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科学家们与起源家族们在星球宗教中被混合揉成一种精神上的概念,信奉者会称他们为“起源之神”,另一派则是“请愿之主”。作为一种在必须时候的精神上依靠来祈祷,也在历史年代中多少产生了一些攀附其上的神话故事。
青鸟本身会念一些神保佑之类的话,但是并非完全狂热诚心的信徒,就只是种随口的话语而已,这在人们之间很常见。
然后在闲谈时,才知道大白兔是请愿主的信徒,所以才常迸出天诛之类的口头禅。
睡醒后,青鸟一大清早起床时闻到一种淡淡的香气,带点花香、也有点清凉的味道,从窗外随着风被吹了进来,让人一下子就跟着清醒过来。
他认得这个熟悉的味道,是信徒在祷念起源之神时会用的香料。
虽然是不同派别,但是起源之神和请愿主的信仰很相似,没有什么繁杂的流程,人们在祷念时都是在心中诚心地低语,比较讲究的就用香料或花朵??现在的凯达斯特不能随便焚香,一个没弄好莉丝就炸了。火焰很危险,所以大多都是使用挥发性的香料,也有专门贩卖各式各样宗教用品的店家。
“我都不知道你有信仰起源之神。”打了哈欠,青鸟趴在二楼的窗台上,看下去正好看到他学弟把花放在一边的树下,还在树上抹了那种祷念的香料。
信徒们在涂抹香料时很讲究,有一些固定的图形,手指沾上香料后顺着画出不同的图案,有的是代表普通的身体健康、学业进步之类,有的则是表示思念、吊念,一般如果没有特别要求时,就是按压指印或是放着挥发即可。
他看着树上未褪的淡淡痕迹,是祭拜亡者使用的图形。
琥珀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我不信仰,但是家里的货品里只找到这种香料,想给父亲送一程。”
青鸟顺着对方的动作看过去,看见树下除了花以外还有一个小罐子,他抓抓头,穿了件外套后直接从二楼窗台跳下去,“这个是??”
“黑梭天亮时带回来的,他好像趁夜间回学校一趟,这是那些灰。”琥珀打开了小罐子,里面装着的是很少量的灰粉,他早上起来时黑梭交给他的,说被风吹掉大半,尽力了只找回来少许,“只剩这些了。”
接着他们就没再讲话,显然一个晚上就整理好心情的琥珀也冷着张和平常差不多的脸,两个人一起在树下祝祷了半晌之后,琥珀才挖了个洞,把黑灰罐子埋进树下,接????????????着拍上了玻璃小方碑。
“那个??”看着站起身的学弟,沉默了好半晌的青鸟正想告诉对方自己想说的话时,就被对方抬手阻下来了。
“我说过了,这些事情和学长你关,以后要照顾什么的话不用说,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不用你多费心。”打断了对方的话,琥珀不用问也看得出对方想说什么,他摇摇头,“你比较需要好好照顾自己,学长你很容易被别人的事情影响,像这次处刑者和强盗团的事情也一样,其实你并不需要豁出自己的生命去搅和不是你的事情,就算再怎样的绝境,别人总是会自己想办法找到路的。”
“可是琥珀你不是别人啊。”有点不满地咕哝着,正想要给对方再教育、让他知道他这种年纪可以依靠大人时,青鸟看到根本没在听他讲话的学弟已经转身走回屋子里了。啧了声,他也赶紧跟上。
大清早,只看见大白兔盘坐在客厅,就像这几天没事时都会出现的打坐姿态。
“对了,那个女孩子要怎么办?”
整理着书柜,琥珀随口问道:“我母亲明天会出发去亲戚家住一阵子,房子整理好空下来后可以让你们暂住,但是毕竟都是男人,还是不方便让她住下来。”
“说实话,我觉得就算和她住在一起,在场也没有人可以把她怎么样吧。”黑梭有点沉痛地说出包括兔侠在内所有在场男性的心声。
就算想对她怎么样,在见识过女孩单手抬沙发和打破墙壁之后,那个“怎样”百分之百也会升华为“纯欣赏”。唯一的勇者八成就是那个叫作亚尔杰的杀不死存在。
“你们在说什么不方便啊?”
端着早餐,露出一双白皙美腿的小茆穿着清爽的短裤衣物从厨房里走出来,“如果房间不够,我和青鸟住在一起完全可以的喔,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