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被人骂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闻言低头含住了ga敏感的腺体,和身下的横冲直撞不同,他上面的动作如轻羽拂过湖面,撩的人酥麻酸软,心底搔痒不已。
能让林逐江这种人说出这种堪称骂人的话,可见秦淮刚刚耍了个多大的流氓。
如此往复,不到十下林逐江就受不了他。
秦淮意味不明地打断道:“不对,”言罢低下头一边用力蹂躏着他的生殖腔,一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
两人原来在床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交流,今天就仿佛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纷纷认识了对方的另外一面。
林逐江快要被他逼疯了,哭都哭不太出来了,他只感觉上下两个地方仿佛被
但他被骂了也不恼,只是笑着应下来,胯下愈发的用力,那意思分明是要逼着他开口。
他一边说一边哭,泪水混杂着汗水沿着他如玉一般的肌肤向下淌着,即使从秦淮的角度上看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却依旧觉得好不可怜,但心底的凌虐欲却被他这副表情勾了起来,变得更想欺负他了。
他从一开始摇着臀肉躲闪被肏到了软在床头上,只能哭吟着说出了一些往日里绝对不可能说出了的求饶语句:“秦....秦淮...啊啊....我真不行了...求你...呜...”
秦淮强硬地撸动着他什么也射不出来却依旧硬挺的阴茎,俯身看着他因为挣扎而剧烈抖动的脊背,低哑着声线诱哄道:“你在求谁?”
秦淮闻言低头温柔地亲了一口他的耳垂:“乖。”手下却堵住了他的马眼,他做出来的行为跟他方才说的饶过林逐江的言语截然相反,甚至身下的顶撞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越发的猛烈了,那架势简直恨不得如同发情期一般肏进他的生殖腔中。
秦淮恢复了往日的作风,揉着他白腻的腰身,自下而上地大力肏弄着他的后穴,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次都擦过敏感不堪的腔口撞到了更为隐秘的深处。
从身体上分裂了一般,后穴处传来的是灭顶一般的快感,后颈处传来的则是痒的人忍不住如猫一样求欢的酥麻。
当秦淮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林逐江从内到外都染上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浓稠的精液从大开的穴口流出,沿着他细嫩的臀肉滴落在床单上,长久的颤抖让小腿和肌肉酸涩不已,软的根本跪不住。
林逐江整个人向下滑去,却被秦淮一把抱住,拉回了怀里。
他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乖巧的如同一只被人蹂躏过度的性爱娃娃,任由主人摆弄。
秦淮似乎爱极了他的腰腹和臀肉,一手揉捏着他的腰肢,一手掰着他的臀瓣亵玩着他流着精液的肉穴。
待林逐江回过神的时候差不多他身上的地方已经被秦淮玩了一个遍,整个人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像林逐江这样的人,一旦从情欲中抽离出来,那第一反应肯定是害羞。
尤其是秦淮还趁着情事给他表了白,当他想起来的时候那简直羞的地自容,恨不得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他心底害羞比,面上到恢复了往日的矜持克制,只不过他面上的冷清禁欲之感,跟他浑身赤裸,下身一片狼藉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清纯禁欲和浪荡淫秽碰撞在一起,搞的秦淮差点又当了一回禽兽。
好在他还是有良心的,林逐江的嗓子已经叫的快要哑了,再来一次可能明天就得去医院了。
能把ga这种天生就擅长接纳apha的生物肏到这种地步,秦淮简直称得上人不可貌相。
事后的两人靠在床头,秦淮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讲述着自己的心路历程,他讲的可谓是毫不避讳,听的林逐江面红耳赤。
尤其是他讲到两人第一次的时候,秦淮饶有兴致地拉扯到了高中时候的事情:“你说要是高中的时候咱们俩就走到了一块……”林逐江闻言也跟着想象了一下,觉得那一定是一段美好而绮丽的青春,只不过秦淮话还没说完,“说不定高中后面那片小树林还有咱们俩的故事呢......”
“别说了!”林逐江羞恼地红着耳根打断道,“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秦淮本身就是为了逗他,闻言弯了弯嘴角道:“好,想点别的。”他顿了一下思绪似乎真的回到了当年,“我记得咱们教学楼五楼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晚自习上课前,从那里看去,天边的晚霞特别好看。等你去五楼上英语自习的时候,我就会借着看火烧云的名头去看你......”
林逐江不由得忘了方才破廉耻的话题,渐渐听得入了神,似乎两人真的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他们互相都不熟悉对方,青涩的少年人还没有成年人故作矜持的矫情,或许他们会在晚自习后的路灯旁牵手,亦或会在难得的周末约着去图书馆学习,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一天,恐怕卷子也写不了几张,满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面坐着的那个人身上......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很晚,直到林逐江身上的液体都有点干涸的时候秦淮才缓过来抱着他去洗了澡。
虽然高中的他们有缘分,但好在为时未晚,少年人有少年人的悸动,而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欢愉。
秦淮靠在床头看着裹在被子里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Oga,不由得笑道:“怎么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