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床上,白卿恢复些神志,含泪的眼哀怨痛苦地望着男人。
虽然不知是否认识男子,可男子明显与自己或者父亲有仇怨,但幼时不知做了多少恶事,也不知是哪个仇家,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心中期艾悲凉,身子却情不自禁地缠住男人,男人是那般强壮,自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
沈震也不知为何会放弃凌辱这贱货,或许是一时心软,或许是色欲熏心,硕大的肉棒很快又撞进花穴,湿软的蜜穴再次尝到阳物,黏腻火热地包裹着柱身,竟像是比之前还要黏腻火热,层层叠叠的肉壁似丝绸般紧紧包裹巨物。
沈震闷哼一声,运气内力,胯下的鸡巴猛力插入,再次填满整个缝隙,连一丝肉缝都不放过,淫贱的男妓忍不住颤抖起来,双腿淫贱地缠住男人的雄腰,哭喘着求官人轻些。
沈震闻言,直接操到最狠,猛烈比的撞击让木制床榻都摇摇欲坠,嘎吱嘎吱作响,床脚缓缓移动,而上面的肉体撞击声更是在厢房中清晰可闻,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如缕。
那主宰一切的强壮身躯死死压住纤瘦的白卿,结实火热的胸肌将那小乳都压扁,满脸晕红的男妓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玉臂措地环住男人的厚肩。
沈震的大手狠狠掰开那两瓣美臀,雄腰一挺一挺地猛捣骚屄。
白卿被干得泪眼涣散,小巧白洁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而下身更是淫秽糜烂,不断收紧的骚穴被男人的雄物搅出汩汩蜜汁,肿胀硕大的巨屌被缠得潮湿发亮,外翻的花唇还在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将不停进出的雄物青筋缠得更粗更硬。
“你这个浪货!”压抑地低吼着,胯间的抽插越来越猛,整根巨屌都被雪臀吞没,直至卵蛋,那白屁股被腹肌撞击成各种形状,臀浪翻滚。
白卿俏脸扭曲,尖叫连连,那感觉实在太奇怪了,极致的疼痛和酣畅淋漓的快感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快感让他彻底崩溃,法抵抗,直接沉入情欲的深渊。他嘴里乱叫着大爷,官人,身子一阵歇斯底里的乱颤乱抖后,又被新一轮的爆操干到癫狂。
腹部和美臀的撞击一声比一声密集,男人野兽般的大力操干着白皙的男妓,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白卿整个人都撞散架,发丝乱甩,雪白的肌肤慢慢透出一层诱人的粉红,“呜……不……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啊……不……”
沈震知道他又要丢了,大手紧紧抓住他丰满的屁股,一边疯狂顶弄,一边用力往胯下猛按,那紧缩的宫颈死死咬住轮廓分明的龟头,吸得男人虎躯剧颤,说不出舒爽畅快。
此刻白卿失神的俏脸近在咫尺,那柔嫩晕红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紧咬的红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不断吐出温热的喘息,沈震只觉得体内欲火一波波高涨,胯下越干越急,越操越猛,突然,白卿身子剧颤地高潮尖叫,那双修长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雄腰,内里嫩肉阵阵强力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水在高潮的宫腔里喷射而出,随着男人的抽插被带出体外,甩得锦被上到处都是。
白卿一边高潮,一边胡乱尖叫,“啊……不……又死了……啊……不要……官人……大鸡巴官人……啊……坏人……唔啊……”
沈震更是野兽般低吼着,疯狂操弄抽插,此时竟将全部内力聚集在胯下坚硬如铁的雄根上。
白卿被操得高潮迭起,哪里受得了那么巨大的抽送,不一会又哭着乱扭,一边扭,一边岔开大腿浪叫,叫声中,一股稀黄的尿液从女性花珠中喷出,喷得交合处全是,热热的尿液喷洒在男人腹肌上,倒是让男人全身绷紧,难以自持地发狠狂干。
突然,男人身躯一僵,强壮的背肌蓦地收紧,那粗长地手指死死扣进白卿娇嫩的臀肉中,奋力按压,让两人的交合处紧紧贴合在一起,与此同时,硕大的卵蛋开始抽搐,一股股火热的精浆喷发进蜜穴地深处。
“啊……射了……又射了……好烫……呜啊……好烫……要坏了……子宫要坏了……”随着龟头深入子宫的狂射,白卿被烫得浑身抽搐,不知廉耻地浪叫连连。
老鸨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许久,才缩回脖子,面红耳赤地嘱咐龟公道,“叫厨子给沈大爷煲碗牛鞭汤……哦还有,给卿儿公子多送点藏红花,省得被弄怀孕了。”
龟公听完便去了,老鸨又瞧了一会,发现屋里的俩人又滚做一团。
沈大爷似乎玩上了瘾,视白卿的哀哭,如出一辙地操干,那雷霆万钧的狂猛欢爱,几乎将白卿干死,折磨的这处子男妓死去活来,像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似的翻来覆去的痉挛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求饶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被官人内射了几次,到了几次潮吹,只见那被单都湿到滴水,似乎被人泼了一大盆水在上面,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加紧,那身子更是时刻不痉挛颤抖扭曲着。
男人还在猛肏,他不停地往骚穴里射精,蜜道灌满了浓稠的白浆,往往还没流出来又被顶进去,一顿猛肏后又射入新鲜滚烫的精水,男人射了再射,往往抱了一会,又来了火气,一遍遍在白卿纤瘦的胴体上发泄着兽欲,直到白卿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痴痴艾艾的抱着官人,任由官人再次将他灌满……
蛋:凶残木马惩罚。
白卿被男人日了好几日,身子都快坏了,每每昏睡都不愿醒来,因为每次醒来都是可怕如猛兽般的强制欢爱。
虽然妓院就是寻欢作乐的处所,可这般住在妓院的也实在少见,可男人气势凶悍冷酷,老鸨见钱眼开,白卿也不敢拒绝,甚至怕再被架到壁尻上受辱,只得勉强屈从。
白卿一直以为之前在壁尻被别的客人碰了,郁郁寡欢,但后来老鸨对他道,沈大爷没让人碰你,那是对你有情,你可要伺候好了,白卿竟鬼使神差的转悲为喜,原本那股悲屈的劲儿也淡了,竟开始慢慢享受欢爱。
直到一日,沈震又将他日个痛快,白卿娇羞地躺在他身侧道,“官人,我只知你姓沈,卿儿想知道您的全名。”
谁知男人脸色大变,阴沉地将他揪了起来,嘱咐老鸨上木马。
那木马也是惩罚妓子的道具,坐骑的木质阳具又粗又大,尖利木刺上满是血迹,白卿没想到又得罪了官人,哭着被架到木马上,饱受摧残的骚穴一吞入满是倒刺的阳具,疼得撕心裂肺的惨叫。
沈震冷酷看着,龟公用力拽拉机关,那木马前后摇晃起来,体内的木具操得更深,更狠,插得骚穴肉壁鲜血淋漓,疼得白卿冷汗淋淋,最后哭着晕在上面。
老鸨在屋外瞧着,心道这沈大爷还当真是阴沉不定,以后一定要格外小心,在榨干他所有银子之前伺候好他。
白卿被木马操得泄身失禁,才被龟公抬了下来,等挣脱木棍,白卿的骚穴流出汩汩混杂血丝的白液,似是昨晚射进去的雄浆,血混杂着精水,看上去香艳又恐怖。
沈震瞧了片刻,让龟公准备药品,自己将白卿抱回床上,等白卿再次醒来后,骚穴已经不疼了,似是被人抹了药剂,但他的心里却是怕极了男人,心想以后不能再多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