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歘却死死攥住他的细腰,胯下用力猛顶,在顾薄乱抓的挣扎中,粗暴地撑爆他,此时那巨大的鸡巴已经插入一半了。
“呜啊啊啊啊……”顾薄痛的几乎快失去呼吸,他想要挣扎下来,可暴涨的巨物却使他动弹不得。
王歘满是酒味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脸上,让顾薄痛楚的注意力转移到男人坚毅酒气的俊脸上。
王歘虽然是他的表弟,但长得跟他一点不像,男人早熟刚毅,那双暗沉漆黑的眼,更是阴沉骇人,似乎并不像他外表那么热情开朗。
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那酒气熏染的赤红眼眸,顾薄心口微颤,渐渐的,原本难以忍受的剧痛慢慢消散,他仿佛堕落一般努力放松身体,湿润清冷的眼有些失焦。
王歘似乎感觉他的屈服,奋力地往里狠插,汁水四溅中,彼此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一起。
“呜……呜……”顾薄闷哼着,在地上被自己强壮的表弟粗暴占有,他在哭泣着,却又咬牙承受着粗大的进犯。
男人的鸡巴又粗又烫,凶狠地插满肉屄,仿佛要把他阴道都要撑烂了,虽然涨大的痛楚还在,但随着滚烫巨物的抽插,一股从未有过的充实酥麻慢慢扩散,让他白皙的俊脸染上红晕,紧蹙的眉微微张开,痛苦中又多了几分淫荡的媚态。
“呼!舒服吗!你的肉穴好紧!夹得我好爽!”
“呜……不……”
“想不想我全插进去?!”
“呜……啊……”顾薄咬着唇闷叫,那被大鸡巴摸得糜烂红肿的肉屄死死缠住巨物,随着进犯,穴口的肉唇也跟着被挤入阴道。
“呜……不……不要……”
听着他破碎淫荡的哭音,男人似乎来了感觉,他越来越粗狂地钳住顾薄的细腰,巨物奋力猛挺,竟然又插入几分,瞬间就顶在一个紧致的入口。
王歘拧着浓黑的眉,喘着粗气道,“这是什么?是你的子宫吗?”
“呜……王歘……别侮辱我……呜啊啊啊啊……”
“我没有侮辱你……”王歘抽出一部分,又粗暴顶进去,却发现缝隙越来越紧,夹得大鸡巴胀痛爽利。
“不!好痛……不要插了……”
“这是你的子宫?是不是!”
“不……王歘……求你……不要……不要插进来……”
看着身下满脸泪水,凄惨助的清冷表哥,王歘燃烧的胸腔里却全是践踏他,折磨他的扭曲欲望!
他狰狞的绷紧俊脸,大手突然从顾薄的细腰抽出,一把改为攥住他颤抖的大腿,然后猛地狂压上来,将所有力量集中在胯下,仿佛对付仇敌般疯狂撞击起来!
那狂猛凶悍的力道,长驱直入又直捣黄龙的狠厉和粗暴,让可怜的顾薄瞬间失神颤抖,喉咙里溢出凄惨的尖叫!
而王歘也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他干得咬牙切齿,凶狠狂暴,额头青筋暴突,那早就汇聚的汗液顺着下巴滴在顾薄的身上,挥汗如雨!
“呜啊啊啊啊啊……不……好痛……啊啊啊……不要!!”
“骚婊子!”王歘发狂地耸动着,那根发烫的坚硬如石头的巨物更是笔直地朝着那肉穴深处凶悍贯穿!只见顾薄惨叫着瞬间绷紧身子,眼角都迸出泪珠,一头濡湿的发丝乱摔着,而那双清冷的眼眸,也崩溃哀怨的望着男人。
王歘望着身下明眸皓齿,凄艳助的漂亮尤物,更是再也顾不上他是自己表哥了,胯下大刀阔斧的一顿猛凿,俩人的交合处撞出砰砰巨响,可怜的顾薄被这样强有力的操干彻底失魂,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声悚然动容的哀叫,下一刻,死死抓住男人手臂的手指也全部收紧,指甲全陷入那健硕的肌肉里。
“不啊啊啊啊啊阿……”
男人根本不在乎顾薄把他的胳膊抓伤,他那硕大的龟头早已顶开宫颈,狠狠插入宫腔深处。
王歘一边狂操,一边将汗湿哭叫的顾薄抱起来,想更彻底的贯穿他插满他。
可怜的顾薄哭叫地趴在男人怀里,手指死死陷入男人的背肌里,男人感受到疼痛,更是越发粗暴地挺动狂操,让硕大的器物在阴道和子宫里尽情滑动着。
“啊……好痛……不……不要……”顾薄的哭叫凄惨,但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却又透着甜腻。
王歘放开他的细腰,继续狂耸雄腰地干他,男人不断加快速度,腹肌和大腿肌肉不断地撞击滚圆的屁股和阴户,干得交合处啪啪啪狂响!
“不……不要……不要插了……啊啊啊啊……”
“不要吗?”王歘哑着嗓子,却刻意挺动屁股地用睾丸撞击他娇嫩的阴唇。
“啊啊……不……呜……”顾薄的腰身激烈弓起,臀肉乱颤。
王歘觉得他肉穴里越来越湿滑搅紧,更是发狂乱耸,两只大手更是像对付婊子似的,抽打他那对汗湿滚圆的屁股。
“呜啊啊啊啊……不……王歘……不要啊啊啊啊……”
可怜的顾薄被男人这样上下其手的折磨凌辱,早就陷入从未有过的激烈欲潮中。
他承受着男人粗暴的乱操,手指胡乱抓弄男人的肩头,但论他抓的有多狠,男人都不愿停下,甚至报复性的操的更深更狠!慢慢的,顾薄开始承受不住,他的四肢颤抖着,阴道紧缩,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泪眼翻白地哀叫着,“不!……啊啊啊……不要……求你了……我……我好难受……不……啊啊啊……王歘……啊啊……我……我恨你……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从未有过的凄惨哀哭,顾薄滚圆的屁股越颠越快,随后,王歘就觉得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从花心喷涌而出,不光温暖了大龟头,还浸泡了他整根大屌,而屄口因为塞得满满的,居然法流出!
可怜的顾薄居然被下流的表弟操到极度高潮,他反应很激烈,进气比呼气少的仰着脖颈抽搐,下一秒,脱力地软下来,助地摔回男人怀里。
王歘哪里见过这么骚媚淫荡的表哥,对比他平日里高冷禁欲的模样,更觉得此时的他生动美丽。
男人忍不住抱住汗湿乱抖的顾薄,低头狠狠吻住他哭喘的唇。同时胯下奋力猛耸,干的顾薄白皙的胴体上下乱颤,十根手指死死抓住男人肩膀地哀叫连连。
“不……啊……不呜呜呜……”
而由于顾薄高潮的淫水,让大鸡巴和阴道的抽插变得越发顺畅。
王歘低吼着奋力爆插,搂住顾薄腰肢的手臂和宽阔的脊背都浮现出油亮暴突的肌肉线条,臀肌猛烈的不住上耸着。
“不……不要了……啊啊……王歘……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伴随着顾薄凄惨的哀叫,那湿滑的巨屌是越插越深,越操越狠,俩人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大,清脆响亮,彼此交合处温度滚烫粘稠。
“啊啊啊啊啊啊……不……”顾薄被插得浑身骨头都要化了,再也法思考,只知道仰着脖子承受撞击。
而王歘也被他紧致的子宫阴道裹得爽极,似乎再也控制不住雄腰的欲望,凶悍地狂插猛抽,那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可怜的顾薄忍受着极度的屈辱和快感,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哀哭尖叫道,“不!……求你……不要……不要射进来……不要啊啊啊啊……”
但王歘却操的更凶更狠,紧绷汗湿的俊脸激烈扭曲,那粗大盘旋着青筋的巨屌更是将表哥的嫩屄塞成巨大的圆洞,粉嫩的阴唇翻进翻出的吞吐着巨根。
顾薄被操的全身激烈乱抖着,垂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小腿脚丫随着顶动胡乱晃动着,连屁股肉也一阵乱颠。
“不……不要射进来……求你了……求你了……”
顾薄仿佛魔怔了一般,哭着摆头哀求。
但男人却残忍地越操越深,当顾薄快要再次高潮时,硕大的巨物猛地凿入最深,在顾薄临近崩溃的瞬间,男人低吼着插满他的宫腔,随后那暴涨的大鸡巴激烈抖动着,刹那间喷出大量的,滚烫如岩浆的可怕精液!
“不!……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顾薄被喷涌的精潮射满子宫,烫的他激烈惨叫,身子也一阵触电般的乱抖,男人却死死地攥紧他的细腰,发狂地往里内射,射得两具身躯同时震颤着,顾薄更是被水枪般的射入喷发地彻底崩溃,脖颈后仰地再次高潮!
“呼!射满你了。”男人粗喘着抚摸着表哥的臀瓣和细腰,仿佛射尿一般震颤着,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注入表哥的身体深处。
“呜呜呜呜……不!……”顾薄失魂悲戚的哆嗦着,最后,绝望地垂下头,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竟悲愤的晕死过去。
而王歘射完精液,原本焚烧如火的欲望慢慢浇灭,酒精随着汗液挥发,等完全清醒时,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俊美表哥,竟傻傻地愣住了。
卧槽……他居然把表哥给操了……
王歘僵着高大的身躯,把晕迷的顾薄扶起来,当油光水量的硕大从穴口抽出时,大量精水混杂着淫水喷出,乱七八糟地流了一地。
王歘喉结滚动着,原本的愧疚又变成法压制的欲火,他望着昏睡的脸颊绯红的俊美表哥,胯下的鸡巴又再次勃起。
当然,等第二天早晨,王歘的脸上就多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顾薄打得恨极了,把男人嘴角都打破了,而那双冷冽的眼满是屈辱痛苦的泪水。
王歘沉默地低着头。
顾薄发丝散乱,满脸泪水,带着恨意的拼命捶打男人。
王歘任由他打骂,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英俊的脸冷硬紧绷着。
许久,顾薄打累了,失魂绝望地坐在床上,发丝垂在额间,泪眼婆娑地望着地板。
“你不要告诉别人……”凄楚地喃喃着,“不要告诉别人我双性人的身份……”
“……我不会。”
“还有……你走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王歘却拧着脸,倔强道,“不,我不会走!”
顾薄蓦的抬头,那双泪眼竟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复杂神情。
回忆:
顾薄疲惫地脱掉西服外套,干净的衬衫一颗颗纽扣脱离,露出他白皙扁平的胸膛。
虽然很累,但顾薄却很兴奋,脑袋乱乱的。
今天母亲打电话说那个人要来,母亲原本的意思是委婉拒绝就好,毕竟是个打架斗殴滋事的主儿,但顾薄却说让他来吧,自己这里正好有个职务。
母亲很诧异,她似乎第一次看见顾薄对家里的亲戚表现出热心肠。
但顾薄并没有多言,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此时他躺在床上,西裤褪在脚踝处,白色的内裤搭在腿弯,一只细瘦的手正在隐秘处抚摸着,白皙修长的身躯如水蛇般扭动着。
“呜……啊……”
手指似乎并不能满足饥渴的秘处,脸颊绯红的清冷男人努力撑起身子,侧身从床头柜里找什么。
等他躺回床上时,手上竟多了一根细长的仿真阳具。
他握着那根假鸡巴放在嘴边,闭着眼,屈辱又淫荡地含住龟头,忘情地舔弄着,那假阳具扭动着,龟头居然还能单独转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而随着假阳具在口中抽插,在乳尖跳跃,慢慢移到那湿润的会阴,顾薄的身子也随之扭动着。
“嗯……王歘……啊……”
口中呼唤着一个名字,身子剧烈颤抖间,那细长的假阳具居然插进肉穴,并且越插越深。
“呜……啊……好深……呜呜……”
不知道那个人的东西是不是也像这个一样。
顾薄绯红着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手指却操纵着假阳具越插越深,随着那嗡嗡的机械声,穴口竟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慢慢的,顾薄的呼吸越发急促,手指也在胯间拼命抽插着。
“嗯……啊啊啊……”在猛地抽插几下后,顾薄蓦的绷紧身子,双腿曲起,交在一起,那白皙汗湿的身子也不住地抽搐着。
许久,顾薄那汗津津的身躯才平息下来,软瘫在那里,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王歘……”
默默地念叨着,顾薄苦笑着抽出假阳具,忍不住将脸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