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续用阳具逗弄,插入一点,又猛地抽出,再插入一点,拨弄着媚肉湿漉漉的,等男妓表哥的肉穴充分湿润时,沈震站直身躯,胯部猛地往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硬挺的巨物直接就硬塞进一半!
白卿失声尖叫,那张带泪的俏脸失魂措,外面的百姓瞧了淫声大笑,说墙那头绝对是日了,瞧这小婊子爽飞的骚样。
白卿被那些人羞辱的全身发抖,夹着雄物的蜜洞反倒裹得更紧。
男人被夹得爽利,发觉这骚货的花穴确实与寻常女子不同,不光更湿更紧,最重要的是肉壁层层叠叠,还软软的会一吸一吮,自行套弄大肉棒,越往内里越是销魂蚀骨,套弄的阳具爆粗膨胀。
等稍微停顿片刻,适应了柔软的媚肉搅弄,片刻后,便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来。
白卿就那样耷拉着脑袋,扭曲着脸颊,身子弯成弓形,大屁股向后撅着地一下一下挨肏。
男人硕大的器物不断粗鲁地插入花径,看上去十分狰狞,而对比之下,白卿那湿润娇嫩的花穴在男人野兽般可怕的巨物下显得分外娇弱,原本娇小的花唇因为充血更加肿胀,原本只有食指大的屄口更是被相当于手腕那么粗的阴茎撑得满满涨涨。
白卿咬着嘴唇,羞得泪流满面,墙外的身子随着抽插前后摇摆,那娇嫩的小乳也随之晃动,带动着奶头和乳晕一阵跳动,瞧得围观人色欲熏心,一个个裤裆鼓起,要不是外面有龟公看着,绝对就上手摸了。
白卿好歹也是名门子弟,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心中悲愤交织,忍不住哭骂着身后男人是该死的畜生!
沈震听到骂声,顿时想起幼年时表哥颐指气使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再也不收气力,发狂般的狠狠插入,拔出,再插入,粗大鸡巴疯狂地猛捣骚穴,搅得娇嫩的肉洞都撑成巨屌的形状,每一寸骚肉被完全碾平,淤红的媚肉死死裹住发狂的大阳具!
可怜的白卿被干得顷刻失魂,尖叫着承受着一波比一波狂猛的进犯!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他的细腰,结实有力的腰臀有力地冲撞着娇嫩的胯骨,撞得噼里啪啦一阵肉响,撞得白卿的上身如风中杨柳摇摆不定,那两瓣淤红肉臀更是疯狂乱晃,颠出一波又一波肉浪。
在场的嫖客和妓女全部看呆,他们何时见过这么狂野的操干,这不像是欢爱,反倒像惩罚,男人的抽插凶狠迅猛,操得那两瓣骚唇不住外翻,噗叽噗叽,连媚肉都裹着鸡巴地被干翻出来。
白卿被操得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哦哦哦哦哦……不可以!……要坏了……要坏了……饶命啊……啊啊啊啊……”
拉长的凄艳哭叫震颤在场所有的人,墙外的百姓瞧着泪脸满面凄楚摇头的骚货,刺激地纷纷解开裤带,掏出阳具对着白卿。
白卿原本还会羞耻悲愤,现在满脑袋都是男人猛肏的大屌,只知道昂着头地胡乱哀哭,他墙后的手指死死抓住铁链,指尖都绷得发白,那对被猛烈撞击的屁股更是越颠越猛,颤地人眼花缭乱,连久经沙场的老鸨都看得面红耳赤,双腿搅紧。
尖叫,惨呼,哭泣,伴随着双臀剧烈的碰撞声,男人只觉得越干越爽,明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把骚逼操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但不减速,反而玩命似的越干越猛,憋着一股内里的狂日数千下。粗硬肥硕的大鸡巴次次见底,杆杆入洞,干得白卿失魂地摇头抽搐,显然已经快要崩溃,痉挛的骚穴紧得几乎要把阳具夹断。
男人不断发狂施力,像是战场上肉搏的勇士,杀得大汗淋漓,健硕的肌肉激烈绷起,胯下急促的肉响几乎连成一片,伴随着白卿难以自持的嘶喊,粗大的龟头发狠地捣开宫颈,像是把他操烂揉碎一般,每一记都狠戾凶悍地狂插子宫,顶得白卿浑身剧颤,花心猛吸,扭曲汗湿的身子抖得像是筛子一般,嘴里凄声叫着,“啊啊啊!……饶了我吧……骚货……骚货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要烂了……”
沈震听着他的惨叫,大鸡巴发狂地猛进猛出,几乎连骚货的宫腔都要操烂,一边日一边大骂,“贱奴,还不求老子射满你!”
白卿被操得彻底屈服,也顾不得脸面尊严,当着众人的面,仰着脖颈地哀号,“大爷……求大爷射进来……求大爷射满贱奴的烂逼……射死贱奴……射烂贱奴!……”
听着表哥的堕落骚叫,男人忍可忍,大手猛地将那对红肿的屁股掰向两边,像是掰开一个烂熟的蜜桃,随后猛挺腰身,竟将两颗硕大的睾丸硬塞进去,顿时撑得屄口发白变形,肉穴彻底变成一个撑满巨物的猩红大洞!
白卿叫得凄惨,身子像抽筋似的一阵乱抖,那两只细白的腿绷得紧紧,脚踝狂颤,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满是汗水的嫣红身子蓦地扬起,秀气的脸蛋怪异扭曲,竟在一瞬间被巨睾撑到高潮。
沈震感受到他紧到极致的蜜穴,胯下越捣越猛,以高得惊人的频率夸张的抽插着,用最猛烈,最深入的抽插继续折磨白卿。
白卿才刚刚高潮,又被男人粗鲁的爆操干得连连惨叫,他摇摇欲坠,身子乱抖,男人狂猛的冲撞乱捅,将白卿骨子里的淫荡本性彻底点燃,半张的红唇发出淫荡的哭喘,下身喷溅的蜜汁像是泄洪的水闸般哗哗直流,在地上浇出一滩水洼。
“操死你,贱货!”沈震低吼唾骂,在一阵疯狂到极致的几乎要撞散身子的冲击后,男人猛地将大龟头插进最深,随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浆汹涌地喷入白卿的子宫,烫得骚货浑身乱战,泪眼翻白,生生被浓精灌到潮吹。
他香汗淋漓地痉挛着,哭叫中,汗湿的长发遮住他扭曲的俏脸。
等狂射十几股后,男人猛地从骚穴里抽出鸡巴,此时完全变形的屄口喷出大量白精,喷得地上腿上到处都是,简直成了精液喷壶。
在场的人都被这样激烈的交媾惊住了,嫖客们搂着身边的妓子目瞪口呆,外面自渎的百姓更是将撸出的精液射在白卿不远处的地上和墙上。
整个壁尻墙充斥浓重的精液腥臭,而白卿迷迷糊糊地僵直着身子,保持之前性交的姿势,每隔一会还抖颤几下,似乎在消化还未褪去的数高潮,那雪白的身躯也因为高潮的余韵泛起淫靡的桃红色。
最骚的还是他的花穴,由于长时间的撑开,一时法合拢,一张一张地抽搐着,透过饱含白精的肉洞口还能看见里面淤红褶皱的媚肉。
围观的嫖客开始蠢蠢欲动,其中一个甩开身边妓女,走到白卿旁边,似乎想操这个壁尻的婊子。
老鸨走到沈震身边,小声问着沈震的意见。
沈震看着白卿奄奄一息的模样,面表情,似是默许这种行为。
那嫖客见状,淫笑着扶住鸡巴,对着那两瓣流着精的美臀就准备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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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嫖客要操入时,男人推开那人,在嫖客的叫骂声中,握着鸡巴又猛肏进去。
白卿被操得闷叫一声,垂着头助晃动,墙外人淫笑着打趣道美人醒醒,你的屄又被操了。
白卿这才慢慢恢复神智,抬眼便看见一窝蜂色眯眯的脸,吓得魂飞魄散,后面敏感的后穴又被阳具充满,顿时羞耻的泪眼婆娑,哭着说不要,这是梦,这不是真的……
那些爱在壁尻墙占便宜的人知道这男妓快不行了,更是火上浇油地问,哎哎,骚货,这是第几个人了,第一个爷们够猛的,操了快半个时辰了。
白卿痛苦地神志都有些模糊了,虚弱地嘟囔着不要,不要……之后都不再挣扎,只是一边被操,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喘。
沈震又操了许久,等日头都下山了,那些发泄过欲望的百姓瞧着也没了意思,纷纷提裤子走人。那些嫖客见沈震一直占着不走,于是也搂着各自的姑娘上了楼,没工夫看这巨根男的活春宫。
白卿被射了三次,他以为是不同的男人操他,心如死灰,彻底堕落地扭着臀,哭喘着大爷,大爷轻一些……
沈震听他发骚,反而越操越猛,等撞得那对屁股都快顶进墙壁了,才猛射出精液,将白卿的子宫彻底灌满,过多的精水顺着外翻的屄口滴滴答答流出,但大部分还是被堵在宫腔里。
白卿被射得两眼翻白,湿漉漉的身子抽搐几下,竟彻底瘫在地上,只留下腰部被墙壁支撑着。
白卿被壁尻了整整两个时辰,骚穴,屁股,肿的一塌糊涂,糜烂不堪地流着精。
沈震看了几眼,让龟公将他放下,壁尻惩罚才算结束,老鸨瞧着连操两个时辰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威猛男人,媚声称赞,握着娟帕的手直摸男人汗湿的胸肌。
沈震却冷酷地推开他,冷声道,“把他抬进屋。”说着便径直上了二楼。
老鸨毫不在意地媚笑几声,给龟公使了几个眼色,边自语道,“哎呦,大爷这是玩哪处啊,老奴怎么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