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飞落了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而温容莹白如玉的身体也这么落入了江礼云的眼中。
温容个子不矮,他身形纤细修长,穿着衣服时总让人觉得他太瘦了,可等到扒光了他的衣服,却能够看清楚他的身材其实很紧实,也并不如他看起来的那么瘦弱。
他的身材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而是多年来在外徒步旅行,爬遍各种名山大川自然而然形成的,他的身上有一种与旁人格格不入的气质,叫江礼云只见过一次,便再难忘怀。
手下的肌肤温润细腻,手感极好,此时两人结了婚,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他再也不用担心冒犯对方,可以肆忌惮地亲近他了。
江礼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温凉的肌肤上,不顾他的战栗,唇舌一路向下,不断啄吻着他细腻的皮肤,像盖戳似的,直到在上面吮出红印子才愿意松口。
湿热的吻一路向下,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温容的裤子被他拉扯着挂在了腿弯处,对方已然兴奋的性器正被他握在手中,套弄揉搓着。
温容毛发稀疏,莹白的身体上干干净净的,就连他的腿间都没什么毛,江礼云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了一口,除了嗅闻到他买的沐浴露都香气外,似乎还闻到了些许浅淡的药香。
细弱却撩人。
江礼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这么变态痴汉的一天,居然将脸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一脸沉迷。
可事实确实如此,他不仅不觉得恶心,甚至为了更好地取悦对方,竟是张开口,将对方的性器缓缓吞进了口中。
虽然这人名义上是他的丈夫,可温容很清楚,这是主角攻,是主角受的官配,对方这么趴在他的腿间,张口吞吃着他的性器,叫温容如何受得了。
他的心里羞愧又难堪,还带着点儿难以言说的刺激。
他脑子里空白一片,所有的感官都似乎集中在了胯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出对方的唇舌有多软,狭窄的口腔有多热,他的舌头是那么的灵活,吸裹着他的柱身,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抽离。
温容从来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就连他自己,一般也都是不会碰那里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被人吞吃进口中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妙,舒服的温容甚至想要挺身,狠狠贯穿江礼云的口腔。
只是他也看出了江礼云的难受,对方艰难的吞咽着他的性器,含不住的口水不断顺着柱身往下滴,时不时就要将它吐出来,只含着龟头放在口中吮吸。
江礼云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谁都不能否认他的迷人,可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居然也可以显露出如此艳色。
雪肤红唇,带来的视觉体验是极强烈的,即便温容自觉是个心如止水的人,此时也被勾的浑身发热,身下的性器愈发坚挺。
感受到口中的性器激动地胀大,江礼云心中自得,吞吃的越发卖力,甚至主动的上下摇晃起头颅,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卖力地讨好着温容。
温容不过一个嫩雏,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他颤抖着,眼角挂着细碎的泪,哆哆嗦嗦地开口,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唔……不要……不要再弄了,我要……射了……”
他的本意是叫江礼云赶紧起身,可听到他这话,江礼云不仅没有起来,反倒越发卖力地吸吮起来,温容抖着腿啜泣着,终于在江礼云搅得越发紧的口腔内,娇喘着射了出来。
浓郁粘稠的液体猛地被灌入口腔,即便江礼云早有准备,还是被呛的低咳起来,他眼角发红,嘴角还挂着浓白的粘液,温容只看了一眼便羞窘地转移开视线。
“对不起,你快吐出来……”
温容羞耻得都快哭了,偏江礼云还嫌不够似的,当着温容的面,将挂在嘴角的精液用舌头撩进口中,眯着眸子,一副满足的模样将其咽了下去。
“你怎么……你怎么吃下去了!?”温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他瞪着一双湿润的眸子软趴趴的开口,完全就是在撒娇。
“可是你很舒服,不是吗?”江礼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刷好感的机会,他眸光深情地注视着温容,细碎的灯光照射在他的眼中,似有繁星落入其中,“只要你能喜欢,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温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被他的目光盯着,完全不敢与他对视,而下一秒,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顶在他的大腿上,滚烫粘腻,叫他法忽视。
他抬眼去看,就这么将那根已经坚硬到顶开睡袍,直挺挺抵在他腿上的性器看在眼中,而注意到他目光的江礼云却似乎有些惊慌的将一片衣摆盖在上面,有些可怜地开口,“抱歉,吓到你了吗?我知道你很害怕,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这话要是说在最开始,温容肯定会开心的答应,可在他被江礼云伺候的舒服的射了精,对方却只能硬着一根鸡巴可怜兮兮的遮掩,还要顾及着他的心情可怜的退让后,这叫温容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
他其实很不擅长接受别人的付出,总要回报同等他才能安心。
此时温容虽然羞赧,却还是道:“我……我没关系,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