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未免没有自己的私心。
这么荒唐的话,容华却不得不信。
他这边高速思考着对策,容华却等不下去了。
一片空白,他编完那一串之后发现自己圆不回去了。
好在他的理智及时制止了这种想法,容华半跪在季枫洺面前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久到药劲终于堪堪盖过了他的理智,容华才不得不咬着牙道:“你不得好死。”
兽人大部分缺乏道德,季枫洺可能有,但在情爱这方面显然不合格。
季枫洺这才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的脸色可以用精彩来形容,这还是容华再次见到他之后头一次看见他不笑的样子。
小腹的热度加上仇人就在手下却拿他可奈何的憋屈感混杂在一起,就是再心平气和的圣人来了也受不住。
他对蛇有后天的抵触情结,从前连同处一室都能让他浑身感到不自在,眼下却要让他却真正地肏一条蛇,容华甚至有了不如就把这条蛇弄死吧,就算自己死了也比跟他睡觉强。
可惜事与愿违,一年下来了,奇尔别说生了,连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于是季枫洺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抬眸带着些许调侃看向了容华:“自然就是想的意思。”说完生怕容华不相信他编出来的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话,不懂生死地补充道,“这种春药,其实是一对子母虫,母虫在我这里,子虫被你喝了下去,你死了我不会有事,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暧昧,容华闻言当即便被吓得松开了手:“你说什么?!”
季枫洺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突然又加重了几分,生死之际,他宛如一个病急乱投医的病人,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张嘴便道:“呃......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解开你的毒.....”
他愿意跟着奇尔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那只亚兽确实有两把刷子,把当今局势看的还算透彻,而且他一开始就承诺季枫洺替他中兴皇族;二则是因为奇尔其实压根就不是亚兽,根据季枫洺一年下来的观察,他应该和龙族的先祖来自同一个地方,这样的人和龙族说不定能生出可育的后代。
“你的意思是,”他的语调听起来甚至有些不自然的紧张感,“这个毒如果想解,我得和你做?”
容华跟他对视了两眼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他嗤笑一声:“你一条蛇,难不成还想肏我不成?”
他自己其实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出的馊主意,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原本在容华这里就没有什么信誉,此时再改口只会让这个人杀心更重。
他不阴不阳地僵笑了一下
那么就此看来,眼前这只小老虎显然是个不的选择。
:“我哪敢啊,您请便。”
眼见着上床这么一件事差点被他俩搞成床笫斗殴,得亏那碗春药的量够大,才制止了这场血腥事件。
季枫洺外面套的是蛇族常穿的黑色斗篷,容华撕开这一层之后才发现,这人内里穿的居然是丝绸。
“你......到底什么来头?”容华一边撕着他的绸缎里衣一边问道。
“蛇族的弃子啊。”季枫洺抬眸看着他,理所当然道,“我来的第一天不就跟你说了吗?”
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容华差点被他搞得午饭都没吃下去,自然没空在意他说了什么。
但即便是现在听了,容华依旧不信。
那件昂贵的丝绸里衣被容华粗暴地撕成了几片,季枫洺却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空逗他:“我一直想问,你一只小老虎,是怎么混到狮虎族的族长的?”
“我的父亲是前任族长。”容华显然不想多说。
但季枫洺不知道是为了找回在体位上的场子还是纯粹为了给容华找不自在,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不像啊,狮族和虎族能生出小狮虎,但是狮虎族和狮虎族可生不出纯种的小老虎,你不会是......唔!”
他话还没说完,容华便忍可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季枫洺的皮肤又白又滑,容华摸上去的一瞬间便由此联想到了蛇皮的触感,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他原本抱着上床如上坟的心情打算赶紧做完,未曾想季枫洺的嘴这么碎。
曾经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词,用水蛇腰来比喻雌性纤细柔美的腰肢,荣幸先前还没什么概念,此时见了才知道,这个词确实很形象。
季枫洺的腰很细,但和亚兽或者雌性兽人的纤细不同,他的腰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着内敛的张力。
容华的双手在他的腰肢上停顿了片刻,随即继续往下探去。
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季枫洺头一次遭遇这种经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器官都在叫嚣着不适,原本他还想凭借着话语缓解一下这种不适,但显然,容华并不想听。
就在他盯着木制的屋顶发散经历时,容华却直接掰开了他的臀肉。
季枫洺登时回神,警铃在他的心头大做:“等一下...你想干......呃啊——!”
他话还没说完,容华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捅,干涩狭窄的甬道被陌生的肉棒整个肏开,宛如身体被从中间劈开一样,季枫洺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容华虽然年轻,但显然不是木讷的人,不至于连扩张都不会,那他这么做地原因便只剩下一个了——报复。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即便季枫洺还没从一开始的钝痛中回过劲,容华便直接掐着他的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