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白闻言不乐意道:“你听谁说的?他怎么知道的?”
渚白听不得别人说他跟江九明散了,闻言也顾不得什么假装娇羞了,点头如捣蒜一样,那几人见了忍俊不禁,又八卦道:“你跟兄弟们透个底,都说江老大长度和持久度都异于常人,怎么样,你体验如何?”
成一股都很勉强。
江九明气笑了,捆好之后一把把他扔在床上,掐着他的臀肉道:“听说我不行?”
他故意没看见的时候那群人还不知好歹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江九明终于忍可忍拉了一个人,面色不善的问道:“在说我什么?”
渚白闻言心底的尾巴已经翘到天上了,面上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讶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而后故作不好意思道:“唉,起太急看了。”
此后将近一周他白天看见江九明都绕到走,虽然晚上两人睡在了一起,但渚白一直不让江九明碰他。
而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俩住在一起,搞的别人以为他们两人的床伴关系终于闹崩了。
人都是饱暖思淫欲,一旦有了对未来的企盼,精神就不由得放松了下来,茶余饭后的谈笑也更显随意。
几人惊讶的对了对目光,不可思议道:“...真的?”
那人连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然而江九明自然不可能信这种屁话。
江九明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略带轻松的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厮磨道:“男朋友教你一个新词....这叫衣冠禽兽。”
在江九明为基地人的血清分发劳心劳力差点猝死的时候,这群没良心的王八蛋在讨论他究竟行不行的问题。
这一天对于渚白来说永生难忘,不仅是因为在末日中挣扎了近百年的人类终于看到了曙光,更是因为他差点死在江九明的会议桌上。
渚白被他弹的一疼,没等他
渚白听他前半句还有点害羞,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不由得好奇道:“赌什么?”
渚白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自己说出去的话,立马便流下来冷汗,却还是嘴硬的辩解道:“没有....那都是他们瞎传的...我没...啊!”
渚白略带心虚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们亲自去试试?”
他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危险,背靠着衣柜没敢上前,眨了眨眼道:“怎...怎么了?”
被内射了两次的后穴又肿又胀,当江九明握着他的腰从中抽出来的时候,大股的精液从其中流出来,粘稠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回过了神。
渚白后知后觉的升起了想要炫耀的心情,然而他故作矜持了几天,却根本没人问他,这种心情迟迟得不到疏解,他为此憋屈了两三天,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趁着江九明起的早,故意穿了一件他的外套,做贼一样走上了街头。
几个熟识他的人见了立马认出来了那件衣服,不由得打趣道:“哟,这不是小白吗。看来昨天晚上挺激烈啊,这衣服都穿了。”
那人闻言非常得意的摆了摆手:“哎,这真理么,总归站在少数人这边。小白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渚白可怜的抖动着被逼到了极致的阴茎,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差点精尽人亡,眼前的白光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才逐渐散去。
张嘴骂人就被江九明硬生生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残忍的捅开,渚白想挣扎却被捆住了手,只能红着眼角骂他:“江九明...你个...啊....王八蛋...轻点....”
“王八蛋”充耳不闻,草草扩张了两下见挤不进第二根指头,随手从旁边拿出了润滑液,直接将管头塞进他的穴口挤了出来。
冰凉的触感搞的渚白一阵颤抖,他抬腿去踢江九明却被他轻巧的抓着脚踝拉的更开了,只听那男人一边给他润滑一边凉凉的开口:“都干了多少次了,你这下面怎么还是这么涩?渚白,你是不是不行啊?”
渚白听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埋着头不愿搭理他,然而那人却得寸进尺,润滑够了之后按着他的腿肏了进来,一边插入一边还不忘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明天就辛苦你去辟谣。”
渚白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人用领带把他的下面捆了起来,硬生生按着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不让他射。
渚白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后来的哭着求饶,他嗓子都快哭哑了那人却充耳不闻,一晚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他整整三次,甬道中的精液刚流出来就又被灌满,渚白一边哭一边悲凉的觉得自己就是江九明的飞机杯,能数的清的是被内射了三次,数不清的是干性高潮的次数。
江九明一改不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的习惯,从脖子到大腿根,到处都是淫靡的手印和吻痕,等这场性事结束的时候,渚白被折腾的已经失去了意识。
然而第二天江九明一大早就把他拉起来参加什么狗屁接种仪式,和他一起作为代表接受抗病毒血清,既是向聚集地居民展示血清的毒性,也是拉着他去向他们证明,江九明其实很行。
渚白窒息的意识到这人昨天晚上那句话的意思,他现在站起来走路都费劲,更不用说去接种了。
而且接种的时候要打在胳膊上,那自己这一身被狗咬了一样的痕迹岂不是都被人看光了?!
渚白脸上一阵青绿,咬着牙道:“不去。”
然而江九明根本不听他辩解,硬是靠着蛮力压着他给他换了衣服,抱着走不动路的某人坐上了前往仪式现场的汽车。
那是聚集地唯一一辆汽车,不是特别正式的场合从来不拿出来使用。
渚白面如死灰的坐到了仪式现场,他强硬的拒绝了江九明的搀扶,蹒跚的走到了接种处,下面一堆人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俩,江九明在一旁忍着笑意想去拉他,被他毫不留情的拍开了。
一开始下面的人还以为他们俩闹矛盾了,直到渚白坐在医生面前的板凳上,他坐下的一瞬间从身下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立马便坐直了腰。
下面有的人瞬间就悟了,不过还有一半的人没反应过来。
当江九明打完血清之后,渚白被迫扯下了肩头的袖子,万籁俱寂,下面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从脖子到胸口的吻痕,沉默中隐藏着某种爆发的前兆。
渚白哀莫大于心死的坐在那里,脸上一片空白,他僵硬的想到,毁灭吧,让江九明这个傻逼带着他的老二滚去地狱吧,过不下去了。
医生扎下去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感觉到疼,打完之后那医生忍着笑帮他把袖口扯了上去,渚白扯了扯嘴角尴尬道:“谢谢。”
江九明见状终于笑出了声,渚白收回视线狠狠的刮了他一眼,他这才收了笑意正色起来,不过眼神中还带着笑意和深不见底的温柔。
他就这么看着渚白,直到把渚白看的从尴尬中升起了一丝躁意,还有一些人在接种着血清,渚白不自然的撇了他一眼道:“干嘛?”
江九明望着他清澈到透明的眼眸,坚定而认真的开口道:“欢迎来到新世界。”
渚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搞的背都红了,却还是故作镇定道:“酸死了,你有病吧?”
江九明再一次升起了把他嘴缝起来的念头,却还是忍着太阳穴的跳动坚持说完了台词:“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渚白羞得红了耳根,不自然的拍了一下他:“谁教你的啊?尴尬爆了好不好。”
江九明忍可忍当着一群人的面抬手掐住了他的脸,他没用什么劲儿就把那处嫩肉掐红了,渚白连忙喊疼,江九明捏着他的脸道:“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