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白愣了一下随即将枪收了起来,看着面前拎着纸袋的男人,半晌没缓过劲儿来。
渚白不知怎的也没开口,接过来一看只见里面是一大块面包和一些肉干。
渚白忍不住用牙齿去咬他,只听身后的江九明“啧”了一声,顺势将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沿着他的下巴滑到了他的身后,掰开臀肉便就着那点润滑捅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敞着腿坐在一个废弃的铁块上,也不知道这东西原来是用来干什么的,汗渐渐在风中消散了,就在他定了定神打算站起来的时候,沙雾中突然传出了平缓的脚步声。
这个地方自然是没有润滑液的,江九明揉了片刻他的屁股便将手指探到了身前,撬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一天前才刚刚被开过苞的后穴没有那么紧致,加上津液的润滑,很快便吞进去了一根手指,进而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渚白被迫含着他的手指,被他下流的夹着舌头玩弄,津液止不住的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身后的臀肉却还被人包在手里如同面团一样揉捏着,紧闭的穴口在臀缝中被拉扯的若隐若现。
他再长一百个脑袋估计也想不清怎么杀丧尸杀到最后能变成这样,如同被人按着强奸一样的感觉给了他一种乱的刺激感。
四周一片寂静,尸体堆砌起了一座死城,他随手把枪别在了自己的腰带里,转而打量起了周身的环境。
渚白面红耳赤的被他反剪着手按在墙上扩张,“润滑液”用的还是自己的口水,这怎么想怎么让渚白不舒服。
硝烟从四处升起,参差不齐的装备水平导致每个人作战的手段都不一样,但这些在尸群中杀出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手段。
渚白反手扭断了一个丧尸的脖子,头也没回便拔出枪朝面前的浓雾中连开了三枪,看不清的深处发出了几声子弹射入肉中的声音,随即两具活死人的尸体从沙雾中倒了出来,砸在地上掀起了一阵沙雾,他们的血液早已凝固,伤口处只有暗红色并未有血液从中流出。
看见了食物的一刻,久违的饥饿感终于席卷了他的大脑,他顿时将旁边坐着的“美色”抛到了脑后,拿起一片面包几乎称得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江九明在旁边点了一根烟,坐在那儿烟雾缭绕的抽了半天,待他吃的差不多了才突然开口道:“你有没有看过....算了,你肯定没看过。”
丧尸潮来临的初期他还能找到几个活人的影子,但他逐渐杀上了头,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天,他也不知为何来到了这个地方。
周围的声音终于只剩下呼呼的风声,渚白随手抓起自己的背心擦了擦头上的血迹和汗液,平整有力的腹肌暴露在了空气中,因为厮杀微微的冒着热气,随着渚白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四周是倒在地上的丧尸残骸,粗略计算大概有二十个左右。
江九明就如同一个外表正常,内里已经被杀意和情欲搅乱了的机器,手下没轻没重的掐着他的臀肉,他吃痛之下想要反抗,却被人拧着双手根本法动弹。
渚白猛的从休息的惬意中惊醒,下意识把枪拔了出来,但他谨慎的没有开枪,因为那脚步声平稳且规律,不像是丧尸发出来的。
正低头收拾残渣的渚白闻言登时不乐意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看过?瞧不起我?”
他被人粗暴的拧着手抵在墙壁上,他吃痛间又被扒了裤子,风沙中露着昨天刚刚被人肏过的屁股。
渚白一开始还回过味来,待他把最后一块残渣扔到嘴里的时候才品出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羞恼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果然,随着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熟悉的身影从沙雾中走了出来。
雪白的臀肉顿时便被那一巴掌掀起了一阵臀浪,随即上面便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手
一时枪声和冷兵器割入腐肉的声音交相辉映,丧尸的嘶鸣声夹杂着风啸在黄沙中回荡,数人影在昏黄的雾霭中厮杀,旧血流在地上还未干涸,新的血液便再次浇灌在了其中。
印。
活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打屁股的渚白当即便要骂他,张嘴的一瞬间却被人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顿时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操....啊.....”
两根手指熟练的撑开肉壁,探到了深处的那一点,江九明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抵着那一处研磨了起来。
渚白的眼睛骤然瞪的浑圆,昨日被那股激烈到让人窒息的快感支配的恐惧再次弥漫上了他的心头,爽到发疼的感觉他着实不太想再受一次了,连忙抖着身子从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别....啊....别按....那里...嘶...操...”
江九明的回应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的又软又湿的穴口非常顺畅的就吞进去了渚白的一根手指,他不可思议的一边被人抵着敏感点厮磨一边感受着类似自渎的感觉。
指尖传来媚肉夹着自己吮吸的感觉,渚白头皮一阵发麻,挣扎着把手从中抽了出来,惶恐不安的扶在面前的墙壁上,他整个人被两根手指玩的大口呼吸着,汗液从脖子上渗了出来,沿着锁骨向下淌去。
江九明一言不发的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那处可怜的肉穴被他撑成了一个圆形的肉洞,殷红的肠肉在他的手下翕合着。
就在渚白咬着牙强迫自己适应身后传来的巨大快感之时,江九明突然将手指全部抽了出来,并且随手把上面的液体抹在了他的臀瓣上,而后掐着他的腰一用力,将人翻了个身,背对着抵在了墙上。
渚白的双腿被他架了起来,浑身上下为数不多的支撑点就剩下他背后的那堵墙和身前的这个人。
失重感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紧张,渚白红着眼角想骂他,却又害怕这人直接把自己扔地上,张了张嘴没敢开口。
他这副样子像极了投鼠忌器的被强奸者,红着眼角要哭不哭的瞪着江九明,裤子被甩到了一边,双腿高高的夹在他的臂弯中,可怜兮兮的穴口被龟头抵着挑弄,几次三番不进去,空得到了一点甜头。
渚白终归是忍不住开口骂了他:“你砍丧尸的时候把自己下面也给砍了?要是不行我劝你趁早....唔!”
狰狞的肉棒骤然肏开了翕张的穴口,内里的麻筋被情的抵着肏干,过电一般的快感升上了他的脊髓,渚白骤然被他打断了话语,仰着脸大口呼吸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侧头直接咬在了江九明的脖子上,呜咽着发出了类似小兽的声音。
他下嘴没轻没重,直接把那处给咬破了,血从中流了出来,甜腥味夹杂着铁锈味在他的嘴里弥漫,他混沌着大脑不怀好意的想到,这一口不会把他给疼软了吧?
然而这点疼痛给江九明带来的只能是火上浇油的刺激感,并且这人一口下去如同小兽一样的挑衅,几乎是立刻便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掐着渚白的臀肉肆忌惮的开始了顶撞,那力度之大让穴口被打出了一片白沫,白腻的臀肉被他掐的泛红不已。
渚白靠在粗糙的墙壁上被他肏得上下滑动,几次三番他都怀疑自己要掉下去了却又被江九明捏着屁股提了起来。
恍惚间他一边发出自己听了都牙疼的声音一边想到,这人真是不可貌相,看着轻轻冷冷的,臂力居然如此惊人。
周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丧尸的躯干和残肢,二人如同野兽一般交颈厮磨,渚白在意乱情迷之中的拉下江九明的头与他接吻,血液在二人的唇齿间交融,如同最上等的媚药唤醒了二人更深一层的情欲。
淫秽的水声混杂着呻吟声在末日的废墟中回荡,兽欲在这一处地方喷张,渚白被他抱着肏射了一次又被翻过来按在墙上。
第二次的后入姿势让那根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渚白被他握着腰肏得光想站不稳,他一边扶着墙一边哭叫道:“你....啊....这也太久了...嗯....”算得上夸人的话,男人理论上听了都高兴,然而没等江九明感到一丝喜意,他又给这句话补上了后半句:“是病...呜..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