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受不住的ga一边讲述自己的过往一边开始啜泣着求他:“然后....他背着我....啊...让别的apha标记了他...嗯.....别顶了...快进来....呜...”
在当今这个社会,恋和双A恋都屡见不鲜,秦淮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
林逐江跪都跪不住,穴眼处不住地往外淌水,秦淮却掐着他的腰还在关注他跟魏瑶宇的往事。
甬道发出了“咕吱咕吱”的水声,如同终于得到了满足的喟叹。
秦淮听着他哭着哀求自己,被刺激的眼都红了,但他硬是掐着他的腰挤进了一个龟头之后就再没动了,喘着气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秦淮似乎没想到他会丢开脸面真的坐下来,一时忘了应该问什么,聚精会神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风景。
秦淮似乎不太喜欢听二人分手之前冗长的故事,略带不高兴地掐了一下指尖的媚肉,掐的怀里的ga霎时有了泪意,脚背都爽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
滑腻的媚肉温热又柔软,秦淮爱不释手地用指甲顶弄着手下的软肉,嘴上还不饶人地继续问道:“既然他接纳了你,那之后你们俩为什么还是分了?”
从秦淮身上渗出的信息素包裹了刚刚被标记过的ga,他的双眼已经被泪意蒸成了一片朦胧。
只不过林逐江被他掐着媚肉顶弄快哭了,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止不了那人的抽插,只能助地掐着他的手臂轻轻呻吟道:“后来...哈啊.....我跟他继续谈了一段时间....呜...别掐...”
饥渴的甬道微微开阖,缠绵地绞两下,却什么也没绞到,只能可怜兮兮流出了一股粘稠的淫水,顺着还未恢复的穴口溜到了秦淮的指尖上。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秦淮不轻不重地揉捏了片刻他的臀肉,突然探手下去摸上了他略带红肿的穴眼。
林逐江被他揉的眼角都红了,被子下面暗流涌动,面上却不知怎的还要陪他演若其事,只听他深吸了一口气抖着本就沙哑的嗓音道:“当时因为我没有分化,我跟魏瑶宇便迟迟没有完成标记...嗯...”
身后的衣摆被人拂开,柔软的臀肉被人包在手里如同面团一样揉捏玩弄,被蹂躏了整整七天的穴口此时还未消肿,便又被人扯了开来,林逐江当即便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饱受蹂躏的穴眼敏感的不可思议,指尖刚刚抚上穴口,那处的媚肉便骤然收缩了一下,林逐江搭在秦淮手臂上的手骤然收紧,他低着头喘的如同已经被侵犯了一样。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迁怒魏瑶宇有什么不对,他此时仅存的理智正在猛烈的情欲中被燃烧殆尽,也没空想为什么不恼秦淮这个罪魁祸首。
理智基本上已经不见了,自然也就没听到秦淮问了什么。
回过神的他咬着下唇看了一眼秦淮的神色,随即迅速低下头不再看他,居然当着他的面缓缓抬腰上下起伏了起来。
秦淮忍不住探手掐住了他的臀肉,大力揉捏下掰开了他的臀瓣,方便自己的阴茎在其中的抽插。
林逐江扶着他的腹肌逐渐找到了感觉,眯着眼狠狠地坐下任由那根肉棒把自己插的汁水横流,随即又撑着腰近乎整根拔出。
如此往复,不出几下整个人便丢了魂,颤抖着沙哑的嗓子呻吟道:“啊.....嗯....”
秦淮的指尖几乎掐到了他的臀肉里,见状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重复了一遍:“你是怎么发现的?嗯?”
其实这段往事到了这点,正常人都已经差不多知道了起因经过和接过,但他还是如此不依不饶,林逐江听完之后按着他的腹肌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许是他终于被问烦了,只见林逐江突然抬手捧住了秦淮的脸,在他猝不及防之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随即一边舔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晃着屁股继续吞吃起了他的阴茎。
秦淮着实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一时被他亲愣了,任由他啃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随即他立刻便被ga少有的主动刺激得丢了魂,霎时便把自己刚刚的疑惑抛到了脑后,堪称疯狂地握着林逐江的腰肢骤然改变了体位。
林逐江正低头享受着罕见的被自己主导的性事,突然却被秦淮握着腰掀翻在了床榻间,双腿被人掐着腿根拉到了极致,肉棒就着这个姿势插到了极致,骤然顶到了刚刚闭合的生殖腔口。
林逐江半眯着双眼瞬间便瞪大了,随即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啊......!”
后穴被人撑到了极致,秦淮似乎格外喜欢他的生殖腔,在明知道那处不可能打开的情况下依旧狠狠地向那处顶着,时不时还要抵着那处敏感的腔口研磨,把林逐江折磨的叫苦不得,侧着脸不住地往下淌着泪水求饶:“嗯....别顶了....啊嗯....”
秦淮俯身大力顶弄着那处软肉,他的汗液顺着发梢滴在了林逐江的腰腹上,那件穿在他身上的衬衫此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遍布褶皱地挂在林逐江的身上。
秦淮装作没听到他的求饶,随即继续埋头肏弄,他力度之大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整根阴茎都塞进去。
这种力度下,他狠狠地顶弄了没几下便把林逐江肏得哭着射了出来:“啊....!”
淅淅沥沥的精液溅在了他的腹肌上,秦淮随手沾了一点便抬手摸到了林逐江的嘴边,硬生生碾着他的唇瓣给他喂了进去。
林逐江被他欺负的一边哭一边打嗝:“不要了....啊....太多了....”
度过了发情期的ga再没有发情期那么天赋异禀,整场性事临近结束的时候林逐江居然差点昏过去,等到秦淮按着他把自己的精液射在生殖腔口,随后从余韵中回过神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升起了一点心虚。
秦淮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打量他的神色,见人还睁着眼,只不过显得有些怔愣,随即他便松了一口气。
恢复了神志的apha有些心虚地抱起他去浴室清理,昨天临睡前才换上的床单又不能用了,好在秦淮家里的备用床单还是够用的,不至于让两个人沦落到睡书房的地步。
二人自这次开始,关系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白天他们还是相敬如宾的合约夫夫,然而一旦到了晚上,两人便会心照不宣的抱在一起。
清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内,床上的两抹身影缠绵的抵在一起,淫靡的呻吟声和水声在屋内回荡,期间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