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灭族大杀!(万字合章,一次性了结)(1 / 2)

“北域,自古以来都充满隐秘,我近来与那条缺德狗合作,忍辱负重,终于掘出了一片太古遗迹,保守估计是一片古战场,很大可能是一片皇族古地,古皇大墓。”

段德正色,这次的区域诡异到让他都觉得棘手,一人拿之不下,来寻向宇飞一起出力。

汪!

就在此时,一声狗叫响起,恶风扑面,大黑狗神出鬼没,跟着从盗洞内跳起来咬在了胖道士的手臂上“说谁缺德呢,本皇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告密是吧,在老向面前说我坏话是吧,你真该死啊。”

无良道士没想到被抓了个现行,支支吾吾的狡辩着,倒是忽略了刨洞挖地狗族也是专业的,天下盗洞亦狗洞,殊途同归。

“既是战场,为何又是古皇墓与族地?”向宇飞轻咦,莫不是如原始湖那般的情况,遭遇过浩劫?

“这也正是贫道担忧的,那里爆发过大战,甚至到现在都还有超过圣道领域的痕迹留下,所以想来找你同去,也可保个安稳。”段德解释,心中也暗暗惋惜,若是有极道帝兵在,自然可挖掘一番。

唰!

古朴的八卦之形显露,交错构筑六十四重不同的卦象,天机术勾动乾坤洪流,向宇飞在测算。

阵阵流光飞掠,到了最后虚空中都开始有雷音响彻了,像是天地交感,显然涉及到了了不得了的东西,他眸子深邃的如两片星域般,内有开天辟地、万物初生的景象。

“与天外有关?”

向宇飞疑惑,这是他推演出的一条线索,但很模糊,甚至可以说有些突兀,哪個天外?

是其他古星域的生灵,还是另有所指?

不论怎么说,这一次解决银月族事后,他也需去上一趟了,说不得会发掘出什么来。

至于古皇兵,他并不抱希望,若是有,也不会留存到当世被他们捡漏;不是消弭那一战中就是被其他族群收走了,哪里有剩下的道理。

“师尊,万龙巢一脉有祖王前来拜访。”忽地,鲲鹏子飞来,乌金色的战躯如一片波浪在翻涌,进境了得,已经踏入仙二后期了。

向宇飞微微颔首,一旁修行的尹天德便了然,睁开眸子去引人。

在天璇古地,就是大圣来了也要礼节恭敬,容不得放肆。

“见过中皇道兄。”很快,就有一道身影跟在尹天德身后,收敛气机走来,对着向宇飞行了一礼。

他站在道痕间,身影模糊,掌心中光华一闪,出现一株古药王,高达半丈,通体如蓝晶寒玉刻成,药香扑鼻。

“药龄长达十几万年的古药王!”大黑狗惊呼,无比眼馋,口水当即就留下来了。

“万龙巢倒是诚意十足,这么大方送来。”就连段德都啧啧称奇,他们掘了人世间祖地也才得到一株古药王,万龙巢居然直接送来了一株,换做其他大圣也要肉痛。

药王罕见,当世难寻,这是太古年间封印下来的一株,以常理来说,生长到万年的古药才能被冠以一个王字,却难以活过十万年这道关卡,越过者都堪称珍贵,就是大圣也能延寿四百载。

“中皇道兄,这和药王能延命圣域四百年,是我族的第一份赔礼,后续会给你一个说法,还请不要伤了和气,慈悲为怀。

当初于龙巢内遥遥对峙,也非敌视道友,而是为偿还谛缺大恩,其他皇族亦得过其恩惠。”到来的万龙巢祖王很客气,委实有些发怵。

面前这位主可是能比拟圣王的战圣,太逆天,点杀他恐怕也只是抬手间,不得不敬重。

此次送出这样贵重的赔礼,也是皇族老前辈的意思,不值得因为一个银月天王与昆宙跟中皇翻脸;原本还以为只有人魔暗藏,现在看来人魔都还未出手呢,就有了迫人的姿态。

向宇飞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更没有应允什么,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鲲鹏子便将古药王收下了,栽入天璇道土中,那土壤泛着五色光华,乃是当初在天皇行宫内掘出的。

若是有大圣在此,多半能望穿云雾,见到深处的奇景,半截悟道古茶树就浸泡在一汪神泉中,也是昔年不死天皇的手笔。

“叨扰了。”那祖王松了一口气,立马就离开了,多呆一刻都觉得压力深重。

待到他离开后,段德神色略有凝重道“宇飞兄,我近来探索了不少太古遗迹,发现了很多隐秘,你须得谨慎,古族真的可能有一尊超越大圣的人物蛰伏了下来,昔年有太多隐秘。

甚至,他可能不是这颗古星上的人物,太古末年才横渡而来,觊觎成仙路。”

这是他在一片太古遗迹中发现的只言片语,事情的具体时期就不好确认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太古万族高手如云,虽传只有几位大圣,而今明面上更只有昆宙与浑拓以及斗战胜佛三位,但是盖代高手从来都是隐匿不出的,不证道为帝与皇,谁都不敢说天下无敌。

说不准某一天就可能跳出一尊不为人知的准帝来,就如盖九幽与中州不朽之皇一般。

“我知,但大世争渡,不进则退,而今我将踏入星空,是时候以一场真正的血色来立威了。

纵使我离开后,那些家伙也能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向宇飞深吸一口气,过些时日他便该踏上星空征程了,待到归来时,一切阻碍都将被打穿。

祖殿前,盘坐的两道身影霎时睁开了眸子,卫易老人面无表情,蔡族大圣波澜不惊,已然做好了要出手的准备。

天璇一脉,是时候再现于世人面前了。

大黑狗见状不禁脖子一缩,看来今日的东荒,注定是血色一片。

东荒中域,万龙巢一脉祖王上门赔礼的消息自然也被人们知晓,没有掩饰。

“一方皇族都吃亏了啊,得奉上一株古药王,他们究竟发现了什么,竟然愿意服软?那可是皇族啊,傲凌古今。”

“这可是能让大圣都延寿四百年的至宝,足以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则消息震世,让整片东荒摇了三摇、颤了三颤,全都有些不敢相信。

更有一些人精嗅到了波澜,觉得这是前兆,服软之后,有猛烈的暴风骤雨将至,这是天崩前的短暂宁静,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

不少强者后知后觉,发现当初银月天王在背后撺掇,昆宙大圣视而不见,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梦幻神髓,用以延寿,冲击更高领域。

这个世间,延命的东西可遇不可求,尤其是对于大圣这个等阶的人来说,即便百炼熬制出的宝药也无效。

至于万龙巢与昆宙大圣的关系,也被黄金窟给传了出来,并不单单是因为与中皇有间隙,这还不至于,主要还是因为太古年间昆宙的小叔,那位神人谛缺对万龙巢有大恩,也帮助过浑拓大圣,甚至对诸皇族都有恩惠。

这才是他们愿意相助昆宙的根本,面子之流不过浮云,皇族又岂是目光狭隘之辈?

当得知这些后,不少人都很惊讶,没想到太古还隐藏了这么多的往事与隐秘,真的鲜为人知。

“生命啊,转瞬即逝的烟火,呵呵,就在这东荒,绚烂的燃烧吧。

波澜不起与一潭死水何异?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北域大地上,向宇飞通体笼罩在血色电光中,要动手了。

轰!禁忌光流淌,霎时天空中下起了瓢泼血雨,阴风怒号,黄色旋风呜呜作响,像是上苍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血日而落泪。

一日灭一族,他的话可不是空口虚言,既然说了,那自然就要做到。

“那是··中皇?!他到来了北域了,真的要动手了吗,对凶族与王族挥屠刀?”

“当初涉及到的,可是足足有六大族啊,皆为凶族于王族,难道要彻底开展了吗?”

有祖王惊诧,敏锐察觉到了大难将至,那尊紫衣白发的身影哪里还会有别人?冷冷的回眸间,让人一阵压抑,如坠冰窖。

从来没有人如他这般,始一成圣就掀起了这么大的风云,更是要掀起灭族之乱。

而还不待他们离开,一股恐怖的气息就犹如天罚骤降般轰击在了北域大地上,凸显出一根粗大如山岳,拔地而起贯穿入域外的恐怖光柱。

连大星都被击穿了,璀璨燃烧,一颗连着一颗坠落高天,砸入北域赤地中。

“那个方向,是云岚王族。”有人目瞪口呆的呢喃。

那可是王族啊,至少也有祖王坐镇的势力,更不用说这种大名鼎鼎的族群,必然有圣王这样的底蕴留存。

可现在却是被当成了立威的第一块踏脚石!

“中皇,太可怕了,他的时代来临,要以王族与凶族的血色拉开序幕吗?”

就连人族的极道势力也无比意外,没想到向宇飞出手会这么果断,这么狠辣。

而在云岚王族内,却是一片凌乱。

山川破败,族地四裂,满目疮痍,被突兀的一击给掀翻了,族群伤亡惨重,就连祖王们都没反应过来,呆立在长空间。

“谁!是谁!”云岚圣王怒吼,气机冲天而起,偌大王族,居然遭遇了这般屈辱的变故,连出手者都不知道,寻不出,实在是太丢人。

轰隆!

就在此时,一道可怕的气息自远方俯冲过来,宛若一颗恒星崩碎了,又如宇宙潮汐滔天,冲击而至。

咚!可怕而沉闷的声音传来,那是一尊顶天立地的神人在迈步,与天齐高,发丝劈开云海,在其身边,星辰缭绕,日月旋转,更有无量山河拱卫,如圣皇巡天。

“云岚王族,今日灭!”

那白发神人张口一啸,竟有一挂天河倾泻而出,星辰起伏旋转,滚滚浪花翻涌间有世界在开辟,混沌气汹涌,只一个照面间就碾爆了一尊祖王!

噗!血光冲天,骨块四溅,残肢断臂伴随着元神碎片散落,让人张口结舌,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一声长啸压死圣人!

这等场面,震惊人世,任何人见到都会双股战战,心胆皆寒。

那可是云岚王族的祖王啊,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震死了,简直要将其他祖王都吓破胆了,如此恐怖的敌人怎么对抗?

与送死何异!

“中皇向宇飞!”

“来了,真的是他来了,我族今日危矣啊!”霎时间就有祖王反应了过来,面色惨白,呼出了这样一道令人悚然的名讳。

此言一出,整个云岚山脉的生灵都心中一沉,失魂落魄的瘫倒在原地,完了,真的完了,中皇杀上门来了。

“道友,有话好说,什么仇怨不能化解啊!”云岚圣王也慌了,怎么第一个就被这杀星找上了门?

他们原本还打算再观望一番呢,不觉得向宇飞真的会挑起族群大战,那可是会被万灵唾弃啊。

可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不在乎,视万族强者如粪土。

“晚了,我给过你们机会。

现在,我只想看一场烟火,聆听血骨燃烧的葬歌。”

向宇飞战体横压而来,要降下杀劫,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享受了族群带来的好处,在太古与当世为非作歹,视人族如奴隶与血食,这几族每一族灭了都不冤;那么今日自然也要与族群共存亡,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没有借无辜之名只进不出的道理。

轰隆!他一脚踏落,凌空就将一尊祖王踩爆了,肉泥被践踏在族地间,简单而粗暴,凶戾而直接。

大片的山脉沉陷,铭刻的阵纹第一时间崩开了,根本承受不住,原本就伤亡不轻的云岚族更是雪上加霜,被压死了上千生灵,只剩下两成左右了。

“逃,快逃啊,能活一个是一个!”另一尊祖王想逃,却被向宇飞一指点杀在长空间,璀璨赤芒如矛,将其后脑击穿,让他不敢相信,双目无神,鲜血与和脑浆流淌,坠落下天空。

同为圣人,实力却是天差地别,如纸糊般脆弱。

“你太过了,这必然会招致族群大战,你真要当族群的罪人吗!”云岚圣王眼睛都红了,再无妥协的念头,整个纵身杀来,与向宇飞大战到了一起。

只是这一次,向宇飞真的没有什么兴趣浪费时间了,传世大圣兵乌翅镏金镗在他手中显化,缠绕禁忌光,裹挟无匹圣威劈杀而过,直接将云岚圣王抡砸的倒飞出去。

“大圣兵?”云岚圣王头破血流,忍不住惊叫,一尊圣王级战力持大圣器对决,那后果是不言而喻的,完全是碾压式的差距。

他悲啸长嚎,知晓今日完了,举族上下再无幸免之理,太古与当世对人族的奴役与屠戮,终于迎来了清算与报应。

“血与乱,才是大世的主流,就让我亲手,来敲响新时代的钟声。”向宇飞压来,神镗绽天光,横扫竖劈,简简单单的动作也能有毁天灭地之危。

云岚圣王被打的横飞乱坠,血光四溅,根本就没有什么还手之力,让附近观望的祖王们都说不出话来,完全沦为了玩物。

最终,那神镗化成一头三足金乌合身扑下,彻底结束了战斗,熊熊圣火灼天,云岚圣王的道兵、神则、秘术等全部崩溃,身体被碾压成齑粉,血淋淋,元神湮灭,化成一团巨大的火球砸落向了下方的族地内。

轰隆!

霎时间山岳倒塌,瀚海干涸,古洞寂裂,断壁残垣,云岚王族族地化成一片破败,什么都不复存在了,寸草不生,赤地无疆。

向宇飞静静注视着这一切,身影在火光中愈发深沉,杀戮从来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谈不上善恶,重要的是结果,仅此而已。

在他离开后,附近的祖王与域外圣人才敢靠近,瞪大眼睛望着这化为历史尘埃的族地。

这般破败的山河间,有谁会相信曾今栖息着一支王族呢?

太古辉煌尽成空,一大王族就这样泯灭了,如一场绚烂却转瞬即逝的烟火。

有人欣赏,有人驻足,有人为之摇曳,有人成为其中一部分。

中皇临北域,灭云岚王族!

这是一股洪流,横卷过大地,引起巨大的喧嚣,太古万族都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与神朝之战有所关联的族群们更是人人自危。

“真的动手了,一日灭一族,没有人能阻止他吗?”

“疯了,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道疯了,举世为敌就要杀到举世皆寂吗!”

惊呼声四起,无数人悚然,赶赴北域,但就连他们也不知晓,下一个被屠戮的会是哪一族。

如静待屠戮的羔羊,让人煎熬与迷茫,无形大势压迫的古生灵都要崩溃了。

这是第一日,是开始,血淋淋的时代到来了。

血月族,没有出过古皇,但是同样名声显赫,该族太过凶残,灭掉的小族数不胜数,据说他们的族地血月岭之所以呈血红色就是自古至今饱受鲜血浇灌的结果。

太古时,他们更是圈养人族为血奴,连圣人与圣王也不放过,将骨骼制成酒杯器具,就更不要说普通的修士了,在他们眼中与食物无异。

距离云岚王族被灭,已经过去了一日,这里也不可避免的惶恐起来,举族上下不安。

“世人都说我们血月族嗜杀,天性残酷,殊不知我们是在藉此修行,汲取万灵中血液蕴含的精华壮大己身;这一次招惹到了中皇,的确是大麻烦。”

血月圣王端坐在大殿上方的宝座上,肌体干枯,头发如枯黄的杂草,实力早已达到圣人王境,在古圣中威名赫赫。

可此刻,他也是愁眉不展,忍不住在叹息,那可是有大圣做护道人的中皇啊,那样的存在灭他,一个眼神足以。

“太古年间,人族不过是我族圈养的牲畜,生杀予夺,随心所欲,群血食而已;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我不甘!”血月祖王面色狰狞,手中人族女圣王头骨做成的酒杯都被紧紧捏着。

也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的愤怒与惊恐了,然而就在这对,他心中忽地一跳,脊背发寒,一股寒气自脚底窜起一下子窜入头皮。

这像是被猎人与屠夫盯上了一般,发现了一双冰冷的眸光,如刀子一样扎进了他的心中,正在冷冷的看着他。

“中··中皇?!”

惊骇之音响起,然而一切都晚了,在那赤红色的大地尽头,出现一尊上古圣皇般的身影,一拳轰穿天上地下,化成一轮神阳碾压而来。

那浩大的拳风,普照乾坤的日辉,从那大地尽头化作一股毁灭洪流席卷而至,是如此突然,漫山遍野像是茫茫汪洋从天空中倾泻了下来,无孔不入,太阳圣火布满了每寸空间。

噗!

毫无悬念的,血月祖王直接被打爆,连血光都没能溅起,就被恐怖的太阳帝拳给烧成了灰烬,打灭成尘。

这狂暴的拳光肆意挥洒,吞吐释放,将整座殿宇与山脉都化为了灰烬,只有血月圣王凭借着高超修为避开冲出,面色低沉的看向那远空飞来的身影。

“中,皇,向,宇,飞。”他一字一顿,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忌惮,出奇的有种恐惧感。

这样的人杰,为何偏偏站到了对立面,一切只能说是咎由自取,哪怕他现在极度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

“今日,血月凶王族灭。”向宇飞负手而来,漠然的宣告。

在他的脚下,神焰乱舞,龙气跃空,混沌光弥漫,太阳帝拳与皇道龙气并起,恐怖的吓人。

“我承认你可杀圣王,但也只是三重天左右而已,拦不住我;倒不如就此罢手,我族奉上赔礼,了却这段恩怨,如何?”血月圣王开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争取。

这样的话语从口中说出让他羞耻而悲愤,什么时候要对太古的血食与奴隶卑躬屈膝,如此低声下气了?

太可笑,也太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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