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的眼睛哭到干涩,汗水和眼泪混到一起,从睫毛上掉落,这种娇艳的神情再配上靡丽的身体,像是含着露珠的娇花,诱人采摘。
二哥呼出一口气,释然地抽出性器,举起摄影机对准宁宁淌精的花穴,烂红的肉洞不堪重负的抽搐,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白浊缓缓流出,滴落到地板上。
12.
咚咚——咚咚——
这么晚了,会是谁?
大哥放下手机,起身开了门。
“Srpris!”
三哥搂着宁宁的腰,撑着她的身体不至于倒下,而二哥笑着递过来一张SD卡,继续说:“这是礼物。”
大哥努力忽略赤裸的宁宁,撇过头冷冷道:“不需要。”
二哥也不气恼,他合起双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知道,大哥这种实操派肯定是喜欢亲身经历。”他特意咬重了“实操派”三字,“那就得拜托宁宁帮帮大哥了。”
三哥顺势将宁宁推到大哥身上,又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轻蔑道:“借给你。”
像是把妻子借给嫖客的良丈夫。
这个念头一出现在大哥脑海中,他就立马删除了。
“……不需要。”大哥蹙紧眉头。
“随便你。”三哥耸肩,视线不留痕迹地扫过大哥身上刚换的浴袍,“你要是不想,把她洗干净还回去也可以,反正你也喜欢看着。”
二哥礼貌微笑,“那么,晚安,大哥。”
门被关上。
“哥……”宁宁不安分地动了动。
大哥僵直了身体,怀里的女人不着一缕,身上黏黏的,全是性爱过后的腥臊气,甚至刚射入的液体还流在大腿上,此时腿都站不直,全靠他的支撑,他毫不怀疑,要是没了他,宁宁连爬都爬不动。
“好脏啊……”大哥换上一副冷血的模样,重重按上宁宁被咬破的后颈,眼神幽暗,“都脏透了,真恶心……”
像个被玩烂的小娼妓一样,身上全是嫖客留下的痕迹,肚子都被灌大了,奶子也肿了,怎么还有脸来张着腿勾引他呢?
“他们没有满足你?那么废物?”大哥毫不留情地掐着宁宁的阴蒂,在她发出尖叫之前又死死捂住她的嘴,不悦道:“别乱叫,贱货,还想让别人来肏你吗?”
宁宁被压在门板上,尖叫湮灭在喉咙里,敏感处被暴力对待的痛楚令她不住挣扎,然而这点力气几乎是蚍蜉撼树,她抵着大哥的胸膛,闷叫着尿了出来,憋了一晚的尿液喷了一地,两条点着地的腿轻轻抽搐着,稍微动一下都是刺激。
“啧,”大哥不满地看向被弄脏的衣服,冷冷地撇下嘴,“连尿都管不住,比发情的母狗还下贱。”
“但凡你是清醒的,我会连你的逼一起,把你的屁股打肿,看你还敢不敢乱尿。”
大哥拖着宁宁来到浴室,把她扔到浴缸里后就直接打开了花洒。
热水一下子从头浇下来,宁宁被呛了好几次水,眼睛都睁不开,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浴缸,却被大哥按着不给动,她整个人都被框在浴缸里,逃都逃不掉。大哥粗暴地将花洒取下来,对准她的穴口将浑浊的液体洗干净,水流不进去,他就直接上手撑开,看着水慢慢灌进去,再按着她的小腹挤出来。
全部洗干净后,宁宁已经怕得发抖,哪怕处于催眠状态,整个人也如同受惊的幼崽一般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肯被碰一下。
大哥胸口更堵了,他烦躁地撩起刘海,不耐道:“你是自己滚过来,还是我把你抓过来?”
宁宁抖了抖,不肯动。
大哥更烦了,他解开浴袍,轻描淡写地威胁道:“再不滚过来,我现在就把你的屁股抽烂。”
他是真的会这么做的。
宁宁惊恐地从胳膊里抬起头,哆嗦着伸出了手指。
大哥没那么多耐心,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被玩脏了才丢过来的,他就格外急躁,他一把扯过宁宁的手拽过来,咬牙切齿,“放心,我知道你是爱吃鸡巴的婊子,下了我的床你还动得了那就是我没用。”
宁宁迟钝的脸上,端闪过些许慌恐。
后悔?
晚了。
13.
“动不了了?”大哥好以整暇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宁宁,多有不忿,“是真没力气还是骗我的?”
“呜……”
宁宁从下午到晚上就一直没有休息过,现在腰都是麻的,伏着身子在大哥的胸膛上小声抽泣。
她不敢哭出声。
大哥真的很凶,比三哥还狠,三哥亲几下还会慢一点、轻一点,但大哥不是。大哥根本不给宁宁讨好的机会,嘴都快被他咬烂了,还是哄不好,掐着她的腰就往最深处顶,越哭越用力,怎么说也不听,她感觉自己都要坏掉了,委屈得要命。
大哥没听到回答,挺了挺腰狠顶了一下,把身上的小娇花欺负得又掉了几滴泪,他暗含威胁,“说话。”
“唔……没、没力气了……”宁宁撑在他的胸肌上,嗓子哑得难受,“真的没力气了……”
“是被我肏得没力气了,还是被轮得没力气了?”大哥继续追问,他抚着宁宁的腿,轻声道:“如果是后者的话,也可以休息。”
当然,敢这么回答的话,大哥绝对会让她知道被肏到晕过去是什么感受。
还好,宁宁的潜意识感受到了这份威胁,她颤颤巍巍地去勾大哥的手,撒娇的语气都有些许不确定,“大哥……大哥肏得太厉害了……好大……好喜欢……最喜欢……大哥了……”
吓坏了。
闻言,大哥心中的郁气勉强消散了一些,他拍了拍宁宁恐惧的脸,颔首点向床角,低声诱哄,“真会说话,乖,把领带拿过来。”
宁宁不敢不听,她不安地伸出手臂,去够领带,床角太远,她不得不后弯着腰,才能够到领带,然而这个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体内的性器换了一个刁钻的角度,顶着她的膀胱,她又特别怕大哥突然动起来,那会把她搞死的。于是她连忙把领带勾过来,献宝似的递给大哥。
“把我绑起来。”大哥主动将双手递给宁宁,粗声哑气地命令道:“绑到床头。”
宁宁稍稍撑起膝盖,支起酸软的身体,爬起来把大哥的手绑到床头栏杆上,她的乳肉几乎打到大哥的脸上,她一边绑着,一边忍受胸膛湿漉漉的触感。
因为不够专注,领带绑得极为随意。
“现在,把你的手套塞我嘴里。”大哥点了点床头柜上的黑丝手套,想起有意思的事情,勾起了嘴角。
这还是宁宁之前买的,忘在大哥这里很久了。
一切都做完后,宁宁助地坐在大哥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然后,在宁宁茫然的眼神中,大哥打了个响指——
那张迷茫的脸逐渐被清醒替代,失焦的双眼慢慢回神,在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之后……她露出了崩溃的表情。
大哥侧过脸,敛下饶有兴味的神情。
他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要把宁宁催眠了再拐上床?
像现在这样,直接在她清醒的时候做,不是更好吗?
催眠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跟肏别人有什么区别?
大哥想着,看了一眼宁宁,听着她绝望的道歉。
心想,确实不怪你。
因为,你崩溃的表情,确实比想象中的……更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