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阿宁心里没底,她想起这两人死去的模样,泪水在干涩的眼眶里聚集,不时滑落几滴,配上那副如水般的神情,倒是添了几丝柔弱。
可一想到这样的眼泪只是因为后悔,而非是愧疚,那点怜悯一下子就荡然存了。
“你惯会骗人,”死去多年的男友化作魂灵,心性定格在他最意气风发的那一刻,连同外貌,也保持着阿宁最喜欢的清俊,他吐出一口冰凉的气息,“我才不信你。”
阿宁喜欢他,就像喜欢一个奢华的高定品,独一二,又特别。
阿宁也讨厌他,像是讨厌噬主的家宠。
“参与这件事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我帮你解决其他人,帮你报仇,好不好?”素来缺少良心的阿宁毫不犹豫地供出了自己的老搭档,她的手被扣住,眼前又突然蒙上一层黑布,颤抖地喘息着。
“您还是那么喜欢挑拨离间,”是那个跟班的声音,沙哑青涩,“好狠的心呀,居然都不记得我了。”
冰凉的,蛇一般的触感,从脚踝滑到小腹。
“我来向您讨要承诺的……报酬了……”他轻轻吻在阿宁的小腹上。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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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已有的生命中,大多数的不堪集中在父母活着的时候,父母去世后,她就很少再有狼狈的一面。
“你还真是喜欢残羹冷炙,每次都在这种时候出现。”
熟悉的冷香袭来,阿宁讥讽着。
腕骨被绒布包着,油光发亮的绳索系成结扣牢牢箍住,两条手臂就被吊起在头顶的栏杆上,刚好的高度,阿宁的腰身牵扯着提起,只能依靠膝盖支撑身体不会摇晃,她低着头,刚浇下的红酒在空气中挥发,混杂在燃起的香料中,馥郁醇香,外衣被扯开,露出了被热气氤氲出的红粉肌肤。
像是一块酒心巧克力,被贪吃的人掀开包装袋一角,嗅着那点醇厚,想象着入口的触感,才能忍耐住一口吞下的急切。
但是……包装纸早就拆开了,如今只是掩耳盗铃一般得封了回去,实际上早就被贪婪的舌尖润化了,那如今又有什么忍耐的必要呢?
“你当初把我推下楼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一双含情桃花眸仍然带着笑意,林眠轻柔地低声絮语,“不过我想你这般心狠手辣的人,该是不会后悔的。”
“自然,”阿宁吐出一口浊气,咬着牙礼貌性一笑,“我只可惜没有早点处理掉这件事。”
——阿宁自小就不喜欢这个占据父母所有爱的兄长,这种厌恨到成年前更甚。
如何消解内心的不虞?
首先,发现问题,
其次,提出方案并解决问题,
然后,控制整个方案顺利实施,
最后,杜绝后患。
当林眠质问阿宁有关于父母之死这件事时,她想这便是最后一步了。
只是她确实没想到,都已经死掉的人,居然还能变成鬼来缠着自己。
林眠抚摸着阿宁的小腹,那里因为过分持久的虐待而鼓起,撑开衬衫下摆,像是孕育了一个生命,然而柔软皮肉随着两腿间涓涓流下的液体而缓慢瘪下,说明里面不过是些混乱后的产物。
积攒已久的恨意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阿宁被扣在地板上疯了一般的索求,巨大的体力消耗下,她反反复复的昏迷,可这也没有使她脱离那样不堪的困境。
“你看你,不听哥哥的话,最后就被外面的坏人灌满肚子了。”
嗔怪的语气。
这样的说法让阿宁厌恶,她没有接话,而是嗤笑一声,“再怎么样换你一条命也值了。”
林眠不是这么轻易就被惹怒的人,他搂过阿宁的腰,双手轻轻掰开她的臀部,展露出中间那两枚凄惨的红艳嫩肉。
“唔……!”阿宁恨恨地咬住林眠的肩骨,很硬,但她似乎要咬穿了,犬齿使着劲下压。
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除了过低的体温和停滞的心跳,他们其他方面与普通人类并二致,要不是阿宁确信他们的死亡,怕也是会觉得自己是疯了。
“肿得好惨啊,”林眠若其事地勾起臀后那一缕丝线连带着的拉环,扯出一点晶透的玉石表面,“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呢?”
“嗯……啊……!”
绳索骤然收紧,吊着的拉杆摇摇晃晃,手指因愤怒而绷紧。
“咬得好紧,”林眠的呼吸顺着发梢钻进阿宁的耳廓,“是很喜欢吗?”
力量分散到各个部位以控制身体的稳固,连带着饱受欺凌的私处都嗫嚅着不知该不该吐出珠串。
“呵……哈……”阿宁尾椎骨一酸,腰肢不住向后耸,奈何被吊着,逃脱的范围有限,一下子就被捉着腰拽了回来。
“别乱跑,就这点出息吗?”林眠揭开湿润的外皮,露出其下斑驳诱人的果实,就像是用酒腌渍过的樱桃,轻轻一按就会渗出甜蜜的汁液,又裹着醉人的芬芳,诱人吞食。
啪——
“拿出你当初算计我的魄力啊?”重重的一巴掌,扇得臀肉发红,阿宁闷哼一声,上身摇晃了一下,林眠故意挖苦她,“再杀我一次?”
“……”
沦为阶下囚后,经过一番教训,阿宁显然少了点之前那股惹人气恼的傲慢,她从垂下的长发中抬起眼,那双总是吐出刻薄字句的嘴唇被反复撕咬啃啮,红艳的舌尖退到齿后,不肯多张一点,说话的时候都含糊不清,像是含着口水一样,唇边还有带血的齿痕,鼓起的脸颊上面还有微微青紫的指痕,眼睛化成娇柔的水,里面含着几分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退缩。
这凄惨而又靡丽的模样——像是刚剥去利爪就被拽走虐待的鹰隼,遍体鳞伤的,却总还有点未全然碾碎的野性。
等到翅膀长好,她就会飞走。
——可他不想。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他想插到最深处,插到她嚎啕大哭,到最后连哭都不敢了,只能求着他,像一个她最瞧不起的下位者一样讨好他。
那些傲气总该一点点磨灭掉。
林眠眼神幽暗,他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又把上衣脱下,失去衣服的遮盖,彰显出饱满又带着凶气的肌肉,宽厚的背脊和有力的臂膀不可避免的带来强势的压迫感。少年经历使然,他没接手家族事业的时候就有打拳的习惯,后来才开始用剪裁合身的衣料及温和的气场隐藏自己的本性,转变为一个斯文和蔼的管理者。
“你有什么疾病吗……”阿宁白着脸,嘴角颤抖地勾起,“我这种模样……你都下得去手……”
回应她的,是林眠灼热的目光,饥渴而又贪婪,近乎痴迷地凝视着她。
他从未这么看过她,用一种并不忠诚的信奉者的目光,准备亵渎她。
与之前不同,这样反常的目光,让阿宁感到惊恐,她预感即将要发生一场她从未预估到的暴行。
“阿宁……”
他扒开那条湿润的缝隙,用自己已经法忍耐的下体抵住,试图逃窜的小狗陷入野兽的臂弯里,掐得紧实,捆着手腕的锁套没有挣开的痕迹,她开始软着嗓子央求即将施暴的恶徒。
“哥哥、哥……我求你……别这样……”阿宁主动用大腿去蹭林眠,哀求的语气,逃避似的,“我给你艹……怎么艹都行……求你别……”
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可我就想这样。”
胀痛的性器被含入一点,接着恶徒臀部重重一耸,在凄厉的尖叫声里吮吸着雌性柔软的脸颊,其他雄性的精液因这样粗暴的动作挤出,喷在交合处,他舒爽地低喘着,“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怎么可能是他们口中的乖乖女?”
“呜……嗯……”
生理性泪水一滴滴砸在充血的肌肉上,阿宁的腰软了下来,不得已塌着腰含入他,她闭着唇,像是被多年仇敌打垮那般的不甘
“你这双眼睛,明明充满着野心。”
“你的父母太蠢了,他们怎么会以为,有了我,你就能成为弃子……”
“只有我最了解你,那群蠢货怎么会懂你?”
俗话说血脉相连,血缘中那点一致的片段,或许决定了两人类似的性格。
“所以为什么不和我合作呢?”
林眠突然大力掐住阿宁的髋骨处,蛮横地挺动上身,她肚脐下方明显的鼓起一块,毫疑问的被插得严严实实。
“他们懂你吗?”林眠执念一般地反复询问,“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呜……啊……啊啊啊啊……别……啊啊……重、重啊……呜……”
阿宁整个上身都瘫软下来,腰臀小幅度的痉挛着,呻吟伴随着眼泪溢出她痛苦地抻着腰,乳粒又被咬住嘬吸,发出下流的水声,她法维持游刃有余的神情,甚至罕见的表现出茫然的姿态。
爱与恨交杂的人,最难对付。
泪眼朦胧的,阿宁抓紧了绳子,唯有勒紧的疼痛让她有些许清醒。
跪坐的双腿难以控制,尤其下身的袭击不断让她脱力,她没有一点残余的力气控制自己已经麻木到疼痛的双脚,后穴的珠串不知什么时候也吐出了几粒,如同小尾巴一样挂在臀后,不时拍打大腿。
先天性的差异,阿宁的身材相对于林眠来说更加细窄,体型又更加单薄,单从力量与耐力上她是绝对比不过他的。这也就注定了她在这种近乎碾压的性事中得不到什么释放的快乐,连喘息的空间都是他施舍般给予的。要不是之前他一直收着几分力,她在床上怕是会被活活虐待死。
密集黏腻的拍打声响得惊人,阿宁的会阴处糊了一层白浆,不曾停下的高潮已经让她陷入崩溃,她弓着腰,缩成一团似的痉挛着,捆着她的绳索倒是成了她唯一能喘息的工具,她扒拉着绳子,如同拉住了蜘蛛丝一般,似乎充满希望,又似乎随时会破灭。
“求求你……呜……林眠……林眠……啊……呜呜……拔出去、拔出去呃啊……”
林眠扼住阿宁的下颌,诱哄道:“夹一下……我射了就休息……”
被残暴的侵犯着,阿宁已经没力气支撑了,下体的酥麻胀痛更是让她不住哀泣,她都不敢多使力,生怕又被残忍的拓开。如今被自以为结束的信号吊着,她只得啜泣着,尽力去感受那块肌肉,随后小心翼翼地绞紧。
“嘶……”莫名其妙的不爽,林眠掐住阿宁的两腮,冷酷地审视她,“你跟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呜……呜……”阿宁的五官皱起,迷蒙的眼睛被挤成一条缝,她艰难道,“哈……亲……亲……亲我……”
“呵……你以为我是你养的那几条狗吗?像他们一样,给一点施舍就会汪汪叫?”林眠慢慢抚摸阿宁的背脊,感受皮肉的颤动,肌群的紧张,他托着她鼓胀的小腹,低语,“你不愿意给的,我会亲自来要。”
绳索被突然割断,来不及控制的双手骤然落下,被林眠按住,他疯了一般地把推倒阿宁,强硬地压在地板上,不顾她压在臀部下的双足,猛然咬住她的咽喉,听到她尖锐起来的哭叫。
“我恨你,却法管控我的爱意。”
“堕落吧,阿宁,堕落吧,永远不要清醒。”
——清醒是愚者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