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吐露嘴,赶忙小心谨慎看一眼屋子,未被对方发现,长舒一口气,悄悄离开。
在外边等了好一会,见对方没有出来,玉秀冻的浑身发抖。
见消息望正准备离去,回头再来商讨他们指家。
刚转身瞬间,耳畔便传来吱呀声。
指冥从门缝中探头,小心翼翼观望到对方没有离开,只能着从门缝中钻出来,略显尴尬回复道:“我已经调查过了,确实已经交付。”
“您胡说,没有收到就是没有收到。”玉秀咬牙切齿,冰天冻地中瑟瑟发抖。
指冥虽然心虚,但仍理直气壮道:“给了就是给了。”
“你!”
见对方浑身颤抖,指冥想邀请她进屋取暖。
玉秀脸色一横,厉声道:“不必了。”
狠心拒绝后,见没有聊下去的必要,头也不回走了。
刚到家族,见银洋正准备去魔域,也没搭理他。
银洋也是奇怪,平常她看见自己,那都是活泼开朗,这次怎么郁郁寡欢。
“嗨!”银洋热情打招呼。
听见也自当没听见,玉秀失魂落魄走着。
直到银洋来到跟前,她才失魂落魄抬起头,红着小脸,可怜巴巴道:“丢了。”
“丢了?”银洋不解挠了挠头重复道。
玉秀这才详细说了一遍,斜眼看了一下对方脸色,她已经做好被程长老奚落,只是希望作为朋友份上,能从轻处罚。
谁知,程长老非但没有责罚她,反而赞叹道:“你做到好!”
玉秀再度抬起头,带着怀疑目光,将银洋脸庞全方位死角看了个遍。
把他看的连连后退,一脸惊恐模样,心里默念道,这妮子不会早恋了吧,可不敢啊,这会要是早恋,那多耽误事,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不行,我得打断她。
你瞧瞧,他已经连连后退了,跟指冥一样,一定是心虚了,让我看看他是不是这么冷的天给烧糊涂了。
玉秀腹诽完,就准备上手。
银洋马上回过神来,说时迟那时快,赶在对方触碰到自己额头时抓住了。
“玉秀,不是我说你,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现在在上升期,不希望儿女情长耽误了你我。”银洋苦口婆心,一副认真到底的模样。
玉秀愈发笃定自己猜测,疯狂伸手,试图打破对方谎言,银洋只得奈格挡。
佣人在族内闲逛加巡逻,恰巧发现这一幕,长老跟族内弟子鬼混,这可是大忌啊。
不行,得赶紧报告给族长;佣人连忙提着下摆,步履匆匆朝着族长屋行去。
族长门扇雕琢就与别屋不同,镂刻着持剑武者以及全副武装持盾者。
光在门口静静观望就不觉升出一股肃穆气,佣人到门口,瞬息间平复气息。
轻轻敲门,得到回复后佣人蹑手蹑脚进入。
整个屋子,朴素华,除了几个常见武器,刀剑棍戟外,就是一些奇特武器,例如陀斧。
别的空一物,哦,还有一些书籍,就比如这会他手上还在拿着研读。
见有人进来,这才快速合上。
似是看时间长了,闭目询问道:“何事啊?”
“我看见....”
对方还未说完,程凉似是想到什么打断道:“对了,药材已经让程长老服用了吧?”
佣人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刚才在院里时,就是想着碰到玉秀姑娘询问她呢,这。
他只好就此揭过道:“我看见程长老跟玉秀姑娘在院里亲亲我我。”
“什么。”程族长睁开眼,沉思一会道:“去让他来见我。”
佣人遵旨后,过了一会,将银洋带到跟前。
他自己还不知道又怎么了,该不会族长又是忘记什么了吧。
随即,吊儿郎当找了个位置坐下,半点没有约束感。
对方如此随便,程凉准备训话的思路戛然而止,他准备说教。
“银洋啊!你今年多大了?”程凉语态温和道。
听到对方问候,银洋收起吊儿郎当,正襟危坐道:“二十三了。”
程凉点了点头,“最近可有心仪姑娘。”
这,程族长怎么也关心起来我这方面了,那边刚把玉秀给轰走。
他只得硬着头皮道:“报告族长,暂时没有。”
程凉想从对方脸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见他语态神色坚定,便打消这方面顾虑。
好家伙,果然跟玉秀一样,察言观色,还好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接下来便是一些家长里短,什么注意修炼,药材的事让他不要担心,这边马上会送过来。
银洋感觉额头布满了黑线,随意支吾两句走了。、
刚出门口便吐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韵味。
“等等,药材都被劫掠了,那玉秀不得担此大责,还是去找他问问吧。”银洋暗自嘀咕道。
“噔噔!”
坐在闺床上的玉秀失魂落魄,听到门外响声,也当是没听见。
“那么多药材丢失,就是把我卖了怕是都难以抵扣。”玉秀痴痴道。
见对方不答应,等了一会后,银洋呼喊一声便进来。
玉秀还在床上喃喃,银洋淡淡道:“说说吧,看你着魔了似得。”
等了好一会,见对方也不说话。
只是在哪里呜呜啦啦一阵说,他听的都有些口渴,自顾自倒了杯水。
当然,也不忘给对方倒一杯。
出奇的事,银洋还觉得她不会接手呢,结果出乎她意料。
喝了,还没等银洋问话,玉秀已经嚷嚷起来。
作为旁观者,他也是赌气,看你能嚷嚷多久。
一天过去了,到了夜晚,玉秀竟然停了下来。
单手支着桌子一滑,从困乏状态中退出,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怒气冲冲到屏风后。
本想呵吃的银洋,见对方依然睡着,脸上还残存着惊颤。
柔和烛光照耀在她脸上,瞬间打消了他心中的怒气,对方盖好被子,银洋悄悄离开。
烛光照耀着脸庞,睫毛在不经意间颤抖一下。
走出门后,注视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自我喃喃道:“她只是受到了些许刺激,休养一下就好了。”
边走边小声自嘲,仿佛怕被人听到一样。“呵,我之前不也一样嘛!这大概就是感同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