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哐。”轻轻将一大坛闻着都熏的人睁不开眼睛的烈酒端上餐桌,并贴心地给审判官小女士点起一盏夜灯,“虽然可能有些多嘴,不过,我依旧希望您能量力而行,这个……”“咕咚咕咚……”
“?!等等!”“店主。”随意地把店主拦住,带着盔甲的大手死死按着他的肩膀,“现在,不能过去。”“可是这么喝要死”“我们也知道很危险。”微微扬起头颅,透过刚刚戴好的面具,完全看不清温迪戈们的表情,“但现在,正是要让她好好发泄一下的时候。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好,好吧。”奈地撇撇嘴,再看一眼已经列队走过去的温迪戈战士们,酒馆老板,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半小时后,“老板,再来一坛!”“……这都第十坛了。”奈地摇了摇头,看一眼正和审判官几乎打成一片,甚至给对方倒酒的三个温迪戈,“不是,你们不是去劝她少喝的吗?怎么成拼酒大会了?”“你别管,拿酒来就是。”“……”
又是十分钟后,酒又喝空了两坛,灯芯也烧了大半,月色朦胧中,审判官女士整个人几乎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抽抽搭搭的,脸上写满了委屈的继续和温迪戈战士们灌酒,“烦人的亚伯将军……他怎么就是不理解我的审讯手段呢?我明明也是在认真干活,想多套点情报……唔,不想干了,真是的……”“哎呀,将军他脑子出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放心放心,明天会解决的,继续喝继续喝。”“咕咚!”
翌日清晨,“对对对,弗里茨勋爵,是的,对,就是这么回事,情况您也是了解的。对对对,我们也拦不住亚伯将军啊,那您?哦,还有十分钟过来是吧?好好好,我们马上就会通知将军一声,对对对,他在我身后……”
与此同时,深海,“亚伯!”“……你也别那么生气,万一一口气没上来,死这了可是我的责任。来,先喝口养生茶。”“麻烦您了,乌缇雅小姐。”
“喂?病秧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接过乌缇雅递过来的电话,弗里茨勋爵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坐直了身体,失态的用手指指着电话,身上,也不自主地散发出了比的热量,“我在深海给你干的破事擦屁股,你转头就在那边把人小姑娘的计划给毁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头脑很清晰?哪有在人家办事的时候瞎掺和的?你学过审讯学?现在好了,审判官差点往上面递交辞职报告!万一她真被你气出抑郁症来,拒绝再次担任审讯工作,这回不会有人保你!我也不会!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怎么不说话了?还知道自己了?回头赶紧过去道歉,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了。”坐下,轻轻掸了掸身上的灰,顺便把手边的文件递给早在一旁等待许久,甚至一脸看戏表情的乌缇雅,“依旧要辛苦你跑一趟了,乌缇雅小姐。真是十分抱歉。”“本职工作而已。”轻轻接过,没拿着文件的左手再次顺手拿起一块糕点,“更何况,看在您经常请我吃糕点的份上,这种小忙,是不足以挂齿的,勋爵。”“您真是说笑了。”
“啪嗒!”“……可算是走了。”轻轻拿起一旁的茶杯,谨慎地抿了一口,“虽然这姑娘没有敌意,不过”目光扫过一旁,并顺手把屏蔽法术功率加大,“呵,那帮老油条倒是挺会藏东西,看来我有必要再多留个位置。”
帝国边境,军营内,“呃……”轻轻挠了挠头,看了看一脸不情愿的审判官小女士,再看看身旁围了一圈,甚至举起了重盾的温迪戈战士们,亚伯也只能叹了口气,“那个……那个怎么说来着……啊,”眼神,求助的眼神扫了一圈,“我……”
“您到底想说什么?”不耐烦地轻轻翻起法典,手中,另一支笔随时准备记录,“难道您是打算一直让他们监禁着我吗?那么这是违法……”“对不起。”
“……就这点吗?”“真的很对不起。”轻轻脱下铠甲,然后背过身去,“要不你打我消消气?没事,怎么打都行的。”“……我还不想手骨折,将军。”“……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