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印象,紫星姐,但是我是替我父亲来的,他是这个地下组织的一个秘密成员。否则他一个普通教授,怎么可能发展的那么快,现在已经挤进##高校的新晋领导班子,有希望明年成为副校长呢。”
“你们这边就4个人在看守和审问吗?他们功夫咋样?”我心急如焚的问起来。
“你千万别跑,万一惹怒了他们就彻底没希望了。你打不过他们,而且他们肯定会撕票的,因为你在他们眼里,只是他们抓的很多人中的一个普通女孩,怎么会给你特殊待遇。这些年,他们毁掉的好人可不少啊。”他悻悻的说,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劝你还是别替你父亲淌这浑水,有些事情他也不知情,大家都一知半解,只有被抓了才知道有多倒霉。改邪归正吧,不要越陷越深,越涂越黑……姐日后多给你感谢费,只希望今天少遭罪不是!”
“别出声,我能为你点什么?”挣扎着,他用干裂的嘴唇,抖动着说了几个及其珍贵的字。他手上都是老茧,有很深的眼袋。可以看出他给教授做助手很多年,出人又出力,不仅大脑疲劳,而且精力透支。他一直都是很努力,很勤劳的男孩,涉世不深,也不知深浅。
“帮我给月霜哥或者凌风警官打个求救电话,实在不行就发个短信也行!没人会知道的。”我用指尖血在厕所手纸上写了两个电话号码,递给了他。
他犹犹豫豫,左思右想,塞进了自己的匡威帆布鞋里,然后把鞋带绑的紧紧的。一旦被发现,我俩的命运可想而知。
“今天晚上会有人跟我替班,我有机会出去吃碗面条。”
我就这样踉踉跄跄的跟他回到了小黑屋,就像抗日战争中不幸被捕的地下党员一样。而且我惊悚的注意到,小黑屋的屋顶墙角放置了两台高清监控器。
世界就是这样,当历史的日历被翻上新的一页,昨天牺牲者的哭诉和呼救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只会被时间的长河彻底湮灭,没有人会发现我的踪迹,记得我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也终于让我浑浑噩噩的睡了几个小时。
之后周围的事我也记不清了。只是在梦境里,我期盼月霜月柔来救我,可是敌人手段高明,变本加厉,月霜和月柔也被抓来了。而且更加严重的是,他们被注射针剂弄的半死不活以后,被泡在类似福尔马林的液体中,放在一口巨大的透明的玻璃鱼缸里,不仅被当成实验体,还被制作成了魔灵生物标签的人形标本……
“你们三个给我盯住了,千万别让这狡猾的小鸭子跑了!”头目男人非常疲倦的回去休息了,外面下了大雨,他的汽车也熄火好几次才重新启动,轮毂发出很大的声音。说明这一带区域他可能都比较熟悉,并且掌控。他什么都不在乎,粗枝大叶的,而且我待的地方可能也仅仅是地下二层左右,离地面并不遥远。
我突然就被惊醒了。看似短暂的时光,却过的十分漫长,才仅仅睡了三个时辰而已。想想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其实还没有在现实中兑现。但是足够证明我不能够牵扯太多的人,任何朋友来救我也都是单枪匹马,非常危险,弄不好大家自投罗网,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