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州城外的荒郊很落寞,陈禹孤零零地身影,纵在悬崖峭壁上下到官道上,然后就一个人影连续在官道纵跃,他的脚每点一下官道上的泥土,官道上都扬起尘埃,只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官道上也没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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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晚晚还在昏迷着,她身边的那头矮脚马悠闲地吃着青草。
树林上陈禹的身影接连在树冠上纵了几次,那被他踩在脚下的树叶哗哗啦啦地响动着,像是在树冠上荡出了一条水痕。
陈禹的身子从树冠上纵跃下来后,他直接到了木晚晚的身边,将她搂抱在怀中,横放到矮脚马的背脊上。
但是陈禹的脑海中,却在寻思着那神秘女子的事儿,那神秘女子到底是谁呢?与南夏的三大宗师有没有联系呢?那个驾驭木筏子的年轻人又是谁呢?为什么会和神秘女子一同走了呢?
陈禹今日头一次见这神秘女子,对神秘女子所知甚少,但是在南夏京都早就有这样的传闻,市井之中就有人说过,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只是纵身出手间,便将几个泼皮无赖打倒。
虽然没有人见过神秘女子的真面目,更没有接近过她,在南夏京都的传闻中,凡是接近这神秘女子的男人都死了,到了最后只留下惊艳的故事。
说这神秘女子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凡是男人见了一眼,都会被迷惑住的。
说是有的富家公子哥只隔着面纱见了这神秘女子后就已经茶不思饭不了,整日里魂不守舍,忘了自我。
这到底是传说,就像是街头巷尾的长舌妇,总是喜欢乱嚼舌头根子一样,总是把一些惊奇和惊艳的事情夸大,夸大到具有神话色彩。
由于今日见了神秘女子,陈禹对神秘女子是有印象的,这神秘女子绝对不是什么神仙,更和仙女搭不上关系,这神秘女子只是一个武林高手,但是她具体是那门那派的,这就不得而知了,在陈禹的脑海中,总是怀疑这神秘女子和南夏的三大宗师有关。
陈禹不能肯定,南夏三大宗师的身法和武功套路,陈禹从来都没有见过,若是牵强将这神秘女子和三大宗师的某一位联系,陈禹是无法判断的,但是只是凭借着当今武林中罕有神秘女子这样的高手来看,陈禹又觉得这神秘女子就是三大宗师的门徒,或者亲人一类的。
那么到底是那位一大宗师呢?
陈禹想着,头就有些疼,南少林无量法师修练的是易筋经,那个武当叛徒,修练的是一套流云剑法,而那个魔笛的苗人修炼的小魔相神功。
南夏的三大武学宗师虽然武功之途千差万别,但是终归又是了不起的大家,像是神秘女子这样卓越的武者,兴许就是三位大宗师之一门下弟子。
陈禹牵着矮脚马缰绳,身影孤寂地向桑州城门走,矮脚马鼻孔打着响鼻,似是极不情愿地跟在陈禹身后。
桑州城门越来越近,陈禹脑海里的想法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他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儿。若是那神秘女子不从悬崖上跳下去,和他交手,那他们之间会谁胜谁败呢?
他无法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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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速激台明白了耶真的意思,只在马上双手一抱拳头,然后来回纵马在军阵前挥舞着马槊,嘶吼着道:“兄弟们,三王子有令,随我从左侧迂回进攻部落。”
军阵中一个个拐子马骑兵兴奋的举着手中地长枪嘶吼着,“迂回进攻部落迂回进攻部落……”
纵马在军阵前的别速激台一挥手中的马槊,指着天空嘶吼,“出发。”然后纵马就向着左侧奔驰而去了。
一千人的拐子马骑兵就像是潮水一般,跟随在别速激台纵马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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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从勇见此,手中长枪虚指耶真,然后说道:“那位愿意在陷马坑间去取耶真那小子的狗头?”
鉴于上次与耶真交手时忽而纳差,差不点就掉了脑袋,这时耶从勇嘶吼时,忽而纳差却觉得甚为的羞愧。他只是低垂下头颅,一双手中的板斧很不自然地垂落在他的身侧。
就在耶从勇话音落下,四周就像是死了一般的沉寂,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战。
耶从勇愤怒了,他单手一勒住马缰绳,然后双腿一夹马腹,这马儿撒开蹄子,就在几百人的军阵前撒开了欢儿。
唏唏律律……
耶从勇怒吼道:“何人愿意去助我取了耶真狗头。”
忽而,在军阵前方,一个白袍白甲的小将,挥舞着一杆钩镰枪纵马就冲出阵来,同时在口中嘶吼着道:“大王子,我图灵海愿意为你取耶真狗头。”
话间,图灵海的坐骑就从耶从勇坐骑身边飞纵了出去,几百人的阵中更是欢呼起来。
“图灵海必胜图灵海必胜……”
几百素慎骑兵挥舞着兵器,兵器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每一个素慎人的面孔都有大小不同的光影闪过。
耶从勇突然勒住马缰绳,马儿唏唏律律嘶鸣几声停在几百素慎骑兵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