂着脖子回了办公室,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打量了起了自己。果不其然,他从手机的屏幕中看见了自己脖子右侧几个明显的吻痕,暗红的痕迹烙在雪白的脖颈上,配着端庄圣洁的白大褂,那一块儿肌肤暧昧得如同烧起来了一样,烧的风雪明心是热的,脑子是凉的。
这些都是风雪明所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这一周虽然那该死的春梦依旧频繁,但不知道是自己放开了还是怎么着,睡眠质量倒是上升了不少。
她刚说完就感觉风雪明的眼神变了,小护士被吓的连忙鞠了个躬跑了。
风雪明羞得极力想要抽回手,却在拉扯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穴口,莫名的自渎感和羞耻感让他红的耳根发麻,抖着身子就要射出来。
风雪明意识模糊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啊....不行了.....醒过来....嗯....受不住了啊啊啊......”
那个小护士对他又敬又怕,闻言咽了咽唾沫小声道:“风医生,你的脖子上....脖子上有个吻痕.....”
风雪明面表情地坐在位置上,心里则一片混乱。他都干了什么?第一个晚上,搂着人自称嫂子,让他把自己后面的按摩棒抽出来;第二个晚上,被他按着马眼欺负得哭了出来;第三个晚上,被他.......
他几乎不忍细想,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向他指示着一件事——那些个昏暗的夜晚,肉体的碰撞和厮磨,还有那个人,都是真实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春梦。
邹修然见他抓着床单把指甲下的肉都给抓得惨白一片,不由得有点心疼,便把人的右手从床单上抓了起来放在了两人的交接处,强迫他张开双指夹着正在肏干他后穴的阴茎,感受着快速的律动和从他后穴中带出来的润滑液。
邹修然见状眼疾手快地松开了风雪明的手,转而握住了他堪堪欲射的阴茎,非常不要脸地用指头按住了顶端的小孔。
风雪明做了这么多春梦没经历过这种玩法,急得一边哭一边去扯他的手,但他被后穴里依旧坚硬比的阴茎抵着敏感点肏得没了力气,除了被人握着的地方,其他各个地方都是软的。
淫秽而隐秘的情事还是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划过,甚至他小声说的那句“也喜欢”都如同在他耳边回放一般。
风雪明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只知道自己在“摊牌”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之间摇摆了一下午,最终也没选出个所以然来。
他回到家之后看着汴北阳那张人畜害、青春洋溢的脸就想给他一拳,这混账是怎么做到晚上把自己玩到哭出来白天却装的人五人六的,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邹修然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心里,见他回来了还一如既往地给他打了个招呼。这下风雪明算是体会了一通邹修然前几天的感觉,一顿晚饭他吃的是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今天晚上怎么办。
然而等他躺到床上了这事儿也没想明白。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夜,风雪明辗转反侧了半晌,时不时盯着手机看一下时间,终于在半夜两点的时候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他心里直跳,一时不知道是装睡还是怎么办,拼命地回忆自己前几天的经历,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往往都是从汴北阳坐到自己床边开始的,完全没有之前一段时间的意识。
风雪明闭着眼暗骂自己淫荡,此时卧室的门响了,邹修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风雪明情急之下决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听见邹修然坐在了自己床边就忍着羞意爬起来靠在了他的怀里。
一开始邹修然没有察觉出异样,但很快风雪明的演技就出现了破绽。前几天他以为是在梦里的时候奔放比,便是被掰开穴狠肏也不过软着声音哭叫两声,如今终于知道了真相,刚被人摸到了穴口就受不了了,抖着身子打着旋要躲,邹修然心下生疑,伸手一摸发现风雪明自己今天居然没做润滑,那很有可能这人根本就没睡!
邹修然心下大惊,但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边揉着穴一般试探道:“好嫂子,今天这后面怎么这么干,是等着我来给你舔软吗?”
风雪明梦里都听不得这样的话,闻言更是红了眼角,但他还是咬着牙演到:“你要是舔....嗯....就赶紧....啊....”
他说完被自己羞得眼都睁不开,邹修然见状有了几分把握,在黑暗中挑了挑嘴角,决定看自己这个嫂子会怎么演。
邹修然手下一用力就把人按在了床头上,风雪明扶着墙翘着屁股,一天没被触碰过的穴口在空气中颤抖着,似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害怕又期待。
邹修然没让风雪明担惊受怕太久,揉了两下臀肉,就双手发力,朝着两边把那两瓣臀肉掰了开来,露出了中间被肏得食髓知味的小穴。
风雪明伏在墙上,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他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趴在床头被人掰着穴玩赏,登时就又羞又爽,没等他品出别的味道来,邹修然就低下头在那口小穴上舔了一口。
风雪明猝不及防被软滑湿润的舌头顶进了穴口,一声呻吟没防住就溜了出来:“啊.....!”
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在梦里,咬了下舌尖想吞下呻吟声,然而邹修然掰着他的穴把穴道里的嫩肉舔的啧啧作响,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用舌尖肆意玩弄着,时不时穴口还会被坚硬的牙齿蹭到,风雪明忍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忍出了一眼泪,邹修然舔了半天没听见他的叫声,心下了然这是梦醒了,脸皮开始薄了。
于是他不由得调笑道:“嫂子今天怎么这么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