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明结束了今天的最后一场会议,根据下面递过来的消息,未来一到三天内会出现丧尸潮,规模不定,但情况不容乐观。
扑面而来的是肥皂的清香,混杂着某种少年人的微妙气味。
半晌,见这些人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反而骂的越来越难听,渚白这才缓缓开口道:“说够了没?”
就在这种纠结之中,他反手关了门开始脱衣服,然后乖乖的进浴室“拾掇”自己去了。
渚白转过身便看见他的衬衫袖口挽到上面,露着结实的小臂和骨节分明的手肘。
江九明多年没有见过这种可以被称之为“朝气”的东西,定了定神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门外人的身上,只见渚白一手插兜一手保持着拍门的举动,那只手差点下意识拍在他身上。
几天的杀戮让渚白逐渐将感情从安弘的身上抽离了出来,他头也不回的在安弘的哭喊声中离开,就好像心底的某一块烂疮被连根削掉,疼是真的疼,但阴霾消散、阳光普照的感觉也是真的。
安弘自然听说了今天城门兑换处发生的事,但他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他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跟别人瞎搞,但接受不了从来都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渚白也如此。
他默不作声的吞了吞口水:“那我的贡献点....能还我吗?”
他坐在转椅上支着下巴看着面前的沙盘,脑海中快速推演着各种可能性,包括其他聚集地抵挡不住狗急跳墙的可能。
头的主,自己这脑子过去不得连皮带骨头被他啃没影了。
然后他便得到了安弘激烈的反对。
抱着某种异样的心理,江九明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江九明
渚白听见那声关门声之后整个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紧张了起来,但他为了让自己不露怯,便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在那张沙盘边上佯装感兴趣。
江九明抽了一口烟,闻言俯身缓缓把烟圈吐在了他的脸上:“不能,算我的损失费。”
渚白被他堵在门口打量了半晌,直到被打量的不耐烦了,他才忍着某种不自在的感觉不满道:“看够了吗,能先让我进去吗?”
江九明刚起来的反应被他弄得差点软了,闻言也不愿强求,站起身便打算去摸烟:“那就算了,”一边说一边点着了那根烟,“我也只在上面。”
以江九明这种约炮都不睡人夫的穷讲究人士,着实没怎么听过这种粗糙的用词,一时被他说的语至极,恨不得找根针把他嘴缝上:“怎么,不行?”
江九明闻言一挑眉,侧身示意他进来,并且随手关上了门。
渚白被呛得扭头咳嗽不止,闻言被他的不要脸惊到了,一边流泪一边不可思议道:“你哪里有损失了?”
当然他完全没考虑过上下问题,脑子一根筋的好处就是格外的自信,他自动把自己代入了上面那个,顺利的说服了自己去跟安弘提这事。
江九明见状也不客气,直接从他的迷彩外套下面探了进去,隔着黑色背心摸到了他的腰上:“有什么高见?”
细细品尝着他眼角发红咳嗽不止的样子,不知道在脑海中想了什么,半晌才抬手摸着他的脖子道:“毁约金。”
渚白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亏他还以为江九明是个清冷的人,闻言他毫不保留自己的情绪,红着眼角就转过头瞪他。
这副样子着实像极了呲牙的狼犬,江九明没忍住含了一口烟喂了过去,渚白闻烟都够呛,如今被他喂了一口更是受不了,抓着他的肩膀要推他。
那口烟在二人的唇舌间交融,混杂着津液消散在了唇齿之间。
那根烟被江九明按灭在了旁边的沙堆中,最后一缕烟散在了二人的身旁,恍恍惚惚的笼罩着他们身影。
这个吻因为渚白的强烈反抗而激烈不已,江九明的衬衫被他抓的一片狼藉,二人纠缠间渚白被他抱坐在了沙盘上,下面的各种微缩模型被他一屁股全坐塌了。
渚白红着眼角扯着他的衬衫挣扎着发声:“....你的沙盘...别..唔...”
江九明攥着他的腰在他的嘴里打着圈,闻言吮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道:“不用管。”
他的手下也没有闲着,向下娴熟地卸下了渚白腿上的枪托,有点好笑道:“怎么还带枪?”
渚白仰着脸被他攥着腰舔吻喉结,闻言指尖几乎要隔着衬衫掐进他的肉里:“....习惯了。”
江九明将枪扔在一边,托着他的屁股揉捏道:“好习惯,一会儿用你的枪上你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但渚白这辈子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便是调笑的话也把他吓的不清:“....会走火的....!”
江九明闻言抬头含着他的耳垂道:“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
然而他意味深长的语气和冰凉的神色着实不像是开玩笑,渚白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感觉自己这个决定完全是误的,如同一只兔子心甘情愿的进了狼窝一样误。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就在他后悔之时江九明一把扯下了他的牛仔裤,连着他刚换的内裤也给扯了下去,登时他的两瓣臀肉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强忍着暴起杀人的冲动,渚白不断的提醒自己:八万贡献值....八万贡献值....
江九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扒了人裤子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非常不要脸的拍了两下,感受着手下极富有弹性的臀肉,他忍不住又抬手包着揉捏了起来,时不时还颠两下。
这下子渚白登时忍不住了,他立马便忘了自己的八万贡献值,红着脸羞怒道:“你要肏就肏,别动手动脚行不行?!”
江九明着实受不了他这张嘴,闻言皱着眉手下一用力,将他的臀肉拉向了两侧,用食指亵玩着他的后穴道:“你在安弘床上也是这么口遮拦的?”
渚白一边受不了不住的收缩穴口一边语塞,他跟安弘做的时候从来都是说的少干的多,只不过多也没多到哪,安弘天天嚷嚷着怕疼。
见他不言语,江九明揉着他的穴口道:“怪不得安弘给你戴绿帽呢。”
渚白恼羞成怒,张嘴想骂他又被他揉的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别的地方都是软的,只能怒气冲冲夹着呻吟声质疑道:“啊...你怎么还听八卦....”
江九明闻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管护手霜,一边往他身下挤一边道:“你太出名了,我想不听都难。”
冰凉的膏状物体被涂抹在敏感的穴口,渚白止不住的绷紧了大腿,江九明尝试着想要塞进去一根指头,却被他夹的根本塞不进去。
他不满的轻轻拍了他一巴掌:“放松。”
渚白却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你打我屁股.....啊!”
江九明趁他震惊之际捅开了他的后穴,径直插入了一根手指,打着旋在里面兴风作浪。
从未被人涉足的地方如今被人用手指轻而易举的打开,渚白咬着下唇想要防止自己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