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都有机会体悟当年圣贤在妖族环伺之中的心情！！

看到秦牧脸上的心动，段岩德摇了摇头。

“古王庭那边确实可以去，但是有些地方却是禁地，你去之前切记去找周圣，请他在你的记忆当中烙印一份禁地的舆图。”

“传闻之中，有亚圣前往古王庭追寻先辈足迹，最后就死在那儿了。”

“古王庭遗迹，可不是那么容易追寻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段岩德目光微微一闪，带着几分的凌厉和悲痛。

他墨家上一代的矩子就是因为去了那古王庭之所，才道消身陨！

若非如此，这矩子的位置，又哪里轮得到他段岩德？

说到这的时候，段岩德忽然微微的顿了一下。

“唉，别说你还真的可以去古王庭遗迹当中！”

“你现在弱点在于未曾有过实战，因为逆种文人还有妖族的环视，你不能随意离开大周的范围，以免圣人庇护不到。”

“可是那古王庭遗迹当中浩然正气千万年不腐！

“大部分的妖族都是进不去的，而一部分的逆种文人即便是想进去也会为浩然正气所摄，所以那边的妖族还有逆种文人的等级基本都在翰林一下，偶尔会有一个大学士境界的......”

“但是那也不要紧啊，我大周没有什么亚圣护着你，大学士境界的，可是不缺的！”

像是别的天骄烈阳碑上的天之骄子，早已被国中的亚圣带着四处历练了。

可是大周的亚圣就是周武昌这一个，而且周武昌因为伤势，现在也不太能出手了。

更何况如今他还要给那天骄烈阳碑注入文气，一时半会儿的也离不开。

正因此秦牧还真没有怎么实战过。

说到这儿的时候，段岩德忽然一拍手掌。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起来，把你送到那古王庭遗迹当中去！”

“等这一次圣人授课结束，我一定要向那周武昌申请把你送到古王庭遗迹那边去的，那边妖族虽少，但好歹也能让你提前见识一下妖族！！”

有人说没有见识过妖族的文人，不算是真正的文人。

没有经历过妖族血战，没有经历过妖族的浴血的人，不能算是真正的文人！

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因为有些文人再见是妖族之前，立下的文心就是——

诛尽天下妖族！

而见到妖族以后便文心尽碎！

妖族确实恐怖。

很多文人诛妖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已......

听到妖族这二字，秦牧确实没有太大概念。

他顿了一下想起自己曾经进入的一片奇妙之所。

“我曾经看过一个画面，似乎是一株柳树。柳树枝上的叶子飘落下去的时候，便收割了一整座城的人头。”

“然后人头垒着人头化作了一座巨大的京冠，无尽的鲜血流到了那柳树的根部，仿佛是某种邪恶的祭祀仪式。”

说到这儿的时候秦牧的目光幽沉，如同无尽黑夜，“那柳树便是妖族吗？”

段岩德的心脏咯噔了一下，“柳树，你确定是柳树？”

他忽然瞳孔紧缩，双手按在秦牧的肩膀之上，向来嬉皮笑脸的胖子此刻显得格外正经，“那株柳树的树干之上是不是还长了三张脸，三张老人的脸，是不是？！”

“是不是！！”

秦牧按住他的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摇摇头，“我没有看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的画面......“

段岩德双目赤红，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声透着十足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