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特和他们并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正义感或是什么见鬼的责任感作祟,就认定自己对弱小和珍贵的湖水绿有责任和义务,但是他没有那个立场,所以让人感到很不悦。
“这??好像是有点。”在船上其实也曾听琥珀抱怨过好几次柏特打扰他,青鸟抓抓脸,他自己本身神经大条,所以在人际上也很随便,不过仔细思考,比较敏感的琥珀会反感也是正常的,“糟糕,你该不会也很讨厌我吧!”某方面而言,他也超纠缠的!还常常被打被踹被泼冷水!
“对,我很讨厌你。”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琥珀冷眼看着在走廊上跪倒言问苍天的矮子,“但是学长起码没将我当成物品。”而且事实上,他的确有这个立场??
心灵遭重击的青鸟悲苦着脸爬起,“呜??心真痛,不过哥哥会坚强活下去的。”
“你就这样活不下去也所谓。”直接补上第二刀,琥珀继续冷眼对方再度跪倒。
“算、算了,我早知道琥珀爱讲反话,我一点都不介意,完全不介意。”含着眼泪,青鸟拍拍胸口,转回刚才的话题,“我想柏特应该没那种意思吧,说不定他也和我一样想当哥哥,这样你就有两个哥哥了啊。”
“??他既没有参加过最恶心大会,也没有用鼻子吃过汤圆,要用什么立场来介入别人的生活。”就因为他有正义感、是联盟军,然后他是湖水绿吗?别说笑了。
盯着琥珀冰冷的脸侧看,青鸟想了想,咧开笑容,“所以你承认我是嘛!乖孩子乖孩子!”
“谁承认了,不要摸我的头!”竟然踮脚摸他!
“你承认用鼻子吃汤圆啊。”
“谁会承认那种恶心的事情!”
“你啊你啊你啊,刚刚还很害羞地说柏特没参加过恶心大会,所以没立场啊~~”
“不要再乱碰我了!给我滚开!”
“哇啊啊啊──”
一声巨响从楼梯处传来。
原本在柜台边等待的柏特立即站直身,下意识地将手按在佩刀上,接着才看见从大厅旁侧楼梯滚下来的是那个很娇小的学弟。
“痛痛痛??痛死人了??谋杀啊??”从二楼一路滚下来的青鸟抱着头惨叫。
接着追下来的琥珀检视了下,确定对方没事之后才没好气地把人拉起,“谁教你要站在楼梯口。”
“我站在楼梯口是要下楼啊,正常人不会把和蔼可亲的兄长从楼梯口推下来吧??呜啊啊啊!流鼻血了!还撞到头了,长不高你要怎么赔!”捂着鼻子,青鸟接过一九连忙递来的干净毛巾压着脸,“还好我反应够快,没有撞到要害??”他可是在那瞬间用最快的速度缩头缩尾卷身体,不然按照一般人的滚法大概都残了。
“幸好没事。”按着对方的脸,确定止血之后琥珀松了口气,接着想起还有个麻烦的人在。
转????????????过头,果然看见柏特站在一旁,有点愕地看着他们。
随后,一九帮他们整理了有隔间的雅座,让他们几个人自己去不碍事的地方谈。
用更换过的毛巾把脸都擦干净后,青鸟揉着还有点痒痒的鼻子,然后看着一边的琥珀和柏特。虽然柏特可能看不太出来,但是琥珀很明显整个不耐烦,“呃??所以我跟琥珀都很安全,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有点奈地笑了下,柏特来来回回地看了眼前两名学弟半晌,“我很诚恳地邀请你们搬到我目前被分配到的住处,这样下去我实在很难放心。”
“不过就是联盟军例行搜查,有什么好婆婆妈妈的。”皱起眉,琥珀拿起桌上的茶杯,“刚刚也说过了,芙西的朋友会保护我们,麻烦你不要再来多管闲事了,我对你的骚扰感到非常厌烦。”
“喂喂,这样讲也太凶狠。”偷偷抓住琥珀的衣角,青鸟尴尬地低声说道。
“没关系,在船上我就已经习惯学弟这种直率的态度,不用介意。”丝毫没有发火的柏特勾起微笑。
什么直率!
琥珀真想把手上的茶水泼过去,然后抓住对方的头往墙上撞,让他可以脑子清醒一些。不过一旁的青鸟抓住他的手臂,让他没办法顺利地泼。
“真的不用想太多啦,我们会照顾好自己。”完全看出他家学弟想要把杯子往别人脑袋上砸,青鸟努力地拦住对方,“联盟军应该很忙才对,现在人手不足啊,不要浪费时间跑来跑去啦,我们完全没问题!”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