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越摆着他的臀肉极其富有技巧地舔吻着那处再次恢复处子的肉穴,穴口粉嫩幽闭,在他的舔弄下忍不住收缩了起来。
周衡越顺势从他的后穴中退了出来,看着眼前被自己舔到不住收缩的肉穴,他一只手朝一边掰开臀肉,用指尖轻佻地逗弄着被舔到湿软的穴口,一只手拽着身前人的头发,语气戏谑道:“好老婆,想起来什么没?”
周衡越心底那股弄脏他的想法愈发浓烈了,抬手便扯掉了他身上的最后一缕布料。
夏冥呼吸一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但没等他侧头询问,便感觉自己的臀肉被人直接掰开了,露出了内里的穴口。
周衡越抬手掐住了夏冥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随即亲昵地凑到他耳边:“如果睡完之后,你还是想不起来怎么办?”
夏冥呜咽一声被人用舌头肏开了穴道,邪神的身体异于常人,在性事上亦是如此。
脆弱娇嫩
“呜——!”夏冥对此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猝不及防地肏出了哭吟。
明显的非人特质。
带着掌印的臀肉被人粗暴地掐着掰开,露出了内里微张着向外吐淫水的粉嫩肉穴,周衡越眼神一暗,甚至没来得及脱裤子,只是简单地解开拉链后便握着早已硬热的阴茎肏了进去。
当周衡越从夏冥的嘴中退出来时,这尊邪神的神情已经没有方才那般平静了。
看着身下微微喘着气的邪神,周衡越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征服欲,这是在先前从来没有过的,毕竟以往的夏冥可从来不会忤逆他的先生。
然而周衡越完全没有被他的语气吓退,反而笑道:“照这么说,我这次要是不把你肏爽了,你便要谋杀亲夫了?”
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难为情,咬着下唇不愿让自己暴露出这股情绪。
“如此,那便证明你在说谎,并非我的故人。既然这样,那我便没有留你的必要了。”邪神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说出来的话却不减威严。
“啊.....嗯.....”邪神的身体毕竟还是第一次,夏冥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忍不住想往前面移去,却被身后的人发现,不仅被掐着腰拖了回去,还平白故地挨了一巴掌。
夏冥感觉身后一凉,下意识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夏冥还是保持着那副神情:“如果你想这么理解的话,那也可以。”
夏冥伏在床上喘了一下,蹙着眉有些不解,以他对交媾这种事的了解,似乎只需要把生殖器官交合在一起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做这些花里胡哨的,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心头的疑惑,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夏冥抬眸看向了他,他的眼睛宛如机质的玛瑙,透着来自邪神的冷质感。
周衡越忍不住揉捏起了他的腰肢,夏冥被他双管齐下的动作搞得喘了起来。
“嗯、啊......别......”夏冥居然忍不住开口制止道,“好奇怪......”
敏感的后穴很快便在周衡越熟练地舔弄下流出了淫水,湿漉漉地沾满了穴口,就连臀缝都被浸透的一片亮色。
然而周衡越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掰开肉穴舔了进去。
的肉穴被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开,甬道内发出了一道带着水声的“咕吱”声,臀肉被撞的起了臀浪,整个人下意识往前倾倒,却被身后人掐着腰肢情地拖了回来。
周衡越按着身下人大力地征伐了起来。尚且没有适应入侵者的肉穴就这么被他残忍地肏开了,周衡越的动作虽然粗暴,但并非全章法,反而极其富有技巧,每次都恰好擦过夏冥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但又故意不深入,直到身下的人受不了之时才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撞在那一点上。
失去原本记忆的夏冥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快感,在他的认识中,性爱不应该是这样的。
“呜....太深了....啊、哈....”情事不过刚刚开始,浑身上下敏感不已的邪神便已经忍不住缴械投降了。
周衡越对此充耳不闻,反而狠狠撞在那一点上,感受着身下人不住收缩的甬道,爽到头皮发麻,随即报复般猛肏了几下,直到把人干的忍不住颤抖才开口道:“想起来什么没?”
这场性事从开始到现在,周衡越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夏冥被他肏的根本跪不住,眼前闪过一抹白光,当即便射了出来,整个人正处于高潮后的失神中,被周衡越按着又问了几遍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身体的记忆逐渐恢复,后穴下意识随着身后的肏弄收缩了起来,再次运作起来的大脑也缓缓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先生......”夏冥像只猫一样喃喃道,“我原来是.....呃啊!”
周衡越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后,呼吸猛地一滞,掐着他的腰便顶弄了起来。
夏冥一句话没说完便被身后人疾风骤雨般的肏弄打断了,他如同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不住地翻涌着,整个人数次被肏的往前倾倒,又数次被身后的人拖回去。
在这般猛烈的肏弄中,夏冥终于回想起了曾经的事,他忍不住呜咽着求饶道:“呜....先生....我记起....嗯....记起来了...轻些.....”
未曾想周衡越的动作不轻反重,他一边掐揉着身下人的臀肉,一边语气危险道:“想起来了该怎么喊我?况且这么轻易就把我给忘了,该不该受罚?”
夏冥抓着床头爽的直抖,双腿间不住地往下流着淫靡的液体,闻言他哭着回道:“老公.....啊.....该....嗯....该受罚....对不起....”
周衡越俯身笼罩在他身上,抬手摩挲着他被汗水浸透的蝴蝶骨:“自己说,该受什么罚?”
夏冥此刻的理智已经被肏没了,他呻吟着晃着屁股,极力迎合着身后的肏弄,半晌才开口道:“嗯......请....肏....肏死我....”
周衡越闻言呼吸一滞,掐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随即把他掰成了跪姿强迫他跪在了床头:“在哪学的这种话?”
夏冥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整个人跪都跪不稳,不住地往下滑去,但他越往下滑,后穴吃的越深,阴茎埋在前所未有的深处肏弄着他的甬道。
夏冥胡乱地摇着头,居然忍不住哭着射了出来。
他这副被肏到一塌糊涂的样子让周衡越没空再管其他的了。
最终射了两次的夏冥被人抱着肏了一晚上,他再次被开苞的后穴中射满了周衡越的精液,他自己则是被肏到了几近崩溃,前面半软半硬,完全射不出来任何东西,却还在随着身后的肏弄产生着阵阵快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卧室中的床榻上,周衡越缓缓睁开了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