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的光是凄冷、毫生命力的,笼罩在你身上,如同惨白的雾霾。
你捧着一本已经被翻过数次的书,看似闲适地躺在沙发上,单脚伸出沙发外,不时晃动。
然而金色镣铐圈住了纤细的脚踝,每一次晃动都会发出声音,脚铐扣住的金属链条延伸至床脚,长度只允许你走到床边的沙发上。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停留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就像停滞的进度条一般。
眼角的绯色仿佛一抹火烧云,那是日日夜夜的哭泣烙下的印记。
你不喜欢哭,但是声音总会在每个夜晚中变得嘶哑,泪水也会一次次的洇透布料,眼睛自然也会红得可怜。
模糊了时间概念的地下室里,自然没有钟表的存在,地上摆放着凌乱的杂物,高高的书架上都是些晦涩书籍,灰白墙上的风扇时时运行,保持着室内的空气循环,微弱的声响仿佛将死之人发出的濒危喘息。
家具也不过是欧式沙发、两张椅子、一张床而已。
一片死寂中,你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皮鞋踏在楼梯上发出的沉稳有力的声音。
“小姐,想出去吗?”俊朗的青年轮廓深邃,浓黑的眉峰收得凌厉,睫毛根根分明,瞳孔偏黑,鼻梁挺而高耸,而他温润的神情柔化了长相的冷冽,添了几分含情脉脉的色彩,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似乎向你诉说着喃喃爱语,他穿着白色衬衫与棕色针织马甲,你似乎能摸到秋季的温度。
素来文雅的画家自诩清贵,不屑于附庸风雅,作画自成一派。
你收起书,摇了摇头。
“不必。”
地下室之外的世界对你而言依旧是黑暗的,只是空间的不同而已。
何况他们并不希望你主动出去。
“是吗?”得到这个答案,他的眼角轻轻弯起,那是下意识装出来的良善。
“小姐今天就在这里,当我的模特,好不好?”
却也有着算不上高雅的爱好。
白色丝绸睡裙直至大腿中部,特别的设计让精致的锁骨与光滑的肩头暴露在空气里,你的双手向后撑在沙发的抱枕上,头向后仰着,纤长的脖颈弯出一个暧昧的弧度,中长发悬在半空中,两条腿交叠着放在沙发上,脚背放松。因为没有穿内衣,两枚乳头微微翘起,将本就纤薄的衣料撑出两个尖顶,就像是奶油霜上的小勾,引人品味。
“好了吗?”你稍稍蹙眉,其实你不喜欢这个姿势,这只会加重手臂的负担,让肌肉变得更加肿痛。
“小姐,请再忍耐一下。”
他抬起画笔,痴迷地在画板上描下你的侧脸。
你的眼神闪了闪。
多忍耐一下,扯住头发的手就会变得轻柔。
可是,要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你抬眸,看着头顶的白炽灯,冷刺的光在视网膜上留下亮白的点。
酸涩。
突然,门被大力踹开。
你下意识颤了颤,看向那个方向。
“大艺术家,你玩够没?”桀骜的男音中带着些急躁。
画家忍不住蹙了眉,那双星光聚成的眼眸闪过些许不耐,手下动作却没有停顿,冷哼道:“未开化的暴力狂。”
“如果精力用不完,就去拳击场,别整天在这里乱发泄精力。”
“乱发泄精力?你在高贵些什么?你忘了,我们都是精力过剩的疯子?你不也喜欢在她身上发泄你那些阴暗得恶心的欲望?”
来人五官端正深邃,一双眉眼带煞,冷下脸时更甚,透着一股子凶痞气,狂傲不羁,光是站在那就有法匹敌的威慑力,明明出身正派,行事作风却阴险狠辣。
他下身穿着军绿色工装长裤搭配黑色军靴,上身则单穿着一件工装背心,饱满紧实的肌肉彰显了男性独有的性感。
“满嘴温文尔雅,”他双手插兜,向你走了几步,嘴角上扬出一个讥讽的弧度,“没看你操她的时候有多温柔,那哭声我在楼上都听得一清二楚,连那两个老头子加起来都没你搞得狠,怎么,你的温柔是仅上床外可见的?”
听到这话,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也很快松展开来。
“粗俗。”画家单单评价了一番暴力狂的用词,他勾勒完最后一笔,满意地收笔,视若珍宝般将画布收起,冷冷道:“总比你这种疯狗一样的好,又咬又啃,她身上都是你的印子,你嘴不痛吗?”
“嘿,”他像是被逗笑一般,“我体力比你个废物好得多,不像你整天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就是不行吗?我不用那些东西照样日得她乱爬。”
“下流。”画家鲜少说些腌臜话,对此嫌恶至极。
这两个人你都不喜欢。
——简直发疯来的。
你慢慢朝沙发角落挪动着。
而暴力狂朝你大步走来。
“对了。”
你怔住,只得停在原位,受刑般等着他。
“小姐,今天有好好含着我的东西吗?”暴力狂单膝跪在沙发上,扯出一个痞气的笑容。
“等——”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摸进了你的裙摆,没有一丝阻碍的探进两腿之间,他的拇指按在震动棒的底座上,食指在周围打了个圈,发现比意料中干燥许多,愉悦之下,转而扣弄起穴眼上方烂红的阴蒂,看着你蹙紧的眉头,他调笑道:“看来这次有好好的喝下去,小姐有很大进步啊。”
“你是狗吗?天天都要用这些标记领地。”画家走到你身后,双臂环住你的肩膀,表面像只护食的野兽,实则是阻止你的后退,他不满道:“而且这对身体不好。”
“那灌一肚子你的尿就健康了?”暴力狂反唇相讥,意味深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些食物里放了什么,真恶心啊,大艺术家,把那玩意加进去喂给她吃,怎么,这样你就满意了?”
你闭上眸,双颊染红,或许是因为羞愤,有或许是因为快感。
挺恶心的。
小号震动棒被取出,含了一日的精水也从微张的穴中流出,打湿了腿心,异常淫靡。
暴力狂示好般在你面前展示了一番手中的包装袋,“小姐,看我新买了什么?”
你看着那一团黑丝,了然于他们下流的审美,恹恹道:“丝袜?”
“猜对了,”暴力狂的手指圈住了你的脚踝,扯出一个自以为害的笑,“小姐不是一直抗议没有内衣吗?所以我特意去买了一件,所以——现在就穿上去,好吗?”
假惺惺的询问,不过是满足他们的欲望而已。
画家捏住了你的手腕,将你的手臂拉起,姿势如同开始演奏的小提琴手,更像是操控人偶的幕后师。
沙发不算很大,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就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还多了一个你,你几乎退可退。
你垂着眸,看起来乖顺至极,“好。”
睡裙被脱下,蕾丝袜圈微微勒紧大腿,一圈软肉溢出,黑丝包裹住双腿,贴合身体曲线的剪裁勾勒出优雅与性感,弹力带连接至花边袜,下端由卡扣固定,网纱面料的内裤是镂空设计,私密处一览余,丁字裤卡进唇缝中,髋部处勒了一条丝带,两边打着小蝴蝶结,蕾丝纱网欲盖弥彰的挡住半边臀肉,丰满的臀瓣若隐若现。
“很漂亮啊,小姐。”画家深埋在你的颈窝中,贪恋地嗅着你的香味,舌尖舔过你的动脉。
他迫不及待,想在艺术品上署名。
“等等,”暴力狂抓住你的腿,似乎是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手指按在布料覆盖的阴蒂上,似笑非笑,“你不想看她喷水吗?”
听到这话,你的瞳孔缩小,声音是你想象不到的艰涩,“什么?”
画家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看了你一眼,故作心疼道:“她受不了的。”
“那可未必。”暴力狂扬了扬眉,拽住了你的脚链,将你往他的方向扯,你被扯得塌下身子。
“而且受不了不是更好吗?那种被撕碎平静的表情最漂亮了。”
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颤抖的声线透出示弱情绪,恐惧的泪水淌出,“不要……不要打我……”
“啧,不会打你,”暴力狂强硬地掰开你的腿,将卡进唇缝的带子撂到一边,语气莫名有些骄傲,“我可没我叔那么变态。”
“忍忍就过去了。”暴力狂掐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他的怀里。
湿肿的阴蒂突然挨上一块冰凉的金属——那是他的腰带扣,你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他的桎梏。
“你们发什么疯!”你低吼着,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言语有什么不对,“每次都这样,都不会腻的吗?”
他们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选择暂时忽略这件事。
“别怕,小姐,”画家咬着你的耳垂,安抚道:“你很快就会进入状态了。”
“到时候你自己都会挺着腰让人操你的。”暴力狂将你的整个阴部按在那凹凸不平的地方上。
烂熟的红果昨天被那个老男人又咬又掐,他甚至拿着硕大的龟头顶弄,如今更是敏感软嫩,你怎么敢用这块地方去磨冷硬的金属?
可是他们这次没有给你拒绝的余地。
暴力狂握住你颤颤巍巍的臀肉,箍住你的下体,逼迫你用阴蒂急速摩擦着繁复的花纹,唇肉压在锋利的拐角处,似要嵌入软肉般刮弄,整个腰带扣上都覆满了狎呢的水光。
“你别……别磨……”你的腰身拱起,手腕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手掌碰到他结实紧绷的胸肌,竟生出几分同流合污感,呻吟声短促娇媚。
疼痛与快感结合,你的下体快要融化。
“小姐,和我接吻好不好。”看到你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画家不悦地掐住你的下颚,毫不费力地撬开你的唇。
温热的舌尖如同一条小蛇钻进湿软的口腔中,柔软的唇瓣被亲得凹陷,贴合处染上水光,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溢出,意识因缺氧变得模糊,而这不过是他对你小小的惩戒而已。
属于男性的体温炙热滚烫,将你整个身体煨得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