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过来么?
拥挤的现世,让得人们慢慢变得情,慢慢变得冷血,慢慢地茹毛饮血,没有了情。
曾经的在意,变成了冷漠,看淡了,就真的淡了。
或许,只有你我心中,还剩下了最为真挚的在意。
···
我们的思悟,他人不可能理解。
思索大道,思索天地,年少时候爬上摘星楼观星赏月,看红色的月亮变成淡黄,看橙色的太阳日出东方。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活在尘世之中,何以在乎庸俗的金钱名利?
世间之人,终其一生,功名利禄,又为谁争?
世人与我,皆是过客,我与世人,终是烟尘。
十七岁说的十年,没想到只过了短短的几年,便已到来。
悟道的日子,变成了年复一年,天复一天。
想想曾经,还需要借着悠闲,逃了出去,寻一处静谧,欣赏欣赏天穹,欣赏着,想到了人生。
可如今,只要是一个人孤独地待着,随时随地,白天黑夜,雨落黄昏,晴雨绵绵,我都走在了人生的桥上,打了一把青翠的油纸伞。
或许,多年以后,我身处凡尘之中,也随时身处凡尘之外。
身与心,彼此融合,却也彼此分离。
···
很早很早,我就不向他人解释我自己了。
我曾经尝试过,解释,让我太累太累——当我向她解释我自己的时候,我发现我要说的实在是太多太多;而当我发现我解释了很多她还是对我抱有怀疑的时候,我很受伤,我的心痛了。
年幼的我,抚摸着我的内心,感受着汹涌的海浪,一浪又一浪,一波又一波;我问天地,为什么真诚的我的话语,没有人相信,为什么我解释了这么多,她还是保留了怀疑?我说的,都发自我的内心,虚假与伪善,不可能属于我,世人大可以对我放一万个心,因为我不会加害世人。
我对世人,没有兴趣!
我只在乎我自己!
是啊,我只在乎我自己,那为什么我还要对他人解释,难不成我寻求,难不成我需要他人的认可?难不成我追寻,我需要他人对我没有怀疑?
不!
我累了!
给她们解释,我尝试过了,信任我的人会简简单单地信任我,不信我的人还需要我三番五次的解释;信任我的人需我向她们解释,解释,常常发生在茶前饭后的提起;怀疑我的人戴着了有色眼镜,对我有了偏见,这偏见,随时都能产生,随时都能从眼眸中浮现。
我累了!
解释给一个人听,就得解释给千千万万个人听,解释如同尽的深渊,没有东西,可以把这个深渊填满。
我累了!
不想再去解释了!
你若来问我,我会如实回复;你不来问我,也能有很多办法,查出真相;你是选择真相还是选择虚假,只看我在你眼中的分量,只看你的在意程度。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明暗的获取,就在你一念之间。
或许,有人在怀疑我之后,某一天,忽然看清楚了真相,一时之间,她心中生出了羞愧,她来对我说。
“对不起,我怀疑了你。”
我会笑笑,也可能面表情。
“怀疑是你的权利,我权干涉,权剥夺。”
她来问我。
“当时,你为什么不解释?”
我会说。
“信任和怀疑的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你选择信任就抛弃了怀疑,你选择了怀疑就放弃了信任;你是一个单独的客体,选择信任或是怀疑由你做主,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仅仅是一个外人···我不被他人影响,自然也不想影响或是改变他人。”
“被误会了,也不重要么?”若是她问。
我会回答。
“是啊,被误会了,并不重要。”
“因为,我只在乎我自己。”
童子命的人本就命犯五关,注定了被人针对被人误解,这是常态,我要习惯,我得习惯,我已经习惯;所以我不去解释我自己,即便误会变成了深层的误解,即便误解斩断了我的因缘,我也不去解释。
因缘的产生与失去,都是随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每一个明天的未来,都法注定。
所以,缘来不拒,境去不留,期待每一个明天就好,期待未来突如其来的因缘,期待未来突如其来的浅短因缘的分开。
人生的瑰宝就是不同的经历,因为经历我收获了极致的融合,尝试着圆融如意。
···
我想着,死亡,是一切的终结啊!
看过了葬礼,感受了葬礼的悲情;死亡意味着一所有,即便他生前大富大贵,死亡之后,也只留下一座孤坟远山轻。
既然一切都将化作乌有,活在尘世之中,就别争争抢抢打打杀杀;人生有那么多宝贵的东西,去寻求,去追寻,满足自己,雕刻属于自己的人生意义。
我是这么做的,我知道世间皆为宿命左右,我知道少年才想逆天改命。
我知道,逆天改命与顺应天命是极致的融合,却又最后不过付之一炬,毫意义。
人啊,终将死去。
重要的,是活着的时候选择什么;重要的,是活着的时候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所以,继续走吧!
追寻大道,追寻幻光,直到人生的尽头,直到终末,永恒的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