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点。
刷下了从妈妈那里核发下来的通识证,轻快地走出了高大的铁闸门,她回头看了看凭空出现在空气中的资料,上面显示着:下士,她明白了这是七雨帮她暂时伪造的阶级,好让她能合法的带着枪枝上火车,撇了撇嘴,她继续往前走去。
说起七雨,他最近应该过的蛮不的吧,想起来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小夥伴,她奈的扯起了一抹笑容。
新东京的据点距离首都有好一段距离,她快步的走着,往首都的路上充满了不知何时种下的树,身後因风而不停摇晃出声的树叶让她感到有後怕,心脏跳的飞快,寂静声的夜晚让她清楚的听到自己飞快的心跳声,越想冷静却越被周遭因黑暗限放大的寂静而影响。
思考着是否要拿出油灯给点上,但考虑到有可能会做出不必要的浪费,她暂时压下了这个想法。
黑暗使她丧失了准确的时间感。
应该已经在小路上走了将近十分钟,她终究还是敌不过她最讨厌的黑暗及Si寂,从袋中拿出了油灯,深红sE手套包覆着的手轻拈起盒中的火柴,不消片刻就将灯芯给点上了火,盖上了灯罩,黑暗逐渐从她身旁褪去,暖橘sE的火光象是水彩渲染开来般映照着苍白的小脸,在暖橘sE光芒的照耀下,原本僵y的表情顿时柔和了许多。
紧绷的神经短暂的得到了放松,她再度快步的朝着首都前进。
踏着不算慢的步伐,她盘算着应该能在四点半前到达首都,她买的是五点半的车票,也就是第一班的火车。
睡眠不足使她的JiNg神有点差,她为何非得选个大家都在床上睡得安稳的时间溜出来,要不然她一定是选择搭上每天固定来回的电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徒步走回首都。
「是谁!」
她警觉的转过了身,她很确定自己刚才分明有听到树枝被踩断,劈啪作响的声音,蹲下将脚边的小石子拾起,向着声音的来源丢了过去,一团黑影从路边的树丛中窜出,她赶紧将手中的光源凑近点看了个明白。
只是只夜狐啊。
好笑於自己的多疑,她又接着上了路。
在踏进了首都的时候也必须刷通识证,将六角柱状的淡金sE水晶Ha进了仪器,仪器瞬间活了起来,仪器的哔哔声象是一把尖锐的凿子朝着她JiNg神不济的神经不断挖凿。
奈的从袋中拿出了对於止痛颇有效用的药,她仰头将三粒淡hsE的药丸吞下,这药效起得异常的快,不消十分钟她的头痛就已经消失的影踪。
「羽山下士。」负责看守的士兵朝着舞保行了个礼,接着有些抱歉的看向了她的皮箱,「很抱歉,我们必须检查您的行李,这是必要的流程。」
看着朝着自己行礼的士兵,她有些愧疚,那是个一等兵,留着一头黑sE短发,看上去年纪应该有个二十三、四岁,应该是刚从军校毕业没多久的青年,此时却对着小他至少有十来岁的自己行礼,这个实际上连军校都还没毕业的小毛头,舞保再次感叹了在军中关年龄,阶级就是一切的残酷事实。
回了个礼後将手中的皮箱交了出去,她并不害怕别人检查里边的东西,反正她有着足够的理由携带上这些武器。
「军刀一把,匕首一把,以及一些衣物,」有着黑发黑瞳的一等兵一样一样的将皮箱中的物品拿出,摆在管理室的桌上,「新型手枪一把,普通子弹十枚,术式子弹十枚,」他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站在一旁的舞保,「能问一下术式子弹内装的术式都是些什麽吗?」
「啊,当然可以的,」她点了点头,拿起了放在铁桌上的子弹,「这两枚是破解幻术用的,这三枚则是带有雷属X的麻痹魔法的,其他则是还未装有术式的。」
一等兵点了点头,帮她将拿出来的东西整齐的放了回去,然後盖上皮箱,再次将皮箱交还给舞保。
「那麽,祝您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