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登时便从放松的状态中惊醒了过来,立马惊疑不定地看向了屋内。
跟着他一块儿回去的使者脸色跟便秘一样,但他踌躇了再三也没敢跟容华说什么,最后只能保持着这副表情跟他回了帝都。
容华得到的消息称,奇尔和季枫洺已经把长老院的大部分长老摆平了,至于是物理意义上的摆平还是其他意义上的摆平,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摆平完长老之后,两人却发生了一些矛盾。
给容华安排的住处自然不会差,他的三个亲卫被安排在外面的侧间,众星拱月一般围绕着中间的正间。
可惜他再怎么不为外物所动,今天晚上也注定是个不眠夜。
但数月过去,容华踏上这条青石大道后,发现脚下的岩石依旧坚硬如新,鲜血未能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
僵持之下,两人暂时选择了妥协,明面上达成了一致要共同治理帝国,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这所谓的承诺到底有几分含金量。
奔波劳碌了两天,赶到帝都的一行人风尘仆仆,这种灰头土脸的状态自然不能直接去面见新帝,容华便带着他的三个亲卫先在驿站住了下来。
在他的“拖”字决下,奇尔的后宫已经被季枫洺杀的就剩一个了,而季枫洺这边也没好到哪去,他手段过于残忍阴毒,导致即便是皇族眷属的蛇族兽人也不敢近身服侍他。
目前整个帝国内掀起的所有腥风血雨,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两人的党争。
据说季枫洺血洗元老院当日,帝都流血漂橹,满天的雨水混杂着从元老院中流出来的鲜血,灌满了每一个角落。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容华一改前段时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没等使者怎么劝便答应了。
但论外界怎么议论,容华一个字的表态也没有,奈之下双方只能开始拉拢大型部落和中小型部落,而容华则任由外面闹的人仰马翻,他巍然不动地该吃吃该喝喝,对帝都来的侍者客客气气,但依旧没有一个字的表态。
他带来的三个兽人自然不可能一句话不说就进他的房间,其他人要进他的房间也必须经过那三个兽人的屋子,眼下这种情况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不对劲。
容华看着最新传来的情报,毫情绪起伏地想到。
容华眸色一凛,微微弓起背做出了攻击的架势。
容华这个人,席地幕天也能睡,这种装潢豪华的房间他也没什么挑床的毛病,可以说是不为外物所动了。
短短三个月,元老院人走茶凉,门前的草都长了三尺,鹰族兔走狗烹,原本兴盛一时的鹰族卫站也不复存在。
—奇尔。
四个部落一死一中立,剩下两个各站一边,现在的局势非常明显,谁能拉拢到狮虎族,谁就能坐稳天下。
然而帝都的侍者已经被他搞怕了,生怕劝不动他。
那头可怜的小狼肯定是成了两人交锋的筹码,不幸地被他的主人给抛弃了。
目前狮虎族是整个帝国唯一没有站队的超大型部落,兽人帝国一共只有四个超大型部落,蛇族毫保留地站队皇室;鹰族和长老院勾结,窥探皇族内私,已经被季枫洺发配边塞了;狼族先前跟着狮虎族一起保持中立,此时他们的少族长刚死,众怒难平,那老族长要是再想保持中立恐怕便没那么容易了。
愣在了原地。
他离开的时候只给屋内留了一盏烛火,幽暗的暖黄色光芒从门后泻出,暧昧地勾勒出了眼前人的身躯。
容华的第一反应告诉自己,那是一个穿着大红色锦缎的雌兽,白皙的双腿在锦缎下若隐若现,黑夜中着实撩人。
容华的太阳穴一跳,心说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给他送雌兽?
但他很快便发现这只“雌兽”掩盖在锦缎下的小腹微微隆起,这下子容华更不可思议了,这到底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主意,居然会给他送怀孕的雌兽<
容华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人,下意识想开口让“她”出去,但是那人抬手掀掉了自己的帽子,勾起一抹熟悉的笑容道:“怎么,几个月没见便把我给忘了?”
容华着实没想到,兽人帝国的新帝会穿着一身锦袍出现在他的屋子里,更为让他震惊的是,这位名义上尊贵比新帝居然一副小腹微隆的样子,龙族,还是雄龙怀孕的冲击感太强了,容华完全没办法把自己的眼睛从那处移开。
季枫洺见状随手脱下外袍,露出了里面浅色的里衣和不着片缕的双足,他抬脚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昂贵的丝绸里衣被泉水浸透。
容华呼吸一滞,但还是开口问道:“明日便是大宴之日,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季枫洺走到他面前,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笑道:“别那么不解风情嘛。”随即凑过去在他的耳边吐了口气,“现在装起正人君子了,你把我肚子搞大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容华自己泡温泉,身上自然是什么都没穿,被他这么搂着一蹭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虽然他早有猜测,但当他真正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你别讹人。”
言下之意分明就是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季枫洺闻言当即便抬手把他按了下去,容华被他按的直接坐在了池水下的石椅上。
“拔出去就不想认了?”季枫洺环着他的脖子便坐了上去,被打湿的里衣贴在他的身体上,丝绸的厚度约等于零,丰腴的臀肉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直接贴在了容华有些硬的阴茎上,“没看出来啊小老虎,你居然还有这种潜质?”
季枫洺说着低头要去亲他,容华想起了他的口水有催情的作用,侧了侧头想躲,季枫洺“啧”了一声不满地捏着他的下巴:“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
容华闻言被他气笑了:“你还记得自己是皇帝?兽人帝国的新帝大半夜挺着肚子上门找肏,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却没再躲。
季枫洺如愿以偿地亲了下去,一边微微晃着臀肉在他的阴茎上摩擦,一边黏糊糊地舔着他的嘴唇道:“朕来找皇储的父亲,他们谁敢笑话?再说了,你一个连亲儿子都不认的族长还不怕别人笑话呢,我有什么怕的。”
容华被他这副倒打一耙的样子气笑了,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人探手下去直接握住了阴茎,他的呼吸明显一滞,随即便听见坐在他身上不住扭腰的人不满道:“你是不是不行?”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被季枫洺握在手里的肉棒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季枫洺见状终于满意了几分,随即有些粗暴地脱下了自己的里衣,扶着那根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