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天,银洋又来。
众人第一时间快速趴在栅栏边上,口中嚷嚷道:“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他们没有发现的是,银洋压根就没有带任何东西。
“诸位不要着急,我这才来虽然没带东西,但是我要说的是,如果各位愿意归顺程家,那么大鱼大肉的日子,炙热可待。”
众人听见,连忙答应。
抛去赵闯,只有他跟这个小喽啰在哪里苦口婆心道:“诸位不要再上他的当了。”
银洋立马道:“诸位,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慌,天打五雷轰。”
“轰隆!”一声巨响在众人耳朵旁边响起。
我去,运气这么差的吗?”银洋奈道:“守护者,外边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老者在银洋来地牢就时刻陪护着,这会似是想到什么,老气横生道:“程二长老忘记已经过了腊八吗?”
“哦!”银洋恍然道:“要过年了,那众位虽然野路子出身,想来还是要回家看看的吧?”
赵闯似乎找到什么突破口道:“是啊,我家里还有七八十岁的老母亲以及嗷嗷待哺的小妹妹。”
这次不光银洋笑了起来,就连他身后众兄弟都小声嘀咕。
自知说了话,赵闯忙不迭道:“好吧,横竖都是一死,我宁可当一个撑死的也不要当一个饿死的。”
银洋知道他们心中的小九九,将地牢打开,本想请他们吃顿饭,但大家全都拒绝。
便送了钱财和锦囊,当然都是放一起的,怕他们到时候不知道打开看一看。
出来的几人,恍若隔世,喃喃不能自我道:“就这么出来了?”
“是啊!出来了。”赵闯重振雄风。
走在大街上,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特别是端着一个碗,那是银洋特意送给他的。
“瞧瞧,这人怎么这么不容易,给他赏点钱吧!”一対男女走在路上,闻到特殊气味,看到装扮奇特的一群乞丐,心中升起怜悯之心。
“就是,咱们也快结婚了,就当攒个功德吧。”
男子听从爱人安排,“叮当!”几枚金币掉进碗里。
“大哥,他好像在打赏你。”
赵闯单手握拳,牢牢抓着碗,直到对方走后,猛地将其摔在地上,愤愤道:“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小喽啰慌忙将金币捡起来,小声嘀咕道:“赵哥,咱们还是去换身衣服吧,顺便洗个澡。”
赵闯这才脸色恢复如常,洗了个澡,洗完之后去吃饭。
“你就这么把他们放走了,不怕他们不回来吗?”
银洋躺在摇椅上,晒着美好的日光,今天气候极佳。
“怕什么,你都有后手,我只是需要点亮他们就行了。”
玉秀摇了摇头,继续去读她的药书去。
“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医者原本调平衡,阳化阴成气形。”
银洋听了几句就觉得烦躁,迷迷糊糊睡了一会,还没醒就感觉自己嘴干,迷迷糊糊道:“玉秀,快帮我看看是不是阳气太盛了?”
放下书籍,玉秀来到他身边,摸着脉络,细细诊断,片刻摇了摇了头道:“不中了,不中了。”
“不中了?我年方二八,还未结婚;正是啷当易壮,奋发图强的年纪。”银洋绷紧身体,挺直腰杆。
“没有。”玉秀狡黠道:“我只是说刚才背的书有一段给忘记了。”
银洋这才静静躺下,任由对方把脉。
玉秀拿起刚才的书,口中念念有词道:“你是不是最近很着急,而且口腔唾沫稀少,早说起来咳嗽的厉害,有时候还浑身瘙痒。”
对方越说,银洋越吃惊,到最后忍不住嚷嚷道:“好家伙,你是我肚子里边的蛔虫吧。”
“去你的。”玉秀把书合上,医书辩解道:“你这叫促脉,就那么一会,过去就行了。”
“没事,我给你开点药。”玉秀悉心嘱咐道:“你这是慢病,别想着吃几幅药就能好,得注意,不吃辛辣刺激,生冷硬的食物。”
“好的,玉秀医生。”银洋郑重其事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玉秀懒得搭理,直接去抓药了。
刚走出族内大门,“呀,这不是赵闯吗?”
“让他进来。”银洋丝毫不感到意外道:“坐吧各位,这此又回来干嘛呀!”
赵闯见对方明知故问,他略显为难,但又不能怪罪对方道:“程哥这是何必呢,我们已经决定改过自新,从新做人。”
“行啊!你先减个肥,减不下来我弄死你。”银洋现在烦的很,想来还是里热表寒,如玉秀所说一般。
“这!”赵闯不明所以道:“程哥这是为何啊!”
这才连称呼都换了,变成哥了,也真是够了。
直到对方离去,银洋想起他那一身肥肉,再加上脸上的凶狠疤痕,是不是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