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温书色厉内荏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说本公子没才学?”
赵温书此言一出,纸鸢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寒芒。
她是真的动了杀心,临行前,李云衣给了她一句话:少爷就是李府,而李府不可辱。
杀气这种东西又怎么逃得过李一平的眼睛呢。
感受到纸鸢身上的杀气,李一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给了一个让我来处理的眼神。
“东西?我是人,可不是什么东西。”李一平话锋一转,笑着说道:“不过我知道赵公子是个东西,全家都是东西!”
众人闻言都是哈哈大笑。
赵温书怒火中烧,但又被堵的哑口言。
他算是明白,眼前这个小白脸,牙尖嘴利巧舌如簧,口头上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就见赵温书不屑道:“哼!不过是个只会逞口舌之能的鼠辈而已,有本事就和本公子比比真才实学!”
李一平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个比法?”
“这里有琴棋书画四艺,不如你与本公子各弹一曲子,看谁的琴艺更胜一筹。”赵温书眼中闪过一抹阴谋。
闻言,素文急忙开口阻拦道:“少爷!千万别答应他,这赵温书虽是个草包,但一手琴技,在同辈中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
她是知道李一平的情况,昨天才刚大病初愈,别说是弹琴了,就连见都没有见过,这要是答应了,肯定是必输疑。
青娥也是一脸的担心,纸鸢则在心里暗暗发誓,这家伙今天绝不会安然恙的走出万书楼。
而众才子听了赵温书的话,都投去鄙夷的目光。
“这赵温书可真是耻,竟用自己的拿手绝活诱骗别人比试。”
“可不是嘛,这赵温书虽然是个草包,但从小就跟他爹学琴,而他爹可是我们大央国少有能得到天音琴坊素大家称赞的琴师。”
“再看看那位公子的手,哪里像是会弹琴的,这还用得着比?”
众才子是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不过正如才子们所说的,弹琴是门技术活,是需要经过长年累月,不停练习才能有所精进的技艺。
它不像作诗作词,稍有灵感就可以妙手偶得。
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赵温书很是得意的道:“本公子就问你敢还是不敢?”
“若是不敢,就趁早滚回去当你的小白脸,别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免得脏了本公子的眼睛!”
闻言,李一平心中冷笑,淡淡开口道:“你确定要和我比琴?”
赵温书满脸的不屑道:“当然!莫不是你怕了?”
赵温书对于自己的琴技可谓是成竹在胸。
李一平则是一脸轻松道:“比就比,这有什么好怕的。”
听到李一平的回答,赵温书在心中嘲讽道,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蠢货你终于上钩了。
“少爷……”
素文还想要劝说,却被李一平伸手打断。
而此时只见赵温书又开口道:“等等!”
李一平眉头一挑,他倒是想看看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样:“怎么?”
赵温书扫视一下四周,幽幽开口:“既是比试,那总得有点彩头才对!各位说是与不是。”
众才子闻言,都是暗骂,赵温书不要脸。
闻言,李一平差点憋不住,强忍着笑意道:“咳咳!赵公子说得对,这比试当然得有彩头才好玩!就是不知赵公子想要什么彩头?”
听了李一平的话,众才子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公子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明知必输疑的比赛还要彩头?”
“可不是嘛!这分明就是个冤大头!”
赵温书眼看奸计得逞,心中顿生快意。
你刚才不是让我丢尽颜面吗?你刚才不是让我受尽侮辱吗?那我就让你以后在本公子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既如此,那要是谁输了,谁就给对方磕三个响头,并且每磕一次就喊一声爷爷!怎样?”赵温书语气低沉,此时的他,已是毫不掩饰自己对李一平的怨恨。
李一平则一脸大失所望道:“这彩头好像有点不够看啊!不如再加一条!”
李一平一拍脑门:“对了,那就输的人,除了给对方磕三个响头喊三声爷爷外,再学狗叫,从这里爬出万书楼!怎样?”
“好!果然爽快!本公子喜欢!”赵温书生怕李一平反悔,急忙开口道:“在这的各位都听到了,本公子从来不做那些强迫他人之事,这次比试都是双方自愿的,各位才子可要做个见证!”
“那本公子也不多说废话,先打个头阵,献丑了!”
赵温书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要看李一平跪在地上叫自己爷爷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