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野一个深入顶到了麻筋上,闻言大汗淋漓的回道:“老师莫要妄自菲薄.....待爱妃办成此事....朕有重赏.....”
他突然感觉好没意思,怪不得他那天晚上姬长野吞吞吐吐了半晌才随意敷衍了自己,原来人早就想好了,自己在那巴巴的摇着屁股,当真好笑。
谢鸾听着这堪称经典的君臣轶闻,从一开始的饶有兴趣变成了后来的冷淡和沉默。
谢鸾困的眼皮打架,闻言敷衍道:“是陛下教的好。”
但谢鸾听他这个话便怎么听怎么不舒服,第二日便忍不住找人询问起了这个连丞相和姬长野的关系。
姬长野掐着他的腰肉低头道:“修前朝史,如何?”
闻言姬长野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说过,若是谢鸾能带着那根玉势上完一个早朝,自己便要重赏他。
第三次被驳了修改意见的谢鸾终于忍不住问道:“丞相大人可是对小官有什么意见?”
闻言连茂眼皮也没抬道:“宁妃娘娘不必妄自菲薄,本官不过公事公办罢了。”
谢鸾不明所以的发出了一声夹杂着鼻音的笑声,他抬腿蹭了蹭姬长野的腰,一言未发却风韵尽显。
姬长野闻言抬头笑道:“以免朕在佛祖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老师还是暂且在红尘陪朕吧。”
于是姬长野便笑道:“倒是朕忘了....那便一块儿赏....爱妃想要什么?”
姬长野听见身下娇吟不止的人凑在自己耳边道:“臣..嗯....想要的是...啊...皇后之位....”
谢鸾一改常态冷着脸坐了一早上,期间连茂都有点奇怪,毕竟谢鸾平
现在就是姬长野坐在龙椅上抱着他肏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羞涩,区别可能是如果下面站着人的话,他或许还会有点不适。
未曾想姬长野突然静了一下,而后沉默了半晌才道:“他可能对你有点误会,朕明日亲自去跟他说。”
原来连茂本身不过农户之子,年少时家中贫寒,没有读书的机会,恰巧碰到了当时私自去民间游玩的姬长野,姬长野当时算得上爹不疼娘不爱,跑了也就跑了,先帝并未太在意,故而姬长野便在乡下和连茂呆了一阵子。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姬长野用牙齿啃咬着他的锁骨道:“老师这是要遁入空门了?”
日里那张脸上的笑容仿佛画上面的一样,今日这副样子倒是少见。
晚上姬长野便察觉出不对了,只见往日里总是带着笑意迎接自己的宁妃一改常态,冷冷淡淡的坐在床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姬长野见状一愣,凑上前搂着他的腰要去亲他,却被他扭着脸躲开了,于是他便揉着怀里人的腰问道:“老师今日这是怎么了?”
谢鸾懒得跟他装,便淡淡道:“不过是听了一些往事罢了。”
姬长野的手正往他的亵裤中探去,闻言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眯着眼问道:“何人的往事?”
谢鸾也不避讳,张嘴便阴阳怪气道:“自然是君臣往事。”
姬长野这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好笑的捏着他的下巴把人扯了回来:“朕与谁有往事,朕怎么不知道?”
谢鸾被他按着下唇摩挲,张嘴含住了他的指头,一条软舌勾着他的指头舔弄,半晌道:“陛下贵人多忘事,却也不至于连丞相都忘了。”
姬长野看着他吐出来的一截红舌,眼中的欲望渐深道:“爱妃这是吃醋了?”
谢鸾抬手揪着他的衣襟道:“臣不配吗?”
姬长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俯身压下道:“没人比爱妃更配了,若是今晚你让朕满意,朕便给你讲讲当年的事,如何?”
谢鸾的回答是顺从的攀上了他的肩膀,一双长腿也架在他的腰侧开始摩挲。
昏黄的夜色中,华丽的凤榻上颤巍巍的探出一只手抓住了床沿,那手指如葱管一样白皙细腻,扣在床沿用力间指甲中都失去了血色,突然身后又探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它,一把扯回了床幔之中。
谢鸾双眼被遮力的俯趴在床上,他的前面被人用一条金色的绳子捆了起来,高高的翘起却得不到释放;一口肉穴被人蹂躏的不成样子,穴口微肿,随着肉穴中肉棒的抽插,媚肉不住的在吮吸中被带了出来。
谢鸾记不清这狗皇帝今晚肏了自己多少次了,只记得自己从一开始的顺从到后来的求饶再到现在的放弃,时间似乎在这场性事中失去了意义。
姬长野似乎终于肏弄够了他的后面,便猛的拔了出来拉过谢鸾跪着给他口交。
那根肉棒上还挂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随着他的抽插,抹在了谢鸾的唇上,蹭在了他的脸颊上。
下面被人肏肿的谢鸾很快被姬长野捏着下巴肏开了喉管,眼泪打湿了眼前黄色的布料,身后的肉穴还在一股一股的向外吐着精液。
姬长野今晚最后一次射精,射在了谢鸾的嘴里,他一边用指尖擦着谢鸾的嘴角一边欣赏着美人挺翘着乳尖和臀肉被迫吞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
而后以为今晚就此结束了的谢鸾便听见那狗皇帝唤来了宫人,他便含着精液听着周围的人在床上布置着什么。
半晌,那些宫人们似乎布置好了,便先行退去了。
谢鸾登时警铃大作,以他对姬长野的了解,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那狗皇帝半扶半抱的把他放在了一根类似绳子的东西上,那根绳子上面布满了软毛,高度刚好卡在他的双腿间。
谢鸾刚一骑上去便感觉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千万个小嘴吮吸一样瘙痒,他登时发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啊......”
而后腰身一软就要往后坐,完全合不拢的肉穴顺势含住了一个粗糙的绳结,穴口处的媚肉瞬间将那个绳结吞了进去,从中流出来的精液沿着绳子滴在了床上。
姬长野很快便放开了他,坐在一边观赏着眼前的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