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朗其实已经一肚子火,在他看来其实挑选伙伴完全可以个人预先接触,觉得合适就拉入伙,不行就再不联系。
本来那个司徒从谦要搞什么考核就很离谱,离谱的像是热血日漫。更离谱的是还真被那个叫高雪彬的女孩识破了。
“妈的,活该,要求离谱我也认,反正是你自己搞得。下不来台纯纯的活该。和这种该死的中二病共事我真该死。”安明朗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但面上仍不表现形色。
解决了司徒从谦搞出来的破事,接下来的议题就比较正经了,以至于高雪彬都觉得有点惊讶,明明他们都不知道那些科长和信标的事情。可是在座的人几乎一致的觉得异常事业部部长那些科长和常人不同,他们另有目的。
但反过来一想在座的都是构造者学员中最顶尖的人了,未来成为干员也必是顶尖的人,怎么会知迟钝呢,想到这里高雪彬又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这里最愚钝的人。
她作为初到者,不参与也没人会奇怪,看着他们轮流发言讨论这对每位科长的感觉。
灾厄星是部长,拥有几乎所有的权限,除了是异常事业部的创始人也是解决多起重大异常事件和参与多次联合争端。
贪狼星除了在构造能力培训科带课还领导着构造工坊的一众后勤员。
北极星除了领导收容研究科似乎还有别的很多活动。
扭曲防治科的科长死兆星和异常应对科科长破军星因为常有外出任务很少出现在总部里面。
而人事管理科的科长,从来没有人见过,也没人知道他的能力。
大家除了分析他们的工作和所长以外还就异常事业部内部的结构进行了交流。
每个科的布局都不大一样,它们相互关联,层层深入,整个异常事业部就好像一个超级要塞,而收容研发科则是要塞中的要塞。
“我在各个地方流转、实验,我可以确定异常事业部内部的空间和地上建筑关也不在地下,而且即便这样,这里面的空间还在一直的开拓。而且内部补给几乎都来自于收容科,也就是说可能有高阶的收容物可以生产生活必须品。而且我去过几次收容科,我觉得好像那里不只有收容机关和研发实验中心,实验材料有时候会周期重复,但有时候会有一些奇怪的素材进去,除了扩建,我觉得那里面还有一个特别的区域。但我没找到进入的方法。”司徒从谦说。
其他人也就当是听了故事,只有高雪彬身为渊洋勘探科的人感觉有点慌,没想到那么隐秘的存在竟能被一个还是学员的人察觉。对于司徒从谦的敏锐,高雪彬觉得有点难搞,自己窝着那么多事情迟早被司徒从谦或者于观心这样的人看出来。
因为不知道被抓包了怎么办,她宁愿是灾厄星他们先暴露也不想自己成为突破口,站上风口浪尖成为两方人给压力的顶点。
“对了,你们谁取得了工作资质?可以说一下工作内容吗?”安明朗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就开口问。
短暂的沉默犹豫后高雪????????????彬说:“我,是收容员工作资质。但我刚通过考核工作还没正式开始。难度要看管理的收容物怎么样。那个,收容科有更严密的信息管制,而且有周期性的心理诊疗,我不太能告诉大家具体细节,不过你们要是想考取的话我应该可以提供帮助。”
“你下一个打算考什么?”景铭轩问。
“暂定医援。”高雪彬说。
“我们几个马上要去战员或检查员的考核,以后我们会尽量要求同出任务的人有你对应资质。”安明朗说。
“还能这样?”高雪彬瞪大眼睛问。
“你没接过任务?提前批学员其实现在已经可以接了,接下任务的干员可以从个人聘请和团体投票申聘请来增派人手,团体的申请可以指定聘请特定的人,但也要付出相应的报酬,如果是团体的话系统会承担一半以上的聘请费用。个人的话只要对方答应然后你们俩商量好报酬就行。我们几个已经试过几次了。”安明朗说。
“你要是去了,可以和我或者安明朗联系,我们可以包带。但五十万是在是掏不出来……可能这辈子都掏不出来。”司徒从谦说。
安明朗已经气的有点发蒙了,但又确实不好发作。
“嗯,多谢好意。”高雪彬回应。
“对了,最后还有一件事,我们最好保持当下的规则,谨慎小心,之前普通学员也有私下结社活动,可是他们渐渐的就解散了。”司徒从谦说。
“这又什么关系吗?”安明朗漫不经心的问。
“我找上他们之中的一些,但他们就好像根本不记得结社的事情一样。我推测是他们暴露了。还不知道是那个部门的人在管这个方向,但我可以肯定,学员中有潜伏监视的干员。”
大家也都没什么头绪,就此作罢。
自助的东西不少,也很好吃。可是和高雪彬原本的预期不一样,她本来觉得会是大伙一起团坐、交流、学习、游戏,可现实并不是那样,大概是因为异常事业部一如既往的信息管制,近乎某种恐怖的氛围搞得大家没法自在的交际。
原定的计划是等到在异常事业部里面的学习差不多了再从灾厄星那里找任务就行,这下高雪彬倒是有机会提前体验。第一次的结社集会就这样简短,似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接纳高雪彬作为新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