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鸾的惊呼声中,那根被他含了一早上,俨然已经和他体温一致的玉势应声而落,沿着亵裤的边缘就砸在了地上,那处被堵了一早上的精液顺着柔弱大开的穴口便流了出来。
谢鸾眼中的怒意瞬间就消失了,变成了少见的惶恐,他大脑一片空白,待他想清楚这皇帝想玩什么之后惶恐又变成了哀求,他握着姬长野的手含泪看着他,满脸乞求,然而他不敢开口,害怕门口的人听出来。
姬长溪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即使他的声音与他往日的克制清朗完全不同。
御书房的书桌前放着一架巨大的屏风,那屏风不知用何材料做成,半透着其后的光景,能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衣衫半褪大张着腿,坐在帝王的书桌上,修长的双腿支在两侧,任由身前的人站在他的腿间打量着眼前的风景。
然后神志已经被折磨的不大清楚的帝师夹着那根东西来到了御书房,他刚一进门,就被姬长野搂着腰抱了起来。
姬长野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他当即便忘了要说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画面。
姬长溪得到了准许,毫防备的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副比最淫秽的春宫图还要浪荡三分的画面。
谢哥哥他如今....如今怎会大张着腿被人边玩弄后穴边夹杂着哭腔呻吟呢....这一定是皇兄找了别人来冒充他...一定是....
太过了.....
谢鸾登时就僵住了,他挣扎着起来想要遮掩,然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姬长溪的声音:“臣弟拜见皇兄。”
姬长野握着那根毛笔肆意的在谢鸾的后穴中抽插着,那处的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中回荡着。
姬长野好整以暇的扒下了他的亵裤,只见那处泥泞一片,大开的穴口露着其中淫荡的媚肉,浓稠而粘腻的精液从殷红的穴道中流出来,绞着玉势防止它掉出来,如此支撑了一早上的媚肉被玉势扯的微微外翻,淫秽的不可一世。
二人自小青梅竹马,待通了人事后也是情难自禁,共赴巫山翻云覆雨过,然而即便在他的床上,他狼狈不堪的扭着腰肢迎合时,谢鸾也依旧温柔而自持,他从来都是克制的握着自己的腰,给他如细水一般的快感。
小半的玉势瞬间被顶到了原来的深度,如同当朝在众人的围观下被肏干一样,谢鸾猝不及防的就射了出来,精液黏糊糊的沾在了亵裤上,他整个人都愣在了椅子上。
整场下来,姬长野大发慈悲的没有喊他起来,但这并不是要放了他的意思,谢鸾恍恍惚惚,明显不在状态,眼神都不知道游离到哪个地方了。
然而姬长野打破了他的幻想,只见姬长野一边握着狼毫笔在谢鸾泥泞的后穴中抽插着,
看着那处媚肉被毛笔挑开的淫荡模样一边开口道:“皇弟近日来如何啊?这宁王之位,坐着可还舒心?”
姬长溪闻言立马反应了过来,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危险,连忙跪下来道:“臣弟....臣弟自受任以来,夙夜忧叹,不敢有丝毫不臣之心。”
姬长野闻言嗤笑一声,将那根毛笔从殷红的媚肉中抽了出来,用那处湿润淫秽的笔尖蘸着从后穴中流出来的精液,在红肿的穴口打转着:“别怕,朕听你皇嫂说,你自小便心思纯净,此等谋逆之事,必与你关。”言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红着眼角狠狠看着他的谢鸾,“凤鸣,朕说的可对?”
听到自己前情人的字,姬长溪终于受不住了,抬头震惊的看着屏风后在皇帝手下颤抖的人影,半晌,只听屏风中传来了沙哑却熟悉的声音:“陛下....所言极是....”
在姬长溪震惊的目光中,姬长野百聊赖的用狼毫笔沿着谢鸾的阴茎上下游动,谢鸾忍不住按着桌子向后仰去,露出了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
姬长野握着他的阴茎用纤细的笔毛亵玩着他的马口,谢鸾被他玩的眼泪不住的向下淌,脚趾蜷缩在身侧,即便用手塞住嘴,依旧住不住从中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呜.....”
姬长溪没有姬长野的皇命不敢从地上起来,然而此刻的他也起不来,他几乎是软在了地上,被迫旁观着这场堪称他神经的性事。
姬长野还在佯装好皇兄,事巨细的询问着他的现状,姬长溪不敢不答,又心去答,故而说出来的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
好在屋内三个人,包括他自己,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什么。
只听姬长野突然饶有兴趣的开口道:“凤鸣,你这大腿根部白如良玉,朕给你留个朱批如何?”
姬长溪一僵,脑海中却不受控制的将屏风后面的人影具象化,勾勒出了谢鸾咬着手背大张着腿任由帝王在上面写字的画面。
半晌只听谢鸾带着鼻音道:“陛下....请便...”
姬长野心情愉悦的拎着那根蘸饱了精液和其他液体的毛笔,随意的在旁边的砚台中沾了两下,那笔尖瞬间就变成了红色。
姬长野拎着笔边思考边道:“皇弟莫要在意,继续便可。”
姬长溪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疯了,却只能跪在地上继续胡乱说着什么。
在姬长溪的背景音下,姬长野似乎想好了,开口笑道:“爱妃,朕给你写首诗可好?”
谢鸾的大腿此时都在颤抖,整个人羞得已经快缩到地里了,闻言只是含泪,并不言语。
姬长溪见状便认为他默认了,拎着笔便在他的大腿内侧题了一首诗。
红色的朱批落在白如凝脂的腿肉上,配着收缩不断的穴口,淫荡的连最下贱的妓女见了也要脸红。
题完了一边仍嫌不够,姬长野又掰着他的另一边大腿题了另一首诗。
题完后姬长野托着下巴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只见面前如玉的美人大张着双腿,最细嫩的大腿根部被人用朱红色的笔墨写满了字迹,中间露着一口翕张的肉穴,内里的媚肉上还挂着没有流完的精液。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却觉得还不够,于是便在谢鸾震惊的目光中拿出了玉玺,打开玉盒沾满了印泥。
谢鸾终于受不了了,他也顾不上什么姬长溪正在外面了,颤抖着声音震惊道:“你....!那是国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