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可否获得令牌?”
“诺。”李源道出示了自己的白色令牌。
“以李兄的文采,白色令牌还是太过寒碜了些,”孙子安说道,拿出了自己的黄色令牌在李源道眼前‘炫耀’了一会,“如我,都是黄色令牌了···李兄若是想更高一级的令牌恐怕比我更加轻松,只是在下深知李兄低调,想必并没有晋升黄色令牌的心思。”
“虽然我的确没有吧,但听着你这样的炫耀和解释,我的心中还真有了换换令牌颜色的想法!”李源道没好气地说道,“本来我想说的都被你说了,那么,接下来,你直接说令牌的用处吧!”
“李兄果然聪明!”孙子安夸赞一声,“不瞒李兄,文人协会的令牌虽然没有诸多卵用,但应付招生考试还是挺有用处的。李兄若是信得过在下,可把令牌交予我,让我替李兄办理入读的事。”
“给你。”李源道二话不说,将令牌随手一扔,扔了过去。
孙子安接住,随意将之收入储物戒中,便与青年一起逛文人协会了。
两人虽是文人,却没那么的繁文缛节,或者说更像是世外之人那般潇洒。
在孙子安的介绍下,李源道也知道了文人协会的更多消息,知道了云来学府的更多底细,不过,后者的真正底细,并不是一个还未入读的文人可以知道的。
不多时,两人又走出了文人协会。
“李兄,你在云来城可有住处?”孙子安问道。
“居定所,”李源道摇头道,“在下四海为家,走到哪里住在哪里就是了···身上钱多,碰着一个客栈住下就是。”
“李兄有觉得最近些日子的客栈常常爆满,已是很难找到有空闲的客栈了。”
“好似,是这样的。”李源道想了想最近数日,又想了想今早退房时候客栈前台的一幕幕,不置可否。
“正好,在下在云来城购置了一座阁楼,内有房间数个,李兄可任选一处。”
“哦?孙兄原来不是云来城人?”
“当然,在下虽是出云国人,但却非云来城人,也亦非···对了,出云帝国首都虽是出云城,但云来城和风去城也是堪比首都的主城···李兄,随在下一起,如何?”
“那李某便叨扰孙兄了。”
如是,两人巧合相遇,便又结伴同行,逛着出云城了。
是夜,云来城的小型文人聚会上,响起了数人的声音。
“章兄,宋兄,你们也在此处!”
“李兄,一别多日,好久不见!”
“李兄,能在此处与你重逢,宋某人甚是欣喜。”
“···”
“···”
“李兄对对联的功夫果然一绝,好,我先干为敬!”
“章兄不过是突然卡壳,单论对对联,李某可并多少自信的。”
“李兄谦虚了!”
“宋兄,接下来该你我二人比比对联了。”
“好,这碗酒,你喝定了!”
“那我先出上联,可否?”
“你出吧!”
“童子看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你这上联可谓是绝对,等我想想···有了,先生说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