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沧澜本身想拿他开涮,却被少年人的低语和话里面的侵犯气息搞得汗毛倒立、瞳孔骤缩,闻言他抿着嘴唇没再接话。
周围那几个备胎见他被一个小毛孩子吓到了,不由得露出了讥讽的神情,王沧澜见状眼中寒光一闪,多年混出来的肃杀气息登时就显露遗,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僵,继而连忙收了神态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徐兆的这个动作本意是让他冷静点,门外那几个人万一见了他这副样子估计明天他就能上头条,后天就能去跳楼,但逼狭幽暗的空间中两个大男人抵在一起,尤其在是其中一方还没穿裤子的情况下,这个场景顿时就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徐兆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卡壳了,有的怔愣地看着面前这个人因为情欲而发红的嘴唇。
王沧澜被药搞得浑身力,也没想到这个小子敢反抗自己,猝不及防下边被按在了杂物间的门上,他那条早已摇摇欲坠的裤子也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应声落地。
王沧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这个下场,被他看的羞愤欲绝,咬着牙道:“谁他妈让你进来的!?”说着就要挣扎着站起来赶他出去。
他刚一进去就发现这个屋子黑漆漆的,应该是个杂物间,然而还没等他庆幸里面没人,便骤然听见了旁边传来的呼吸声和低吼声:“...滚出去!”
就在两人暗中较劲儿之时,外面传来了几个人的调笑声和苏明远娇腻的呻吟声,王沧澜顿时浑身一震,暂时失去了反抗的意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徐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反身一用力把他按在了门上。
觉得自己一副好心被他全当了驴肝肺,于是便冷笑道:“可不嘛,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他故意着重强调了“大喜”两个字,然后端起酒一饮而下,凑到王沧澜耳边低声道,“爸爸,晚上可要注意身体啊。”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走廊的另一侧传来了脚步声和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中的下流气息让徐兆听了直作呕,其中还夹杂着苏明远欲拒还迎的嗔怪声。
徐兆垂着眼睫看着怀里面的人,突然发现原来这个傻逼长的还是能看的。他说不好是色迷心窍还是怎么的,突然压着怀里人凑到了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耳边:“爸爸,你老
他登时被吓了一跳甚至差点叫出声了,扶着门把手定睛一看,居然是衣衫不整的王沧澜!
婆在外面被人轮呢,你怎么不动了?”
王沧澜骤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小了快一轮的少年人能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徐兆说完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默不作声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心里评价自己道:真是太下流了。
两人在屋里暗流涌动,门外的几个人却顾不得这个,四个男人抱着苏明远从他的婚服下面探进去肆意玩弄着,苏明远因为药效而扭动着身子,几个人走到了这个杂物间门口,七手八脚地想要打开房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就在此时,早已被情欲熏混了头脑的苏明远娇吟道:“....啊嗯.....就在这里....快点肏进来....嗯....不会有人的.....”
几个人闻言大喜,七手八脚地把他衣服给脱了精光,然后把他抵在了门上,其中一个男人俯下身掰开他的臀肉称赞道:“明远的小穴还是这么好看。”言罢低头便舔了起来。
王沧澜在里面整个人都傻了,他跟他的新婚妻子一门之隔,而他的妻子此时正心甘情愿地被四个男人玩弄着。他结婚前便知道苏明远有很多男人,他也愿意跟那些男人分享,大概一人一次这样的,但这不代表他乐意玩乱交,一时间是又惊又怒,整个人愣在原地连后穴的瘙痒都顾不上了。
就在此时,王沧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人隔着内裤揉搓了起来,他回过神不由得又羞又气,却碍于门外的那帮子人不敢出声,只能咬着牙用气声勃然大怒道:“你他妈干什么?”
徐兆闻言埋在他的脖颈处笑道:“这还不明显吗?当然是干你啊,爸爸。”
王沧澜被他一声“爸爸”叫的差点射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骂人的话,便被这小子摸到了穴口。
徐兆双手包着他的臀瓣向外轻轻一拉,便掰开了他的臀肉露出了里面的穴口,徐兆一边掰着穴一边用中指在那处打着圈,玩的王沧澜又痒又麻,站都想站不住。
门外苏明远似乎被人舔到了穴里面,叫的一波三折,再没了平日里故作出来的高冷样,简直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浪荡三分。
王沧澜听着自己新婚妻子的浪叫,说不来什么感受,徐兆见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爸爸,你老婆还没你紧呢,他都有人舔,你可不能没人服侍。”
王沧澜恨不得回到刚刚给自己一巴掌,没事瞎几把认什么儿子,现在被他一口一个爸爸叫的恨不得转脸把自己一头撞死。
然而徐兆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通知他。说完这句话后徐兆不顾他激烈的反抗,直接把他脸朝下按在了门上,顺着他的姿势就跪在了他的臀缝之间。
王沧澜被穴口传来的温热湿润的气息搞得几乎要疯魔,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被自己的继子舔穴,还是在跟自己新婚妻子一墙之隔的情况下?
没等他想清楚,徐兆便掰开臀肉舔了上来。
王沧澜被那处传来的滑腻感和强烈的快感搞得差点咬到舌根,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才防止自己叫出声。
然而门外的苏明远顾不上这么多,浪叫声极具穿透力,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