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说凌素缺的只是眼界，凌素也不知道两个毫关联的空间可以通过天道的至高天来连接，一旦知道，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那种接近神帝的级别，体内的气海已经限接近一个小世界，只是没有生命而已。没法像白玉京一样长久生存生命，但是只是借道还是没什么大碍的。

“你说来说去，到底想说什么？”轩辕南辰看林希东问西问，又忽然自己时而惆怅，时而傻笑，不知他犯了什么病，严肃问道。

“三叔祖，我有一些想法。地标这件事我会解决的，相信我吧。”

好说歹说，终于将轩辕南辰劝走，林希迫不及待的让凌素出现在面前，问道。“凌素你真的厉害，这也能未卜先知的吗，你是怎么解决的。”

“你是在当着一个女人面前，夸她帮你救另一个女人吗？”凌素似笑非笑。

林希顿时尴尬的苦着脸。

凌素很聪明，知道适可而止，以开玩笑的方式发泄自己的不满后，便一本正经的道。“说起来，还是前段时间，你接触到林晚荷后，我便勾起了一些心思。我问过石铁兰，知道那些霄国的难民因为生存所需太过庞大，已经让轩辕家颇有微词，后来又求到了石家上。”

“我当时就在想，如果那些难民落在黑冥王手中，而石家已经停止合作，他要怎么供养那些难民生存。难民可没有修行，需要五谷杂粮补充能量。而他本身没有实际力量，不可能为他们维持生机。”

别说黑冥王，哪怕能出手的轩辕家也不会自己出手用自己的灵气给这些难民续命。这是个底洞，谁都填不满的。

“既然如此，就用平民的视角去思考问题，如果给他们自由行动的能力，让他们自己进食，就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其他人不能给这些难民自由行动的能力，但是黑冥王有啊，难民体内的黑暗就是他的手段，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根据这个线索，我找到了五神山的商铺，打听到了有一家商户最近从外地进了许多量的粮食，这些粮食用来养一座城池都绰绰有余了。在五神山这种小镇，实属稀少。”

前几天林希曾经和凌素，雪分开调查五仙镇，那时凌素说过去找找林晚荷的线索，林希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她真的细致入微，找到了关键线索。

这种发生在民间的怪事，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根本不会在意，即使知道也不会留意，但凌素就凭借敏锐的嗅觉，找到了关键所在。

“那个商户以为没有人察觉，其实我一直在暗中留意他。趁黑冥王还没有想到这一层，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

有凌素指引，林希很快就找到了商户的位置，这种为异族服务的渣滓，林希没有任何留手的想法，直接搜魂，然后仔细分析神魂记忆中留下的信息。

凌素则目光落在神情扭曲的尸体上，又看了看林希，似乎有什么隐忧。

“那些难民的活动范围就在一个次元空间内，他每次只要进入空间将储存粮食的储物装备送进去就行。自有人会给他送上高额的报酬。”

林希摩拳擦掌，兴奋异常。“黑冥王要将难民转移，黑镜的通道必然就在次元空间内。如果能通过黑镜，我们就能进入地标空间，找到林晚荷。”

看着他兴奋的模样，凌素却没有跟随着兴奋，叹息一声。

“是啊，他只是一个商户，他只知道有人出高额利润请他代劳收购粮食，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即使这样，你却二话不说，将他以搜魂这种最残酷的方式处决了。林希，你做的对吗。”

林希神情一僵，愣在当场。

“搜魂这种方式，是最直接获取信息的方式，可为什么会一直被禁止。残暴是会上瘾的，论你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不克制的话，就会陷入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掌控欲望中。林希，从搜魂轩辕明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变了。”

不在是那个有所为，有所不为，目标明确，恩怨分明的林希了。

凌素的眼神让林希比心痛，仔细想了想，便将目光落在腰间的黑沙之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