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宴会,已经过去了数个时辰了啊!”
次日,李源道回归了学堂。
昨日的商议持续了半个时辰,便有了最终的计划,与早些时候的计划差之不多只是有了细节的差别。
云来城出现魔道修者的消息不胫而走,不知是有意或是意,但大体上凡人并不知晓因为他们与修者可谓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且凡人能对魔道修者起的作用实在是小,没有一定数量根本毫作用,但是为了暗中保护众人,云来城多了一项‘登记’的制度。
云来学府正常上课,也一如雨风清所说学府在暗中布置了许多暗哨,增多了各个班主任与任课老师的任务,也给学生们布置了一些类似于守门的任务。
暗中保护的聚气境高阶与修神境增多了,偶尔,李源道用神魂感知配上强大灵觉能察觉某几处有着数人,但没感受到恶意自然不会过分警惕;有时候,他也看见了云来学府的东西南北门多了聚气境的学子当做守卫,一问之下知晓是新增的任务,还没有轮到风清班;有时候,他和罗秋琴一起走走,会被她告知罗家派了两个修神境三层入住云间阁,而那,还只是明面上的保护。
暗中,云来学府与各大家族应是也布置了许多,以防万一。
“时间,仅仅过了不到半天,我已经想溜了啊!”
“今天上午满课,下午只有一节历史课,可以不去了···只有出云帝国的人才对出云帝国的历史感兴趣吧,虽然,历史课也可能讲讲泛大陆修仙界的历史?不过,我小时候在家里便看了一些,在这里学历史,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地理课么?有雨先生给我的云来城地图,我也没有学的必要,而且一般的地理只对修为低的人有用,我都聚气境四层巅峰了,实力更是堪比修神境,怎么需要学习地理的?”
“嗯,实力虽是提升有点快但我也不惊讶,一切不过是水到渠自成,相信元和兄长与玉山兄长在惊雷宗早早就是修神境了吧,语梦妹妹,也应是修神境了;唔,两个哥哥为了巩固修为,倒是有极低的可能与我一样还在聚气境的,只不过,算算时间,他们聚气境的修为应是完美巩固了。”
“话又说回来,医药农史的课有需要听的么?好似也没有,爷自己就是个炼丹师,先生们的水平可能还没有我高。”
于是,一上午综合班风清班的文学课,李源道一节都没有仔仔细细地听,但也没有影响课堂在那做着自己的事。
云来学府不是凡人界的学校,对学子自然不会管理那么严格,其中先生对天文地理医药农史讲得再好,也是给修为低或是没有修为的人讲的,这些人在毕业之后,会成为出云帝国这座巨大机械的精英零件。
修为高一点的呢,一般而言会对武学课感兴趣,风清班的武学老师是聚气境九层的汪天顶,虽是比不过武学班聚气境九层巅峰的黄和光,但他也不是班主任而是任课老师不是么?
总之,你要上什么课,认真听就是了,不上什么课,不影响即可,即便不来也是可以的。
这,正是云来学府与凡人学校的差别之处,前者,也更像是宗门。
所以,上午的大半时间,李源道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或是写写字啦,或是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临近的孙子安对课虽有兴趣但见李源道如此潇洒鹤立鸡群,也悄悄地靠近了些,与后者一起写写字,或是看着一本有关文学的书。
当然,孙子安听课的时间还是更多的,哦,他的修为,在聚气丹的帮助下,提升到了聚气境五层。
最后一节课,李源道所事事神游物外的时候灵觉一动,发现班主任雨风清拿着一本文学书进来了,开课之时她在黑板上写了对联二字,然后便讲述对联的知识了。
喔,雨风清还是语文老师?
他听了一会儿,知道雨风清的文学功底不弱但也没有听课的兴趣,因为大众化的缘故,雨风清讲授的对联知识是较为基础的,对于文人协会的白玉文人可谓是鸡肋更别说与孙子安可以媲美的他了;然而,他觉得聊没有认真听之后,便遭受了雨风清的针对。
是扔粉笔么?
不,修神境哪需要扔粉笔,直接凝聚些灵力砸过来就是。
于是,课堂之中出现了一朵朵拇指壳大小的花,飞到了青年的额头,不是一次,而是数次,后续的花儿还变大了些,像是流星锤了。
然后么?雨风清还会叫李源道起来回答问题,或是说说对对联的理解,或是对对联···各种问题对于李源道而言简单不过,其人可谓是对答如流。
而????????????在场众人即便有奇怪李源道为何会被雨风清针对的也不会多问,即便是聚气境三层的陈奎乾或是提升修为到聚气境三层的庞光辉,他们,将在不到一个月后代表风清班参加新生大赛,只不过,现如今孙子安的修为提上来了,他们之中会有一人被情淘汰。
等等,也不是被淘汰,风清班的前四只是成为相对应的种子选手,分在不同的片区。参赛的最简单的方法,是报名而不是成为前四。
至于知道内幕的罗秋琴,则是不会有一点点的奇怪了,只是,她的心中,有了轻轻的叹息。
上午课程结束,诸多学子去了食堂吃饭,饶是李源道也没有特立独行而是与罗秋琴孙子安一道前往食堂;吃完之后三人回了云间阁,暂作休息;下午某时,还未上课的时候,李源道从源道小屋出来,朝着校门口溜达了过去。
不多时,在临近校门的林荫小道,遇见了雨风清,两人见面之后,产生了如下对话。
“雨先生,你这班主任原来是语文老师?”
“什么叫语文老师,我这是传授文学好吧,与一般意义的语文老师还是不一样的。”
“还不都是教语文的?而且课程表上不写的语文课么?”
“名字只是一个代称罢了,我若是想,随时都可改变课程的名称。”
“咦,这句话我在哪里好像听过许多次?”
“前半句?”
“是的,名字只是一个代称这句话当真是印入我的心中,让我法忘记了。”
“也许,这就是文人吧!”
“跟文人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啊,入学当天你给我的几幅字画与后来我从你那自取的字画,笔名是不一样的。”
“喔!我想起来了,原来我那么早就把字画赠与你了啊,请君入瓮请君入瓮,原来,始作俑者原来是我自己!”
“李公子,你在说什么?说你自己是乌龟么?”
“去去去,我是在回忆生活小事,嘛,回想起来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笔名千变万化,想用什么就用什么的。所以,名字对我而言确实只是一个代称,尤其是笔名这种可以变来变去的名字。”
“如今,暂时用你那慕道远的笔名可好?”
“为啥?”
“需要原因么?”
“不需要···我暂时也没有更改笔名的想法,就还是用慕道远吧;诶,等等,上次我们俩一起做的字画写的笔名好像不是慕道远,而是清风?”
“是道寻清风呢?李公子为我们一起做的字画写的笔名。”
“喔,这个名字也不,只不过以后我个人的笔名还是用慕道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