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额……对……对……求……呀……”你别过头去蹭他的脸,双目神溃散,只剩本能的避险。
“夫人真好……”他轻啄你的脸颊,“夫人要是能给我怀个孩子就更好了。”
Bta没办法标记,但是能依靠信息素达到跟短时标记一样的效果,在生殖腔内留下的信息素更是持久,而怀孕的话,信息素能保留几十年才淡化。
可是,谁会乐意自己的伴侣怀上别人的孩子,全身都是别人的气味呢?但凡有一点可能,对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打击。
绝对会疯掉的。
没有Apha愿意赌,会是自己能留下最长久的信息素。
于是,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也不影响他们喜欢拿这个吓你。
“好……好的……”你喃喃着,“怀……怀上了……”
“好乖。”略烫的手掌覆在你的脖颈,温热细腻的触感下,脉搏在跳动,这种源源不断的生命力让他难得感到心安,这是伴侣能给予的安全感,他靠在你的肩上,满是依恋,轻轻说:“亲爱的夫人,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没等你回答,他又飞快地接着说:“肯定不会。”
这件事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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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补办一个婚礼吗?”
丈夫说出这话的时候,你的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脸颊被撑得鼓起,怔怔然地看着他,半晌才吐了出来。
什么婚礼?
“下个月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丈夫爱抚着你的发旋,“也该补个婚礼了。”
他一直很遗憾,当初求婚的时候太过急切,生怕你跑了一般的就把你带回来,想着先培养一段时间感情,结果你一点也不肯妥协,婚礼也就拖延了很久,多可惜。
刚好,趁着三周年纪念日,办个婚礼。
对你来说,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让你用这种凄惨可怜的样子,参加一个公开露面的……婚礼?
你不愿意。
却也容不得你的不愿意。
“谢……谢谢……”然而被长期规训出来的习惯养成了你不敢反抗的性格,你太害怕了,于是很讨好地去舔他的囊袋,双手麻木的撸动他的柱身,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那……这段时间……能……能……”
能不做吗?
长期应付多个Apha,你的腰难免损伤,只能勉力动几下,虽然大部分时间不需要你动,但Apha的重量直接压上来,也是不小的折磨。
尤其Bta的生殖腔更为狭窄,也不接受信息素的抚慰而缓慢打开,每次都只能是粗硬的破开,再被贯穿。
“我会让他们减少频率。”丈夫看着你,目光深沉如水潭,“但是,你要知道,亲爱的,他们只要你,也只听你的话。”
就连他也是,一开始的见面不过是顺势而为,早在那之前,他就见过你。
只一面,就法自拔。
他将那天定为——趣生活的一个转折点。
而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呵,在他眼里也依旧是爱撒娇的年纪,幼稚好胜,喜欢通过肉体上的亲密接触,达到情感上的靠近。
可这有用吗?
你又不喜欢,他们的优势在你眼里甚至不如一个普普通通的Oga,可是后者的爱远不如他们热烈,唯一的优势是你喜欢——这也是最大的优势。
所以论怎么示爱,都没有用。
难道要像他们的一些同僚一样使用药物吗?
不行,他们需要的是发自内心的爱。
他们就像是被抛弃在角落里的小狗一样,得不到母亲的一点关心,甚至还被满怀恶意地希望去死。
真惨。
而他不一样,他是你的合法丈夫,你唯一的伴侣,不需要靠这些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得到你的关怀。
有名分的,怎么能一样呢?
丈夫声叹息。
只是惩罚和奖励同样重要,要建立有效的奖惩制度,并执行,才能教导出来一个合格的伴侣。
这几年是驯服阶段,因此他纵容了几个儿子的强迫,对你的凄惨视而不见——小骗子总该要知道谁对她最好。你的那些不该存在的小心思、有自主意识的四肢和反抗的想法,都该在这几年一点点磨掉。
“亲爱的,自己坐上来好不好?”他抬起你的脸,手掌温柔地抚弄你的脸颊。
“呜……”你小声啜泣,痛苦地拧着眉,却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爱痕遍布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很努力的靠近他的胸膛,用乳肉去蹭他的肌肉,大腿夹着劲壮的腰身,膝盖顶着床单,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Apha的情热期太长,这段时间你几乎没休息过,阴茎就像是住在身体里一样随时都会抽动,在体内斥责你的柔弱,哪怕宫腔成结后也不肯拔出来,非得让你一直吸着他们与他们亲密。长此以往,那个柔软的洞穴轻易的就张开怀抱,分泌出光亮的水液,容纳丈夫的疼爱。
你慢慢地抬起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额……”
眼泪又掉了下来。
“动啊,亲爱的。”丈夫的声音低哑,用着蛊惑的语气,像是引导。
“好……好……”你靠在他的肩上,吃力地抬动屁股,缓慢地抬起又坐下,阴茎从穴口处慢慢抽离又接着隐没在嫣红的穴肉中。
长子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你来得不是时候。”
丈夫头也没抬,眼神全在你身上,“我和你妈在谈婚礼。”
“看样子应该是您单方面的谈论吧?”长子的视线转向你,语气淡漠,“夫人看起来可不像能说出什么话的样子。”
人都已经哭哑了。
你下腹的肌肉几乎被撑开了,身体酸痛难忍,腰后阵阵抽痛,抬腰的动作越来越敷衍,还趁着丈夫没注意到,故意留下根部不肯吞进去,怕被插进腔口似的,翘着屁股磨磨蹭蹭,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偷懒的小Bta,都被玩透了,还不给进呢。
长子脱下修身的西装马甲,单手解开了纽扣。
“夫人,请您自己掰开这里,好吗?”
是请求的、询问的语气。
你的手被拉起,放到红肿的臀上。
前面的穴已经一片狼藉了,肿胀不堪的吞吐着粗硬的性器,唇肉贴在两边,失去了庇护的能力。
可是……后面也被肮脏的液体打湿了,臀尖上全是掌印,疼得发烫。
再容纳一根,太过勉强。
“老……老公……”你怯懦地看向丈夫,满是恳求意味。
他可以救你的。
毕竟是你名义上的伴侣,随时都能制止其他不怀好意的袭击。
“夫人要拒绝我吗?”长子的拇指按在你后颈的腺体上,似是威胁。
“尊重点,她是你妈。”
“父亲……”长子抬眸,咧开嘴,暗藏攻击性,他轻声说:“我不会随便和一个名义上的母亲上床。”
他是以一个Apha的身份与你做爱的。要是被当成孩子的撒娇,那可太冤枉了。
丈夫审视性地看向他,似乎是第一次打量他这个已经独当一面的儿子,他毫感情地勾起嘴角,“你长大了。”
会跟父亲抢人了。
所以丈夫没有帮你,他默许了儿子对妻子的侵犯。
颤抖的手指主动掰开了柔软的臀瓣,露出翕张的小口,你的指尖发白,掌心托着臀肉。
长子覆在你背脊上的时候你没有尖叫——或许早已习惯后背被笼罩的感觉?他扶着性器,缓缓插进紧实的后穴。
难以想象,相对于Apha来说的纤细身体居然能容纳两根,只是你就难受多了。
你被埋在结实的肉体里,身体接近撕裂,耳边全是动情的喘息声,可你不住流泪,腿被掐住,上身剧烈的晃荡,双手被含进嘴里亲了又咬。
可是还不够。
他们没有完全进入。
“亲爱的,再往下坐一点。”丈夫的手搭在你的胯上,他已经忍到极限。
Apha就是这样嘛,只有全部插进去,插进爱人的宫腔,才能射精。
“不……不要……好沉……好沉……”你仰起头,艰难地呼吸,锁骨因为用力的吸气而凸显。
真笨啊。
丈夫奈,明知道他们不喜欢听你的拒绝,每次又都只会说“不要”“别”“求你”……
有什么用呢?
听上去就像是逃避一样。
不可以逃避。
长子一言不发,按住了你向上耸动的胯部,沉声说:“忍一下。”
“等……啊……!”
两根性器同时撞入最深处。
你呼吸一滞,腰肢弓起,薄薄一层皮肉下,颈椎凸出,你惨叫着扭动腰臀去躲,臀部一颤颤的痉挛,脚趾蜷缩,手指反扣在长子的身上乱挠,抓出一些带血丝的红痕。
被日惨的小雌性。
“夫人的头发长了很多。”长子一边撞击,暗暗与自己的父亲较劲,一边捻起你及腰的长发。
被养得顺滑柔软,像你本人一样。
“拍婚纱照的时候肯定很好看。”丈夫在你的颈窝里轻轻吸气,那里全是他的信息素。
嫉妒。
被提醒是外来者的感受并不好,甚至连名分都没有……长子一顿,忽然笑了,“父亲,有些机会还是要交给年轻人的,不是吗?”
言下之意——你还能疼她几年啊?
丈夫挑起眉,“挺有勇气。”
“但用了地方。”他的眉眼微冷,语气沉了下来。
长子坦然自若,“这可不一定。”
他托起你的手,在该戴上戒指的名指上挑衅性地吻了吻,“她可没说过喜欢谁。”
一些潜藏在水面的欲望,渐渐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