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李一平的奉承之言,李云衣接着说道:“说起圣贤,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人的情况与堂弟类似。”
李一平眉头一挑,饶有兴趣的问:“堂姐所指的是何人?”
他想看看这便宜堂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稷下学宫的开派祖师钟衍子。”
稷下学宫??!这个异世界也有稷下学宫?
李一平心中有些诧异。
不过他清楚的记得,龙国稷下学宫的开创者应该是齐桓公才对,现在却变成了什么钟衍子?
看来此学宫非彼学宫,也许只是恰巧撞名。
念及此,李一平倒也来了几分兴趣。
只见他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问道:“不知这稷下学宫的开派祖师与我有何相似之处?”
望着李一平一副乖孩子的姿态,李云衣心中顿觉好笑。
不过,当说起钟衍子时,李云衣的脸上则充满了神往之色。
只见她悠悠说道:“据说这钟衍子当年降生之时,周身伴随七彩霞光,出生便能言,继而道其姓,述其名,人授而通文字,良师而明圣道。”
卧槽!这么牛逼!?
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这位姑娘太抬举小的了,小的可没有那种生下来就可以识文谈字的能力。
不过硬要说有啥优点的话,就是生下来时长的比较白嫩。
李一平心中吐槽道。
“那这钟衍子可有名篇巨作?有没有一本叫《道德经的名作?”
在李一平看来,这钟衍子不就是他前世龙国古代的李耳嘛。
李云衣摇了摇头:“倒是没听过什么《道德经。”
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名篇巨作却是有的。”
“比如《仁传、《天一道等名著都是出自他之手。”
“其中《天一道更成为稷下学宫的教义。”
起先李一平还只是抱着随便问问的心态,不过从李云衣字话里话中不透露出,这所谓的《天一道貌似很厉害的样子。
毕竟能成为一个大学宫的办学方针,这等巨著定不可能是凡物。
想到这里,李一平也开始正色起来,他更加好奇的追问道:“这《天一道可有何过人之处?”
李云衣站起身来,嘴角弯起一个孤独,露出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来。
她并未直截了当的回答,而是盯着李一平反问道:“堂弟觉得何为天?何为人?”
大姐你这话题跳跃性也太大了吧?怎么聊着聊着就开始谈论起哲学来了!?难不成你也是位闷骚型的文艺青年!?
李一平嘴角抽了抽,心中吐槽道。
不过作为二十一世纪优秀的接班人,论起起哲学,老子可不带怕的。
哎呀!毕竟我可是站在数哲学先辈肩上的白嫖者。
呸呸呸!不对,应该是传承者!
纵观古今哲学家,随便拿出一个来还不是把这便宜堂姐杀的丢盔弃甲铩羽而归。
迎着李云衣灼灼的目光,李一平没有丝毫避让,他开口道:“在回答堂姐的问题前,愚弟想问一下堂姐,你可听闻过‘万有引力’?”
“万油隐立?”
李云衣摇了摇头:“未曾听闻。”
大姐!你连万有引力都不知道,你就在这跟我这扯天扯地,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给忽????????????悠瘸了。
李一平心中暗笑。
“那你可知这太阳为何东升西落,最后它又去了哪儿?”
这么怪异的问题,李云衣是想都未曾想过,更何况知道答案。
身处这个时代,谁又会去思考这种问题呢?
就比如你知道石头是硬的,但是不会去思考石头为什么是硬的,是同一个道理。
“这日出东方日落西山不是自然之理吗?何来为何一说?”李云衣反问。
李一平伸出食指摇了摇说道:“n!n!n!堂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所见的都是假象,比如不是太阳在动!而是我们脚下的地在动?”
闻言,李云衣冷哼一声:“简直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她觉得这堂弟是在戏耍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地在动?何其可笑!地有没有动,她堂堂宗师之境的强者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既如此,堂姐不妨听我讲个故事!”李一平不紧不慢的说道。
李云衣沉默不语,她倒是想看看这家伙在整什么幺蛾子。
“在愚弟沉睡的这十八年里,做过很多奇怪的梦,梦里还读过一书,书的作者叫柏拉图……”
柏拉图?大央国可没有这种怪异的名字,难不成这家伙是匈奴人又或者是神国的人?
李云衣在心中计较。
接着李一平就把柏拉图写的‘洞穴里的人’的故事讲给了李云衣听。
‘洞穴里的人’这个故事很真实的反应出了人类的认知是存在误差。
就像李一平穿越前的世界。很多短视频都掐头去尾,只给人们看了其中的一部分,扭曲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很多事,你看到的往往是别人想给你看到的,但是事实的真相,果真如此?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