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是什么?
天理,或许是正义的。
天理,或许是不义的。
天理,会是邪恶的么,天理不公,似乎已经成了事实,还是说真正的天理,永远也法被世人掌控?法带给世人真正的希望?
还是说,世人会打着天理的旗帜,做着满足一己之私的事情。
天理,也分了真实与虚假啊!
“我想寻找天理,寻找寻找被我认可被我承认被我追寻的天理。”
白日星稀时候,长弓隽铭忽然看向了半黑半白的天空,深思的时候,书桌上的笔记本中也多了文字。
“那么,先构建一个可能的世界吧!”
“昨日,又是想起了雷姑娘,梦里也有她,那便从她开始吧。”
慢慢地,书本里,多了一个名为天理的随笔。
···
——
天,下着雨。
教室内的学子许多,但大多沉默着,像是在叹息,也像是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快放学了,今天没有布置作业,回到家,似乎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天,下着雨,这雨,是黑色的。”长弓隽铭看向窗外,发现天空里的雨水似乎有了颜色,他仔仔细细地看着,觉得雨水是黑色的,却是和黑夜融为了一体,“它落到人们的身上,并不会染黑人们的衣服,但若不加防护,可能会污浊人们的身躯。”
“这是,天理的感觉?”
他想了一会儿,又看向四周:四周的学子们他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大多也长大了;他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还稍稍成熟了些,虽然,这个教室约莫是初中的课堂,虽然,此处的初中同学有好几人:他的同桌就是,前方的雷姑娘,也是。
快放学了啊!
回家之后,想必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吧!
长弓隽铭随便想着,等到了下课时分,铃声虽未响起老师也从未出现,但他看了看时间觉得可以走了;他站起身来,忽然惊觉教室里的学子少了许多,像是瞬移离开也像是悄然消失,他平复了心境朝着教室门口走去,才走几步,便听见了雷姑娘的声音。
“你不上会深夜自习么?”
晚自习?初中时候的我们哪有什么深夜自习,即便是初三上到八点二十的时候,似乎也只能称之为寻常的夜晚,上高中也是到了高二末才有深夜自习吧···长弓隽铭心有疑惑,看向雷姑娘,发现她埋着头看着一本书,其人身边的座位,倒是空了。
“放学了,到了该离开的时候,而且,今天不是没有作业么?”青年想了一会儿,轻笑回答。
雷姑娘与初中时候所见差之不多,与后来所见也差之不多,她像是年少了些,却也有成熟女人的风姿,她的身上像是有着时光的轮回,不仅仅是单独的她。
“今天没有,明天也会有呢,若是今天不做,明天可能就要做一大堆作业了。”雷姑娘指了指桌子上的书本,轻声说道。
这时,青年终于看清了些,知道哪些书本与作业有关,其中一本是英语教辅,其他的大概是语文和数学?
青年闻言,正是想着怎么回复的时候感觉背后有着什么东西,他随手一取,便取出了一本与她相同的英语教辅以及中性笔。
他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打开英语教辅翻到一页,准备做明天的作业了。
“雷姑娘说的是,既是如此,我也先做做未来的作业吧!”
女子闻言,有了淡淡的疑惑,“雷姑娘?”,她轻声喃喃。
她转过头,温柔地注视着青年,想知道青年为何呼唤她这个名字,因为论是过去还是往昔,她总是会从青年耳中听见她的姓名···雷姑娘,是他给她起的昵称么,还是喜欢文学的他不知不觉像是回到了古时,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不过,雷姑娘也是好名字呢!她想了想,看着青年平静的脸庞,将头转了回去,继续做作业了。
时间悠悠,某时。
“啊!我突然忘了找他们收学杂费了。”
“那怎么办,明天再收么?”
“可不只有如此了么?我先垫着,明天再找他们要好了。”
“话说现在都放学了,收不收,似乎没什么区别?”
“放学了还是可以收还是可以交啊,倒是你,不也可以给我交学杂费么?”
“给,还是向?”
“我是你的组长,你说呢?”
“什么时候你是我的组长了?我可记得,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漂亮学生,而我,是数学课代表好吧!”
时间悠悠,教室的人少了,只剩零星,青年看了看时间觉得已是过了九点,却也法确定到底是夜晚的何时。
身旁的她,收起了各种教辅,站了起来,一旁的他见状在英语教辅上飞快随机写了答案,将它往身后的位置一扔,便感觉到了轻松。
“身一物,真是太舒服了,太自由了。”
“我们走吧?”这时,女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好!”青年答道,与女子一同出了教室门。
出去了,所见与论是初中或是高中时候所见皆是不同:外面的走廊像是变成了花花绿绿的世界,一不小心,就会堕落其中。
可是,前方有一个女子为他带路,所以,青年的心中偶尔虽是有些疑惑有些懵懂,但是随着女子的步伐,他轻轻松松地将花花绿绿的世界走完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于红尘走过,只是一位过客。
“雷姑娘,你到底是谁呢?我虽是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却也感觉你不仅仅是那般的简单啊!”
走着,走在了大道上,走完大道之后长弓隽铭发现两人走的路变成了楼梯,与初中学校的楼梯相似。
时间,虽是只过了些许,可却给了青年漫长之感,他顿了顿足,身前的女子便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他,既是满意地笑了笑,也是温柔地静静等候。
他,休息了一会儿,与她一起走了,回归平常的楼梯没有了怪异的感觉,故而,两人走得轻松走得愉悦。
却也,走得匆忙。
天空里的雨,依然是黑色的。
“雨,很大,很黑。”走到教学楼的出口,长弓隽铭看向小雨霏霏的天空,接着一滴雨水,低声喃喃。
雨水,流在手上,并颜色;雨水,从指间溜走,汇入大地不见踪影。
“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啊!”女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于青年的耳畔。
“嗯,要回家了。”他答道。
“世界末日里,何处是你的家?”女子又问道。
站在教学楼的出口,似乎一切都变了,身后的教学楼依然存在但更像是一个虚影,而学子们的气息,一点也没有了,像是消散,但更像是被抹除。
前方不远处,的确传来了世界末日的气息。
“似乎,走出校园,就会面对恐怖的真相了啊!”
“世界末日,毁了太多太多,方才我看见的一切,好似是他人在末日里,难得的美梦。”
“我从天上,感觉到了不公。”
“感觉到了臣服···只有臣服的人,才能在世界末日里安心地活下去吧!”
青年想了许多,待得宁静时候,看向了女子。
“要离开了,说点分别的话?”
“后会有期咯?”
“你还是这么没有情趣,”闻言,她轻哼一声,指了指教学楼东北方的一家还开着门的小卖部,“临走的时候,我们去买点东西吧!”
深夜,还有小卖部开着就很诡异,开在教学楼的东北方且不是在校外也很非同寻常,可是,两人看过去发现了皆是没有觉得何处奇怪···好似,这家小卖部,就是为了两人的分别而忽然出现。
“走吧,你想买些什么,我请了。”他点点头,与女子一同走了过去。
“不,这次是我请客。”她跟着青年一同走,嬉笑一声。