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说不清的燥热,从驼子丹田滚动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火辣,就像是毒药充斥在他脑海,心尖上,让他热血要喷张,人渐渐失去理智。
驼子跪爬到竹床边上,透过白色罗帐看苗屈,此时一看这女人,驼子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仿佛在看一副画,又像是看到了一副春宫图。
苗屈斜躺在竹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肚兜,苗屈的身体几乎都裸露着,她那烛光里的肌肤像是晶莹剔透的雪花,仿佛就是耸动了一下鼻孔,这晶莹剔透的雪花也会飘舞起来,像是漫舞在冰天雪地里的精灵,在一点点聚集着,在以独特的身姿在舞动着。
驼子想女人,可他从来不想违背世俗,驼子爱女人,目光总是流转在女人的屁股上,身段上,隆起的胸脯上,可他知道如果今天逾越红线,这将意味着什么。
只是跪爬到竹床边上,看了一眼白色罗帐中,若隐若现,极其朦胧的苗屈身子,驼子就深深地低垂下了头颅。
即便如此,可他却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像是喝光了一坛子烈酒,整个人飘飘忽忽的,要从地面上飘升到空中去。
此时就在崖壁山洞中闭关修炼的毒畴怎么也不知道今夜发生的一幕,毒畴,人风流,喜爱美色和烈酒,做梦也想不到着苗屈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对他报复,他喜欢女人,他的女人就和别人睡,他爱烈酒,他的女人也喜欢烈酒,而这烈酒中却参合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一种是心疼,一种却追逐喝醉后那一丝丝的快感,然而这两种不同的情绪一旦参杂在了一起,这烈酒原有的滋味,却也就变了味道,似乎也就不再那么浓烈,多了几分甜甜的酸楚。
苗屈的白藕似的手轻轻搭在驼子的面颊上抚摸,驼子呜咽地说了一声:“师娘。”
而这苗屈却并没有因为驼子这一声师娘而停下动作,手指轻柔地在驼子面颊上抚摸着,像是轻柔的白纱拂过大地,又像是女人指尖上那一点点温柔……总之却是难以言说的感觉。
“我有些累了,你上床为我揉揉身子。”
只是抚摸了驼子的面颊一会儿后,驼子现在都记得那时的苗屈说了什么,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驼子震惊无比。
他抬起头来,透过白色罗帐看着斜躺着的苗屈,在朦胧的烛光中苗屈娇小的身子,就像是一件玉雕摆件极不真实。
而在驼子目光流转的那一刻,苗屈的目光却也在流转着,像是专门为了捕捉目光似的,就在驼子眼眸子里的光彩中不停地闪烁着,不停地交流着,越来越暧昧,越来越让驼子燥热。
驼子耸动了一下喉结,却也看不到他到底吞咽下了多少的唾液,也看不到他口中到底生出了多少的唾液,只知道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饥渴。
驼子一把抓住苗屈的白藕似的手,却舍不得就此将苗屈白藕似的手从自己面颊上拿开,只是擎在自己的面颊上,眼神饥渴地看着苗屈似是要说什么,但是又似乎有难以言说的隐情,张了一下嘴,耸动了一下喉结,刚要出口的话就被打断了。
“还不快上来。”苗屈柔声说道,“此时良辰美景莫辜负了好时光。”
驼子闭上了嘴,猴急地抓着苗屈的手,钻到了白色罗帐里,进入到罗帐中,却没有了什么揉揉身子的说法,也没有了什么师徒名分的说辞,有的仅仅是肉欲之爱,有的仅仅是复杂的心境,一个出于报复,一个出于对女人身子的异常迷恋。
……
……
这驼子人生中第一次得到女人,虽然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但是完事儿后他还是心满意足地在竹床边上穿着衣服。
驼子心情不错,就是在穿着衣服时口中都哼哼着小曲,虽然这歌曲的曲调中或多或少都带着苗人的口风,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却也让人动容。
不过这苗屈的行为,似乎有些奇怪,苗屈只是穿上了红肚兜,呆呆地坐在竹床上,直到驼子穿好了衣服,这苗屈才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就是坐在床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驼子傻了,只是扭头看着苗屈,苗屈掩面而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这和刚才的苗屈判若两人,恍若隔世,驼子心里犯了嘀咕,刚才苗屈瞅她的眼神还历历在目,那暧昧的眼神,刚才苗屈极其配合的姿态还在他脑海中盘旋,那是愿意的表现,可现在又是怎么了?
苗屈说了什么吗?没有。苗屈只说了,让他揉揉身子,可驼子上去就钻了人家的竹床,然后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有点荒诞不羁,这有点令驼子不知所措,到了现在,他才觉得自己做事儿还是有些冲动。
可苗屈,这个师娘,现在正在哭着,这又让驼子怎么办,这夜深人静时一个女人在哭,若是引来教中的其他弟子,事情可变得越加复杂了。
驼子干脆就跪倒在地上,一头磕在地面上,人也慌了,只见额头上渗出斗大的汗珠,连话也说不完整了,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娘,我……师娘,不,苗屈,我对不起……”话到最后又仰头看着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