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耳朵边又有人在叫自己,银洋眯着眼看见是玉秀,吓得连忙起身。
一边捂着嘴,一边抓着被子,退到墙角道:“你不会又想把绸缎塞我嘴里吧。”
玉秀摇了摇头,一脸懵道:“你可算醒了,我都叫你这么长时间了。”
麻瓜也看过来,听到程哥的问话,似是想到什么道:“那会玉秀姑娘为了救你,将她的袜子放你嘴巴了。”
银洋脸色顿时一僵,口中吐着口水。
脸色难看,略显丢人的玉秀仍理直气壮道:“没办法,为了救你,只能出此下策。”
说完,瞪了麻瓜一眼。
麻瓜识趣的闭着嘴,将桌上的茶水端给银洋。
他连着喝了好几口,这才让心里放下许多。
“说说吧,你那天怎么了?”玉秀连忙转移话题道。
银洋恢复神色,穿好衣服,坐在桌子上。
迷瞪了好一会,终于道:“我看见年兽了。”
说完这句话,银洋就朝着门外走去。
玉秀跟麻瓜来人大眼看小眼,他们都还没问呢,他自己就走了。
玉秀朝着麻瓜试了一个眼神,俩人不紧不慢的跟上。
转瞬间,跟着跟着来到了地牢。
“奇怪,他来这干嘛?”玉秀小声嘀咕道。
麻瓜在前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见银洋在前边听下脚步,俩人跟上,站在他身后。
“爽哥,你怎么被关在这里了?”
麻瓜看着银洋道:“洋哥,怎么把他关起来了。”
银洋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后道:“叫严爷来,打开牢门。”
麻瓜不明所以,片刻后,将严爷叫来。
看到严爷,银洋脸色平静道:“麻烦严双爷将这扇门打开。”
在程家,长老是可以随意处置关押的犯人。
打开们,刚走进去,银洋就厉声质问道:“你要害我!”
程爽也是憋了一肚子气,愤愤不平,用傲娇着的鼻孔示人道:“害你怎么了,我还想把你肢解,一口一口的吃掉呢。”
说完,张着嘴,舔了舔嘴唇。
因为天气干燥,地牢也没有热水供应,他的嘴皮自然就皴了。
不巧的是银洋正好看到嘴唇带着的些许血丝,身体一颤道:“依照族规,谋害长老者,当逐出家族,废掉双手双脚。”
哗。
不光是玉秀麻瓜,程爽更是呆愣原地,像是被雷劈似得久久言。
说完,银洋上前抓着他的一只手,右手做刀,横刀劈下。
惨叫声在地牢中传开,吓得隔壁张世都被惊醒,连忙起身趴在栅栏哪里看发生了什么。
“吵什么吵,没看见正在睡觉嘛!”
将他手废掉后,银洋看了一眼麻瓜。
麻瓜连忙上前,俩人一起架着程爽。
看着被架出去的身影,双腿耷拉着地面,一副被打残废的样子,张世赶忙闭嘴,不再多说什么。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程阴,他还热情道:“呀!你们几个这是去干嘛?带上我呗!”
银洋看了他一眼,擦肩而过。
程阴被看的不自在,拉着身后的玉秀道:“怎么了,程哥这眼神可是不对啊!”
玉秀也是一脸不知所措,刚才他的雷霆一击,震慑住了所有人。
见对方匆匆离去,程阴感觉大事不妙,连忙朝着族内的大堂跑去。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程阴看着悠闲喝着茶,跟大长老有说有笑的父亲道。
“出什么事了,这么大惊失色的。”程凉笑呵道。
程阴顾不了那么多,端着茶壶一饮而尽道:“程长老他拎着程爽好像要丢出去。”
“什么!”
银洋和麻瓜架着程爽,宛若架着死狗一样,朝着菜市场走去。
“银洋,罪不至死,你这是要让他自生自灭吗?”玉秀小声嘀咕道。
别看麻瓜平常大大咧咧,这会也是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什么。
银洋好像没听见似得,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把他扔出去。
来到菜市场,尽管天色不好,但不妨碍大家购买的情绪。
“呀!这不是程长老嘛,怎么又来了!”
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这一片有名的家族就这些,说的出名号的大家自然都认识。
将程爽扔在地上,银洋简单说了几????????????句。
麻瓜趁机道:“爽哥,给他求个饶,命要紧啊!”
程爽面如死灰,不知所措。
说完,银洋从储物戒中拿出大宝剑。
他没有学那些刽子手喝酒壮胆,问了程爽一句道:“你可有异议?”
见对方不搭理自己,银洋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动刀柄。
太阳在乌云中探出头来,一抹光亮照耀的刀身更加刺眼。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远处传来声音,伴随着的还有急促的马蹄声。
宝剑悬停在他脖颈,感受着其上蕴含的冰凉,使得他打了个冷战。
“吁!”
程阴翻身下马,顾不得将马拴好。
来到银洋身边,一边喘气一边劝道:“洋哥,有话好好说,程爽毕竟是家族的人,不能这么草率的剥夺他的性命。”
银洋眉头一挑,抓着他的手,一个旋转将其拿捏。
“这是做什么?”程阴不解。
“麻瓜,去菜市场找根绳子,将程少爷捆起来。”
“这!”
见他犹豫不决,银洋拽着程阴,拖到马匹哪里,将拴马用的缰绳用来拴他。
顺便用马匹鞭子摔他,嘴中念叨着“让你害我,让你害我。”
惨叫声从程阴嘴里发出,然而并没有什么乱用。
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忽然,人群产生骚乱。
“住手。”
程凉呵斥声发出,声波掺杂着魔力。
嘈杂的人群为之一静,不仅仅是人群,还有银洋也冷静下来。
银洋扔下东西,平静的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程凉见两人都事,也就放任银洋离去,以为他们是在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