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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道光，绿的你发慌。

什么光林希不知道，但他现在是挺慌的。

泡在绿油油的水面里一天了，这些药材，是花费了整整五十颗下品灵玉买来的。关键是下品灵玉这边基本都找不开，又跑到钱庄兑换了一番才能够花出去。

泡一顿澡，五十颗下品灵玉，相当于小国一月的产量。要不怎么说资本是罪恶呢，林希享受着馨儿提供的罪恶，心生感叹。

不过效果肯定有的，虽然凤九不懂测卜，不懂阵法，不懂医术，不懂幻术。但是其他的理论知识储备还是应有尽有的。泡了一天一夜，林希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软化了下来，不怎么受控制，防御能力大大的降低了。

“然后呢。”

“放血把。”凤九若其事的道，反正不是他的血。

这口气，好像不是林希放血，像是池塘里养的王八捞出来挨个放血一般。林希嘴角一抽，精血冲出指尖，盛满了一小杯。

凤九已经提前将纹路神魂传给了林希，按照这个纹路，林希控制着血液，均匀的抹在身体各处。

最后一笔落下，一道圆润缺的质感传来，林希只觉得自己的一切感知似乎都被封闭在了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外界的感知依稀，若有若。

凤九提供的枢机图，其他效果不知道，屏蔽效果一定是刚刚的，只不过以血为图，算是最次的材料，效果自然大打折扣，理论开始，应该是一点都感知不到的。

再次运转九曜凤仙诀，果然先前的燥热感不复存在了，只是十分艰难，就像是感冒时拼命吸动鼻塞想要呼吸一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挤出一滴九曜之气，可是气海都快要干涸了。

“这是怎么回事？”

“灵气流动时，并非只有一面，你控制灵气时，还有另一道灵气以相反的路径流动。这就是溶于气海的阴阳之论。”

“这我知道。”

“正常情况下，流动灵气，不用你控制，气海会自发的控制背面的灵气流动，以形成循环。类似于阵法。不过有了枢机图，就等于在阵法之上，再加一道阵法。”凤九缓缓解释道“一个既定的完美阵法上想添加一个简易的阵法还好说，可是枢机图越精密，效果越好，融入其中就越复杂。”

“枢机图就等于另一道灵气的流动路线，你在运转法诀时，它会抽出一缕灵气，用以构建进阶的框架。但是不论过程，其结果是必然要形成循环的，背道而驰越远，这种阻滞感就越厉害。”

林希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了，虚心请教，“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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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你感觉到阻滞最大的地方，就是不契合的枢机图路线，就要改。”

林希欲哭泪，但是不改也不行，血液所画的枢机图运转一周九曜凤仙诀后已经消耗干净，又需要放血重新画。

再一次画完，运功。

“属性相冲，改。”

“首尾不顾，你想走火入魔吗？改！”

“属性对了，但枢机图不屏蔽天人感应，有何用？改！”

终于，林希忍不住了，撂挑子不干了。

“我不是给你放血的王八！”画一次，放一次血。年纪轻轻的，就要气血亏空了。

“那你放不放呢。”

林希顿时软了。“放。放。”

不过，林希和凤九都没有发觉的是，随着枢机图一次次改进，气海中的天机盘，青铜古面上，不断有相位跳动。

折腾了一整晚，林希一共也就得到了四滴九曜之气。再没有其他的收获了。

第二天士兵来时，吓了一跳，看他一身白的没有血色，还以为碰到了吸血鬼，连忙起身把他扶起来，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的道

“大人啊，你虽然年轻，也要懂得节制啊。你看看气血亏空的这么厉害，要不要我给你泡一杯枸杞茶？”

林希“……”

“赶紧滚蛋，给我买药去。”林希非常幽怨的发现，一晚上什么没做，这一会，药力又下去了，体魄又补充了回来。于是丢出一张单子还有五十颗灵玉。想了想，又丢了一颗下品灵玉出去。

“枸杞也给我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